彭常安风景油画--自然景观中的人文叙事
2021-12-22 00:00:00 未知
彭常安先生绘画艺术中的“根”是中国传统国画中的精华部位;而“枝干”,则是西方绘画体系中的油画艺术语言。
《桃花山泉》 60×80cm 布面油画 2020
作者|惠书文
来源 《游合山川(二)》
(原文经删减编辑)
彭常安先生的绘画艺术基以自然风景、人文景观为创作母体。在题材选取上,他抛弃了新古典主义中的神话传说的情境描绘,以及古代英雄人物事迹的伟岸“塑造”;也抛弃了中世纪传奇故事所附属的浪漫主义的异质幻想,转而将目光投入至现实生活中每一个生命体的时域表征;“客观”地书写了现实可触摸的自然世界,2019年作品《父亲的果园》真实地并置个人于故乡中的万绪思愁的脉脉温情;以一种博爱的人文叙事观念和态度诉说着自然景观在他生命过程中所属的终极的生命意义。
《父亲的果园》
60×80cm
布面油画
2019
改革开放以来,西方现代艺术观念和哲学思想大量涌入中国,以中国西南部的四川美术学院为领衔的一批优秀艺术家,纷纷投入中国乡土写实绘画的探索热潮中,艺术家彭常安先生在其老师的熏陶感染下逐渐建立起对中国乡土写实绘画艺术实践的重新认知和使命责任感。纵观艺术家彭常安先生不同时期的艺术作品时,我们可以发现,他对于某一具体“物”所在特定环境中的“象”,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度和独特视角,如2009年作品《金堂山》,这在为他“检索”与“解构”这些客观物象时,人文叙事的奥义阐述无疑成为他心目中最为神圣的当代性的自然景观。
《金堂山》
80×60cm
布面油画
2009
哲学家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的导论中谈到了“共同的、但不为我们所知的根”,“也许”(vielleicht)我们知识能力的双重枝干,即感性和知性,都是从它而生发的。相较于“根”和“枝干”而言,彭常安先生绘画艺术中的“根”是中国传统国画中的精华部位;而“枝干”,则是西方绘画体系中的油画艺术语言。如果说“感性和知性”的双重枝干是架构艺术家语言特质的重要节点的话,那么,个体的抒情性气质转输至艺术作品中,更是彭常安先生的艺术作品与观众形成心灵互动及精神共振的重要介质。
当个体性的绘画艺术开始独立并脱离于真正的“客观”状描时,自我语言的轨迹建构则显得尤为关键。彭常安先生一直在一种处于抽象艺术形态的范畴里游离,并在直线和曲线的终点交叉处汇集,隐现现实语境中的主观图像。在彭常安先生2019年作品《白坡彝乡》中,其间所流露的正是一种自然诗性的情境对话,画面的布局巧妙地将我们的视觉体验拉回到彼时的空间环境中;在场域被指涉的某一状态情景下,彭常安先生对于空气氤氲感的把控和植入,时时贯连着物象彼此缝隙间的内在温度的折射;他将自由或是灵动的走笔形迹深暗于其中的复色层之间,恣意跃动的笔触结构在既定空间中自然生成,一种由内而外的生命气息从画面中起伏迸发。
《白坡彝乡》
80x60cm
布面油画
2019
空间划分的思维转换是艺术意识能力的再反映。2016年作品《玉皇山》恰如其分地表现了彭常安先生对于思念故乡的深情描绘,他以一种坚定果断的笔力透过画布编织的网格线,运笔节奏的韵律感强化了此时物象的浅淡与深沉。在紧密和松弛的物象结构中,“物”与“象”反复交错;强烈的色彩反差,缓慢坠入光亮的造型边缘和色彩局域处;灵动随性的笔触痕迹不断地应力着我们可以视见心中的那一片理想境地:是一座已被人为破环的无人问津的荒芜孤岛,是心中的一片桃花源,抑或是生长着少许植物的一带沙漠……
《玉皇山》
100×80cm
布面油画
2016
2019年作品《什锦花坊》呈现的断续之处的纵深感,无不影射着彭常安先生于自然之外的心神造境,并以一种累加相关的色彩密度在空气中持续游动,在花坊的既定场域中直抵我们内心的温情地带。而当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空间调配,存于人类脑海中的记忆图景,在此刻,也将幻化于我们记忆底层里的心性图像。
《什锦花坊》
80×60cm
布面油画
2019
转载自:公众号 AnArt安艺术
(责任编辑:冯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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