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2022年3月4日至11日，全国政协十三届五次和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在北京隆重召开，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齐聚北京，共商国是。雅昌文化集团董事长万捷，从2008年至2022年，任第十一届、第十二届、第十三届政协委员共15年。在15年里，万捷委员先后递交提案78份，主要关注环境保护与文化产业领域，其中环保类提案36份，涉及大气污染防治、垃圾分类、地表水保护和环境法改进等方面，对环保领域问题持续关注、不断追踪，情系生态环保，倾力建设美丽中国；文化艺术类提案32份，涉及规范文物与艺术品交易市场、修订《著作权法》、构建艺术品鉴证体系、调整文物艺术品进境税率促进文物回流等方面，致力于推动文化艺术行业健康有序发展。

全国政协十三届五次会议现场 图片来源：人民网

2022年全国政协十三届五次会议召开之际，全国政协委员万捷在本年度提出五份提案，其中一份关于《 重视元宇宙为代表的数字时代创新场景，为数字文化建设创造机遇》的提案，获得多家媒体关注与热烈讨论。

刚刚过去的2021年，被称作是元宇宙元年，元宇宙概念横空出世并问鼎年度十大热词。万捷委员敏锐地观察到这一概念对文化产业未来发展带来的可能性，他建议，应将“元宇宙”产业纳入监管范畴，制定和出台相关标准和规范，应抓住“元宇宙”科技创新发展趋势为文化建设带来的新机遇，用“元宇宙”赋能传统文化产业转型升级。

作为雅昌文化集团的董事长，万捷委员带领雅昌文化集团始终实践在文化艺术产业最前端，他总能敏锐地捕捉行业最新趋势与核心问题，并为行业发声。

万捷委员任全国政协委员共15年，而这15年也正是文化艺术产业稳扎稳打发展的15年，也是国家重视文化事业发展的重要阶段。

▍ 视角前沿 紧扣行业未来发展

作为文化艺术领域的参与者，万捷委员始终保持前沿的视角，所关注的问题也都紧扣行业发展。比如，鼓励文化艺术产业与IT结合这一角度，万捷委员从任政协委员之初至今提出过数次相关建议。

2009年，万捷委员提出《鼓励现代IT与中国传统文化产业相结合，形成新型文化产业》的提案，从当时的时代背景中，万捷委员观察到现代IT已成为文化艺术的新型载体，并通过Google、苹果等全球前沿的典型案例，提出建议将传统文化产业与现代IT业结合，才能够产生新的商业模式，转化成新型的文化产业，他认为这条路径将是实现将传统文化转化为社会价值与经济价值的有效方式。

虽已过去十多年时间，万捷委员当时提出的这一观点在今天看来依然有重要价值。之后，在2019年和2021年，万捷委员又分别提出了《运用新技术助力提升博物馆数字化标准和水平》与《推动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建设纳入新基建》的建议，都是围绕IT技术参与艺术产业发展的线索，再到2022年关于“元宇宙”的提案，万捷委员的思考沿着这条思路不断深入和演进。

在万捷委员看来，从过去谈及的IT、数字化等话题到当下的元宇宙概念，探讨的话题已然发生了重要变化：“我们过去谈IT，谈数字化，更多围绕的是传统艺术形式的呈现、管理等，但是元宇宙概念的提出已经颠覆了人们对传统艺术品的理解。元宇宙时代，人们观看艺术品的方式、艺术的呈现方式、艺术的传播方式、艺术策展的方式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未来，人或许就是艺术品的一部分。就像互联网是对过去社会发展的一次革命，元宇宙的来临则是又一次革命。”

万捷委员表示，在世界范围内，“元宇宙”是一个趋向未来的概念，大家都在探讨这个新概念，无论从社会发展、每个人的生活等角度来说，都将是一个人类发展的新历程。

元宇宙之于艺术也是如此，万捷委员说：“元宇宙会彻底颠覆传统艺术品的创作方式、发行方式、传播方式，以及消费方式，无论是空间、时间，文化艺术与技术、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各种方式的结合，将会形成一种新的时空生态。”

万捷委员谈到，在元宇宙的新生态里，艺术市场或许也会被重建，这也将是非常大的生产关系的革命。现在艺术产业中存在的很多难题，在元宇宙中也可能会得到比较好的解决，比如版权、真伪等问题，能容易解决传统文化艺术产业链中的诸多问题，那将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新生态。

当不同行业在各自领域尝试关于“元宇宙”的各种可能性时，万捷委员所带领的雅昌文化集团也没有停下对新生态的探索脚步。他介绍，雅昌已经开始在艺术元宇宙领域进行多点布阵，并已联合国内外多家文博场馆、艺术机构、知名IP开展数字化场景应用和布局，致力于打造涵盖艺术社交、艺术市场、艺术教育、艺术体验与交互等多维一体的艺术融合元宇宙，以期实现艺术行业“虚实共生，艺术共荣”的长远目标。

▍ 连续15年 为行业发声

15年来，万捷委员每年都会在全国两会上就传承、保护和弘扬优秀文化，健全文化保护机制，推动文化产业发展和繁荣等方面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雅昌文化集团作为文化产业的重要企业，怎样为行业发声？把行业存在的困难和问题，以及急需解决的政策性问题，通过提案的方式提出政策性的解决方案。”万捷委员表示，自己非常荣幸能在国家文化艺术产业发展的关键阶段担任政协委员，为行业发展提出建设性意见，为促进行业不断发展和繁荣贡献了一份力量。

参加政协会议以来，万捷委员先后提交提案78份，其中涉及文化艺术类的提案32份，从最初几年的宏观文化产业的体系化搭建的提案，对产业政策的建议；到后来细分行业拍卖、画廊行业的支持建议，再到近几年来文物艺术品税收、艺术版权、法规修订等更加具体的角度，也侧面印证了15年来文化艺术产业从建立到逐步完善的过程。

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现场

在文化艺术领域，2008年，首次参加全国政协会议的万捷委员，提议制定和细化文化产业发展所需的各项政策。2009年，他建议科技部门和文化部门要加大对文化产业和IT业的扶持力度。2010年，建议政府鼓励和支持有能力的民营文化企业收购和兼并国外文化企业，打造众多龙头文化企业。2011年，建议全面系统修订《著作权法》，推动修订工作纳入全国人大常委会的立法工作规划。2012 年，他提交3个与文化艺术行业相关的提案，积极扶持画廊行业，引导拍卖行业健康发展，调动社会资源全面参与推动文化事业持续发展。2013年，他建议将每年的4月设立为“版权保护月”，集中宣传版权法律法规，打击侵权盗版，保护相关权利人利益。2014年，建议通过数字化手段加强书画艺术品版权保护，建立公平开放透明的网络拍卖规则，实行统一的市场监管。2015年，他建议修改拍卖法。2016年至2021年期间，针对降低艺术品市场税负、调整文物艺术品进境税率等方面，他连续6次提交了相关提案。此外，他还在2018年建议对非美术专业大学本科开设“大学美术”课程，在2019年建议运用新技术助力提升博物馆数字化标准和水平，在2021年建议进一步推动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建设纳入新基建。2022年，一方面观察到元宇宙概念引发的热潮，另一方面提出减免文物艺术品进口（境）税收的建议。

在环保领域，万捷委员从2011年关注推动城市生活垃圾源头分类减量，到2021年建议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固体废物污染环境防治法》中根据中央最新精神落实垃圾分类长效机制；从2011年呼吁制定禁止鱼翅贸易法规，到2019年敦促更新颁布《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从2012年倡导加强资源回收及再生产业（静脉产业）发展，到2022年力推源头减量和循环使用方案，减少一次性塑料用品；从2013年提出实施重点污染源信息全面公开的意见，到2021年强调加强饮用水水源保护区信息公开机制建设及水源地所在流域风险源防控联动；从2013年倡议给过度包装立法立规和加强监管，到2020年提议加强疫情医疗废物焚烧处置环境监管以及确保污染物达标排放；从2014年提交关于环境公益诉讼主体资格的提案，到2018年建议国家海洋局切实加强红树林保护；从2015年重视推进国家环境教育立法，到2020年推动完善环境信用修复机制；从2020年注重加强有害垃圾（家庭源危险废物）健康管理，到2022年重申进一步完善一次性塑料制品使用、回收报告制度……都是万捷委员在督促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和提升民众环保意识等方面的不懈努力和深入思考。

▍ 持续关注 得到政策反馈

15年来，随着文化产业发展越来越完善，万捷委员所提出的建议很多也都得到了改善。

其中最让万捷委员欣慰的是，他这些年来持续关注艺术市场，针对拍卖行业政策法规提出的多个建议都得到反馈，促进了艺术市场的向好趋势发展。比如关于回流文物艺术品进口（境）税收的问题，他从2013年就开始关注相关政策法规并提出提案，至今已有10年时间。

多年来，万捷委员与多位关注艺术市场的政协委员，以及中国拍卖行业协会等相关组织共同努力，发表真知灼见，得到了国家相关部门的反馈，对文物艺术品税收政策作出调整，并表示将继续推动降低文物艺术品进口税收，万捷委员也在本年度再次提出关于减免文物艺术品进口增值税的呼吁。

让他感受颇深的，还有关于“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建设”的议题。万捷委员谈到：“关于国家文化大数据建设标准、政策制定，数据采集、应用管理、以及如何让文物‘活’起来等，都需要一套完整的体系。近年来，雅昌文化集团也加入国家大数据产业联盟，担任副理事长单位，积极参与国家文化大数据建设，我们在提案中也提出建议，很荣幸能为行业作出一份贡献。”

雅昌文化集团作为国家文化大数据产业联盟副理事长单位，一直致力于携手联盟单位建设文化大数据产业体系。2021年10月，在雅昌的参与制订下，国家文化大数据体系建设的11项相关标准正式发布，涵盖国家文化大数据标准体系、文化数据服务、文化体验设施、技术及装备、文化遗产数字化采集技术等多个环节。

除此之外，他也看到了文物数字化保护政策的倾斜和力度加强，文博数字化技术不断升级，艺术品市场不断规范化……他曾经关注的艺术教育、传统文化、文物保护、科技艺术、艺术版权保护等问题也持续受到行业和整个社会的关注。

在环保领域，万捷委员所提出的《关于在全国推广垃圾分类的提案》《关于切实推动城市生活垃圾源头分类减量的提案》《关于切实推动资源回收及再生产业（静脉产业）发展的提案》，得到众多委员的响应。其中《关于切实推动城市生活垃圾源头分类减量的提案》，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在全国政协重点提案督办选题协商会中，被列入推荐重点提案办理列表中。他对《环境保护法修正案》中关于环境公益诉讼主体资格的问题提出改进建议，有效指导司法操作，通过立法真正推动中国环境保护事业的进步。

今年，万捷委员提出的2项关于治理白色污染的提案，涉及完善一次性塑料制品使用和回收报告制度，以及从源头上利用循环替代品减少塑料制品使用两个方面。

2019年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的青铜器文物回流

▍ 有收获 同样也有遗憾

当然，万捷委员对于自己所关注的文化艺术领域依然留有遗憾。

2012年，他提出了《希望政府支持画廊行业体系建设》的提案。在这份提案中，认为画廊承载着艺术品生产者和艺术品消费者的枢纽工程，也是发掘和培养优秀艺术家的肥沃土地，是艺术产业链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但中国画廊业发展还比较薄弱，无论是相对于拍卖行业，还是与西方强大的画廊系统相比，中国的画廊行业在整个艺术产业链中处于比较弱势的群体，规模较小，发展速度较慢，包括经营资质、交易税收等多方面都存在问题。万捷委员提出希望政府部门能够在画廊行业体系建设方面给予一定的支持，学习借鉴艺术品市场成熟国家和地区的做法，给予配套的文化政策环境和生态环境。

10年过去了，万捷委员依然在关注画廊行业，但是画廊行业的发展和政策性支持并没有达到他预期。

“在文化艺术领域比较遗憾的是，未能为画廊行业的发展提出更多有效建议。与拍卖行业相比，画廊行业目前还没有形成一个比较强有力的系统，也没有全国性的行业组织发挥效力，还没有形成体系化的深入研究。”万捷委员坦言，缺乏理论和数据的支撑，政协委员和代表们虽然在持续关注画廊行业，但缺乏对于行业的总体把握和详实依据，未能提出更多政策支持和调整的建议，这是他最大的遗憾。

“画廊行业是国家艺术品市场非常重要的一环，画廊行业发展滞后对整个艺术市场的发展都是不利的，也不利于文化艺术产业的繁荣和蓬勃发展。未来，我们还会继续努力呼吁，跟相关部门提出建议，努力推动画廊行业的发展。”万捷委员也向整个艺术行业发出呼吁，画廊行业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需要很多抱有希望，有情怀、有能力、有责任感的同仁们共同搭建一个强有力的系统，共同组织，共同研究，共同推动画廊行业的长足发展。

万捷委员走访调研

结语：

回望自己15年来作为政协委员的经历，万捷委员感慨，自己和雅昌文化集团都收获了很多，能够在研究提案的过程中更深入地了解整个行业的发展和国家政策，也能够更有效地肩负社会责任。雅昌文化集团也会在未来的发展中向着更加专业化的方向继续贡献力量，雅昌文化集团的企业愿景中很重要一点就是“融科技之力，传艺术之美”，雅昌也期待能为中华艺术的传承、传播、建成文化强国的愿景贡献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