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自述|刘晓: 美丽新世界,是否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
2022-03-21 23:39:36 未知
《美丽新世界》是二十世纪最经典的反乌托邦文学之一,赫胥黎描绘了虚构的公元2532年的社会。在当下复杂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在机械复制到达另一个高峰的时代,很好奇绘画还能走向何处。
刘晓 《Amore》 纸上重彩 2019 (刘晓《东风》系列作品名全部以其偶像作曲家坂本龙一的曲名命名)
罗杰弗莱说“艺术家所能做的,乃是对艺术史的一般财富奉献他们对现实的某一侧面的记录。”每一个身处这个境地的个体,都不会看到整个picture,这听起来是“先知”的功能。在成长过程中,我们都是平均化了的文明人,艺术家从某个“偏见”切入,企图找到那个picture。拜占庭时期有过将视觉效果凌驾于艺术性之上的阶段,那是赞助人玩弄绘画语言的动机下产生的。而如今,对图像、视觉化呈现需求如此强烈和依赖的境况下,人们是否还需要“偏见性”的思考、“先知性”的尝试,在绘画中?
在严肃艺术批评消失后,艺术也逐渐失去了方向,这在商品经济背景下成长起来的80后一代尤为明显。60后是最后一批从公有制经济中走出来的一代,改革开放四十年的时间,或许可以在他们的作品中找到一个时间线。刚刚开幕的我与刘丽萍教授的“美丽新世界”展览,是我们试图找到社会大变革下的多个折射面。
刘丽萍 《荷》 纸本水墨 2018
刘晓 《Bring them home》 纸本重彩 2021
疫情过后发生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今时今日之事,而是早已蛰伏了很多个十年的问题。全球气候各项指标逼近临界点、国家格局变化、全球化之后是在持续追求一体化还是走向了另一端、能源转换、科技在社会经济中的绝对性主导地位的确立是否需要科学伦理的同步发展?回答这一切需要思考和时间,我们是否还有时间去思考,是否还能思考?前面提到艺术家对于艺术史的全部意义或许就是对现实某一个侧面的记录,最理想的结果,是我们能够从平均化了的自我中发现那么一点偏差、那么一点不平均,将其放大,大到引起意见、引起思考、引起新的“偏见”。
刘晓 《Forbidden colors》 纸本重彩 2021
回到绘画语言,书法性线条(calligraphic line)是自19世纪欧洲绘画从中国书法中吸收加以演化的东西结合赋形语言,它是带有韵律的序列布置,将空间提炼到临界值,带有一种来自抽象游戏的审美愉悦感。作为一个中国人,赋予线条东方魅力似乎是不自觉的事,这是民族性格和中国哲学传统在潜意识里的支配产物。
在开始绘画创作时,我才意识到,在澳洲几年的求学经历中,对物质性的、体积性的触感早已进入我的血液,因此国画颜料和油画颜料的语言对我来说没有界限和区隔,这或许是我的一个自由点,也或许是我的一个障碍。
东方与西方,人类的生物演化史、文明历史分别持续了200万年和6000年,我们仍然在与寿命斗争、仍然在讨论文艺复兴的问题。如今的更具现实意义的太空探索是人类智慧的一个产物,新的世界是否意味着没有遗留、没有遗憾,或许是属于21世纪的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
《美丽新世界》
The Red New World
展览时间:3月12日——4月20日
艺术家:刘丽萍 刘晓
策展人: 刘晓
学术支持: 刘斌
总策划:刘珏 林佳纯
展览地点:溯·榭映美术馆(广州越秀区东山湖公园中岛一号)
(责任编辑:刘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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