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家”在白盒子艺术馆开幕:呈现艺术对现代性乌托邦视觉图像的建构
2022-09-27 10:12:49 未知
2022年9月23日,理想“家”:抽象艺术——渴望乌托邦的视觉图像在北京798艺术区白盒子艺术馆开幕。此次展览汇集了6位艺术家——陈文骥、冯良鸿、洪浩、李向阳、马树青、谭平,建构了现代性乌托邦视觉图像。
现场合影
现场观展
艺术家们通过对材料、媒介、维度、色彩等角度进行深度探索寻找属于自己的乌托邦道路。此次集合了种种抽象观念的理想“家”,以最纯粹的形式呈现出对于现代性乌托邦的批判性思考。这些中国-前卫乌托邦主义者(Chinese-Avantgarde Utopians)的抽象艺术尝试去拨开抽象与生活之间的迷雾。在他们的作品中,展现了一种隐匿于日常、挣脱惯性思维的自我意识。
理想“家”:抽象艺术——渴望乌托邦的视觉图像
文/李章旭
抽象艺术、艺术的抽象性早在艺术的始源中形成胚胎,是艺术史中被传承下来的主要基因。艺术史进入20世纪,与其说艺术发明了抽象艺术,不如说是创造了“抽象艺术”这一词汇,即抽象艺术并不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新概念,而是在其固有概念的基础上,赋予它新的名字,使其渐渐浮出水面公开于世。同柏拉图(Plato)的《斐利布篇》(Philebus)中提到的一样,通过以呈现“其本身作为其本质”建立在美学层面上的形式正当性,成为现代艺术的典范。“为艺术而艺术”(L’Art Pour L’Art)的艺术,为了明确自身社会性与历史脉络,设定“其本身作为其本质”的美的表象成为必要的一环,而这一切都能够与“乌托邦”联系在一起。在特定社会与时代背景下的乌托邦景象,即乌托邦主义(Utopianism),而当乌托邦主义的表象以特定样貌被创造出来为前提时,才能够进入以下议论中。
展厅现场
如果说基督教的乐园是乌托邦的缩影,柏拉图的《共和国》(约公元前360年)则是首例描写现实中乌托邦的书籍,而后来由托马斯·莫尔的小说继承。乌托邦的文学性描写在约18世纪末开始,出现在具体的社会理论中,随之被众人讨论。在了解之所以乌托邦空间能够走出虚拟世界时,我们可以发现“法国大革命”与“新大陆的发现”是使它成为可能的变数,深入其中,甚至还可以了解到近代市民社会的形成以及工业革命。随着将乌托邦成为可能的社会性、技术性手段可视化,乌托邦也随之来到现实。与此同时,在19世纪末,乌托邦文学重新得到活力。尤其,以人物为了躲避现实而逃往理想乡的旅行小说为主。在绘画作品中,描绘乐园的作品有保罗·高更(Paul Gauguin)的《塔希提》(Tahiti),以及亨利·马蒂斯(Henri Matisse)的作品《奢华、宁静、欢乐》(Luxe, calme et volupté)(1904-05)。随着20世纪来临,历史积淀下来的乌托邦概念与计划一并压缩在这一时代被人们实验,就像前苏联将这些实际运用在现实社会中一样。相对其他而言,通过“现代性(modernity)”这一契机,更加凸显了各自担当角色的状态。从新事物、当代性事物中发现异常的“现代性(modernity)”神话走向现代乌托邦主义,我们可以说,这一切来自“人类一直以来渴望的乌托邦来到眼前”的信念当中。
现场展示作品
抽象艺术正是现代乌托邦主义(Utopianism)的例子,它从新事物中发现艺术的异常,因此也可以称之为典型的前卫主义(Avant-gardism)。抽象艺术家通过各自不同的方式向观众展现世界中不同的视角,而这一切,仿佛是由多个脉络一同编绘出来的当代乌托邦主义地图。抽象艺术的历史与乌托邦中所包含的复杂概念的层次,它们通过相互反应、冲突,揭示了乌托邦的历史。
创造与现实截然不同空间的抽象艺术,成为恰好能够容纳乌托邦的容器。尤其以现代样式发明出来的抽象艺术,成为实现以现代性为轴形成的多种不同意识形态,以及它们各自所展望的不同乌托邦主义式画面的最好的工具。随着20世纪落下帷幕,20世纪艺术发明的抽象艺术便开始面临着危机。现代性(Modernity)渐渐失去人们的信任,紧接着来到了后现代时代,一切现代(Modern) 的事物,即关于以新的意识形态为基底建立的新社会的未来展望,以及在将这一切融合的新形式下,抽象变得毫无意义。即使如此,虽然抽象艺术正面临着危机,我们也不能说抽象艺术已经消失,因为更多作为抽象艺术的例子依旧被人们陆续发现。
现场展示作品
就像乌托邦主义计划排除现实生活中的人一样,抽象艺术一直以来否定事物的形象;就像乌托邦的叙述着重于描写永恒的理想社会一样,抽象艺术的修辞(Rhetoric)也朝着“为艺术而艺术” 的极点前进。就像乌托邦尚未到来一样,抽象艺术也面临着挑战;就像对乌托邦的渴望没有一丝消减,抽象艺术改变其样貌依旧存在于艺术史中,而这一切并非偶然。乌托邦不是作为具体现实存在,而是作为“抽象图像”存在,又或许抽象艺术正是乌托邦的地图。
中国-前卫乌托邦主义者从20世纪下半叶至今,以名为抽象的形式与构造为基础,在固有母国主义(Vernacularism)的表现内容、精神与时代背景下,寻找属于自己的乌托邦道路。如今,同他们一起体验本次展览。通过带有“任何艺术都离不开人类活动的生活整体性”的自我意识为初衷的本次展览,以仅认可纯粹形式的现代主义的人生,试图让早已从生活中抽离出来的抽象艺术重新扎根于生活。此外,在本次展览中,或将发现存在试图将现代主义之后出现的新言论等,通过视觉图像的方式来观察的意图。
(责任编辑:陈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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