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独立品格》第五十期，推送批评家刘骁纯先生2000年春节前写给艺术家张羽先生的一封信，乃23年前的此刻。这封信表露了刘先生对20世纪90年代中国现代水墨画现状的堪忧及对未来的期许。他预见性的认为现代水墨领域在未来会有现代水墨画大师出现。其一定是从传统水墨画走出来，且属于这个时代的水墨艺术表达。

　　刘先生特别谈到艺术家张羽的《灵光》系列，并对《灵光58号》和《灵光52号》作品，给予很高评价。

　　希望读者能从这封信中反思些什么，从而获得启发。

　　《独立品格》将在近期推送艺术家张羽回复刘先生的信函，关于身践力行创作水墨艺术发展的思考。敬请大家关注。

　　张羽道友：

　　近好！

　　翻阅你的材料，对你的创作产生了一些想法，和你交换一下。

　　有一点我感觉到比较遗憾：几乎所有的评介文章都不谈境界，而境界，恰恰是建立新规范的核心。对此，你有十分清晰的认识，但认识到又如何修炼到。如果将艺术简单地区分为理、法、道三境，你的艺术已经有了明确而又及具潜能的个人立场和坐标。

　　我们的评论总爱用“革命”、“颠覆”、“前卫”来推崇现代水墨，这是一种最无力的推崇，或者说等于没有推崇，因为人类艺术所处的是后现代环境，现代水墨不前卫也无革命性，高标“革命”、“前卫”，岂不等于否定了现代水墨？

　　现代水墨的意义在于创造性--由个体创造构成的中国当代艺术家的集群创造。

　　从世界来看，它是中国艺术家推出的新画派；从中国看，它是中国当代文化精神最具典型性的象征图示。它不前卫，但它是新的；它不具观念上的革命意义，但它是创造。这就够了。摩尔、卡德尔都不曾前卫，但他们是大师。

　　在我看来，激烈的革命呐喊是为了掩盖我们还不强大的严酷现实，是为了自我壮胆。从你的言谈看，你对这一点的认识也是清晰的。你实干却不标举空头的革命大旗。

　　我不是对个体的艺术家不满意，而是对现代水墨画整体不满意。从曾佑和、吕寿琨、刘国松、吴冠中、谷文达、石虎、袁运生、贾又福直到当前一批活跃的青年艺术家（可入品者约二十余人），没有一个堪称大师。

　　在大师面前，我们除了景仰而外无话可说，批评在大师面前是失语的。所有的研究朱耷、黄宾虹的文章都是从不同角度说他们的零件，而整体却“不可道”、“不可名”。

　　我们可说的东西太多，因为我们之中无大师。

　　当我们争论不休时，大师的出现会结束争鸣。我们争论太多，因为我们之中无大师。

　　现代水墨画能出大师吗？能，不仅、能，而且是中国各种绘画中最有希望出大师的领域。油画难出大师，因为它极为深厚的根底在欧洲。传统派国画难出大师，石鲁的破坏性提按和朱新建的泼皮式涂鸦正是传统派大师已经终结的表征。中国绘画中最后一批大师群或许就出在现代水墨领域中。

　　大师一定是不走传统的路但又深爱传统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很尊敬你对传统的态度。

　　下面结合你的作品谈点我的想法。

《ZHANG YU》  静泉画廊出版  波士顿  美国  1999年

　　一、你有独立的坐标，剩下的事是大规范展开。

　　你的坐标点是什么？就是残圆、破方、灵光。方与圆的极少结构，对文人画结构疲软的多发症有很强的针对性；残与破，对西方几何抽象的机械性有很强的针对性。“灵光”则指向自然神性，它针对的是西方文化中过度膨胀的机械理性。这个坐标点十分独特。

　　坐标点是一个生长点，艺术由这个生长点能伸展出多少种可能性？能创造出多么巨大数量的佳品？这是对艺术家才气的巨大考验。现代艺术家的创作必须有巨大的量--既不离独立坐标又不是重复生产的量。

　　二、“定慧”者，由禅定而入大慧也，它的最大特征是神秘、不可捉摸，好的作品不要太具体、太叙事、太“作诗必此诗”、要有鬼斧神工，要迷狂，要境生象外，解衣盘礴。

　　你追求残圆、破方的精神吻合。我认为其形体要更厚重，唯此才能将空间推向无限，也才能使“灵光”指向更开阔的空无，使灵光获得神性。希望从你的画中更充分地凸显薄、厚、虚、无之间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神秘转换。

张羽  灵光58号：悬置的破方  200×200cm   宣纸

水墨  1998年  比利时鲁汶大学藏

　　我喜欢你的《灵光58号》。破方的破处和中心部位的层层空间都具有一种独特的神秘感，如此形成了某种“不可能的存在”。英文册子第14页这件作品的局部更为精彩、更具精神震撼力，黑处的墨全是活的、灵动的、指向无限的（死墨只能表现有限）。这完全是一件完整的作品，其力度可以代表你所有灵光作品的总合。

《ZHANG YU》（第14页），静泉画廊出版，1999年

张羽  灵光58号：悬置的破方 （局部）

　　我还喜欢的另一件作品是《灵光52号》。这件作品中的圆找不到了，只剩下了残洞，残洞外缘不知由何而来，不知如何向外漫延，边缘与光不知是一种什么关系，远看似乎在灵光中悬浮着一个黑色物体，近察那黑物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如此便在无（白光）中出现了空（黑洞），空中有无，无在空中，从而形成了一种比58号更不可解的“不可能的存在”。

张羽  灵光52号：漂浮的残圆  200×100cm

宣纸  水墨  1997年

　　在立意上，《灵光52号》的精神震撼力，证明着“画什么”明确以后，“如何画”便成了决定一切的东西。

　　这种“不可能的存在”对你的作品极为重要，它使古代庄禅和现代荒谬撞合为一。

　　三、我认为你画中像皴裂的斑驳肌理的部分，也可以改造黄宾虹的笔墨，使微观的神秘与宏观的神秘相吻合。黄宾虹晚期作品的每个局部都是无限广袤的大宇宙，而且是不知然而然的大宇宙，极圣、极大、极空、极慧。当然，这样一来你又需面壁十年、二十年，但我认为值得。

　　这一关过了，人们才能由衷地叹曰“大哉，张羽！”

　　新年愉快！

张羽  灵光2001-1残圆与破方  250×250cm

宣纸  水墨  2001年  香港艺术馆藏

关 于 批 评 家

刘骁纯｜Liu Xiao Chun

艺术理论家、批评家

　　主要简历：

　　刘骁纯（1941年3月-2020年6月30日），出生于河南洛阳，1966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中国艺术理论家、批评家。

　　1973年至1979年，在陕西省群众艺术馆任美术组的美术干部。1979年至1985年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部先后攻读美术学硕士、博士学位。历任《中国美术报》主编，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学委副主任、研究员，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委员。

　　主要著作：

　　《致广大与尽精微--秦俑艺术略论》，收入《中国新文艺大系》、《秦俑研究文集》、《秦俑艺术论集》、《秦俑学研究》。

　　《从动物快感到人的美感》，获中国艺术研究院首届(1988)优秀科研成果奖，收入 “文化哲学丛书”、《中国美术研究》、《中国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硕士文库》等。

　　《解体与重建--论中国当代美术》，收入江苏美术出版社 “中国当代美术研究系列丛书”，于1993年10月出版。

　　已发表论著、论文、评论200余篇（部），计300余万字。

关 于 艺 术 家

张羽｜Zhang Yu

字 郁人   号 石雨

​艺术家、独立策展人、资深编辑

　　主要简历：

　　张羽国际著名艺术家，中国当代艺术领域的标志人物。生于中国天津市。1979年考入天津杨柳青画社，从年画刻版、年画创作、国画复制做到高级编辑。现生活、工作于北京。

　　上世纪80年代参与创办并编辑《国画世界》丛刊、策划出版《中国现代水墨画》；90年代创办并主编《二十世纪末中国现代水墨艺术走势》丛刊、《开放的实验水墨》，以此推动中国实验水墨发展，成为水墨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中的领军人物；曾创作了在国际上具有广泛影向的《灵光》《指印》《点苔》《入泥的肉身》《上墨》《上茶》《上水》《上酒》等系列作品。

　　作品曾先后应邀参加了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P.S.1当代艺术中心、旧金山现代艺术馆、西雅图亨利美术馆、芝加哥斯玛特美术馆、西雅图艺术博物馆、洛杉矶郡立美术馆、塞勒姆市迪美博物馆、斯坦福大学坎特艺术中心、长岛大学希尔伍德美术馆、匹兹堡大学弗裹克美术馆、缕堡Depauw大学美术馆、墨西哥蒙特裹当代美术馆、英国亚特兰蒂斯美术馆、沙奇画廊、意大利罗马当代艺术馆、法国裹尔瑞月宫美术馆、瑞士雷特博尔格博物馆、爱尔兰当代美术馆、西班牙帕尔马美术馆、巴塞隆纳美术馆、马德里美术馆、孔德杜克中心、德国柏林博物馆、哈勒博物馆、莱比锡大学博物馆、格平艮市立美术馆、奥地利维也纳也纳艺术家之家、丹麦路易斯安那现代美术馆、智利国家美术馆、波兰华沙王宫美术馆、克拉科夫国立Manggh博物馆、澳大利亚国家艺术博物馆、罗马尼亚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日本京都美术馆、东京艺术大学美术馆、上野森美术馆、福冈亚洲美术馆、横滨当代艺术馆、俄罗斯比纳耶乌现代美术馆、韩国首尔弘益大学美术馆、光州市立美术馆、大田美术馆、李应鲁美术馆、木浦市立美术馆、新加坡国家美术馆、新加坡科学艺术博物馆、马来西亚国家美术馆、壹北市立美术馆、关渡美术馆、香港艺术馆、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广东美术馆、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今日美术馆、昊美术馆的群展及个展，并有多件作品被国内外多家艺术博物馆、美术馆、艺术机构收藏。

　　主要代表作品：

　　《灵光》《指印》《点苔》《入泥的肉身》《上茶》《上水》《上墨》等系列；张羽的艺术成就被广泛收录于不同版本的中国现当代艺术史。

　　主要艺术获奖：

　　2020年 第十二届全球华人金星奖：年度焦点人物，上海，中国；

　　2019年 ART POWER 100：年度艺术家，北京，中国；

　　2018年 国家美术金星奖：年度焦点人物，上海，中国；

　　2017年 南方人物周刊：中国艺术权力榜，广州，中国；

　　2014年 国家美术金星奖：年度焦点人物，上海，中国；

　　2011年 AAC艺术中国：年度艺术家奖水墨类大奖，慈宁宫，故宫，北京，中国；

　　2004年 傅抱石奖：南京水墨画传媒三年展（获二等奖），江苏省美术馆，南京，中国；

　　1992年 装帧设计《中国现代水墨画》，获华北、东北八省市（区）书籍装帧艺术作品优秀奖， 北京，中国；

　　1991年 责任编辑、装帧设计《中国工笔画》，获1980-1990首届中国优秀美术图书奖铜奖，北京，中国；

　　1990年 编辑与设计的《梁天柱画集》获华北八省区封面设计二等奖，太原，中国；

　　1990年 装帧设计《国画世界》，获华北、东北八省市（区）书籍装帧艺术作品二等奖，太原，中国；

　　1990年 隔山绘画大奖赛优秀作品奖，台湾，中国；

　　1988年 天津第三届青年艺术节绘画十佳三等奖，天津，中国；

　　部分作品收藏：

　　美国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纽约艾丝戴拉基金会美术馆，纽约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洛杉矶树华艺术教育基金会，旧金山旧金山中华文化中心，旧金山

　　欧洲

　　红楼基金会，伦敦

　　路易斯安那美术馆，哥本哈根

　　比纳耶乌现代美术馆，莫斯科

　　贝纳通美术馆，威尼斯

　　奥兰斯卡基金会美术馆，日内瓦

　　鲁汶大学博物馆，鲁汶

　　安特卫普皇家美术学院，安特卫普

　　中国

　　中国美术馆，北京

　　香港艺术馆，香港

　　上海美术馆，上海

　　广东美术馆，广州

　　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广州

　　国家会展中心，上海

　　昊美术馆，上海

　　元典美术馆，北京

　　美仑美术馆，长沙

　　泰达美术馆，天津

　　个展：

　　2021

　　我与博伊斯-张羽--摁压触发，昊美术馆，上海，中国；

　　2020

　　指印--张羽，元典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9

　　指印--时间与真实的边界，艺倡画廊，香港，中国；

　　2018

　　张羽种山计划：水墨山，逢甲大学，台中，台湾；

　　捏造--张羽的存在艺术，弘光艺术中心，弘光科技大学，台中，台湾；

　　2017

　　超常--张羽在新竹，一诺艺术，新竹，台湾；

　　2016

　　是否水墨？ 大闲与张羽作品展，艺倡画廊，香港，中国；

　　上水--张羽的五台山方式，五台山，山西，中国；

　　2014

　　张羽：意念的形式，广东美术馆，广州，中国；

　　基本原理--张羽视觉进化，三尚当代艺术馆，杭州，中国；

　　2013

　　修行--张羽个展1991-2013，光州市立美术馆，光州，韩国；

　　意念的形式－张羽作品展，佛光山南屏别院佛光缘美术馆，高雄，台湾；

　　在马爹利干杯-水墨，马爹利干邑香特露庄园，干邑，法国；

　　2012

　　封存的指印，其他画廊，上海，中国；

　　指印，Sem-Art 画廊，蒙特卡罗，摩纳哥；

　　2011

　　修·行：张羽指印作品1991-2011，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合流：张羽、索涵·卡德里双个展，Sundaram Tagore画廊，纽约，美国；

　　2010

　　迷漫的指印，国父纪念馆，台北，台湾；

　　2009

　　指印--张羽修行的痕迹，关渡美术馆，台北，台湾；

　　2007

　　指印--张羽，古豪士当代艺术画廊，纽约，美国；

　　2004

　　张羽实验水墨艺术展，古豪士当代艺术画廊，纽约，美国；

　　2001

　　张羽实验水墨展，红楼基金会，伦敦，英国；

　　1993

　　张羽扇型绘画艺术展，竹贤轩，香港，中国；

　　1992

　　张羽现代水墨艺术展，比纳耶乌现代美术馆，莫斯科，俄罗斯；

　　1989

　　张羽扇面画艺术展，青岛工人文化宫，青岛，中国；

　　1988

　　张羽水墨画展，天津美术馆，天津，中国；

　　群展：

　　2021

　　水墨之梦：基金会水墨收藏精选展，洛杉矶县立艺术博物馆LACMA，洛杉矶，美国；

　　2020

　　海浪--上海双年展藏品及文献展，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中国 ；

　　物的魅力：当代中国「材质艺术」巡展，芝加哥大学斯玛特美术馆，芝加哥、西雅图术博物馆，西雅图、塞勒姆市迪美博物馆，塞勒姆、华盛顿、美国；

　　向往自然：中国山水画的隐含意义，瑞士雷特博尔格博物馆，苏黎世，瑞士；

　　2019

　　锋向：水墨新抽象--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第二单元，上海明圆美术馆，上海，中国；

　　山水-被压抑的自然，李应鲁美术馆，大田，韩国；

　　中国新水墨艺术作品展1978-2018，民生现代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8

　　极简主义：空间、光与物，艺术科学博物馆，新加坡国家美术馆，新加坡；

　　抽象，一种绘画修辞 中德艺术比较研究--抽象群展第十一回，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中国；

　　INK，格平根市立美术馆，格平根，德国；

　　2017墨生四象：墨韵-克拉科夫艺术展，波兰克拉科夫国立Manggha博物馆，克拉科夫，波兰；艺术家与他们的中国册页，康州学院美术馆，康州，韩国；寻脉造山--宝龙美术馆开馆展，宝龙美术馆，上海，中国；海参崴国际视觉艺术双年展--港口形态学，海参崴，俄罗斯；

　　2016

　　冷光源--安徽第一届装置艺术联展，合肥艺术中心，合肥，安徽，中国；

　　2015

　　书写的现代主义终结--从井上有一、李禹焕到张羽，关渡美术馆，台北，中国；

　　2013

　　再水墨--中国当代水墨艺术邀请展，今日美术馆，北京；湖北美术馆，武汉，湖北；水墨新维度：2013年批评家提名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

　　原道-中国当代艺术新概念，香港艺术馆，香港，中国；Ink art 水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纽约，美国；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个人结构，威尼斯，意大利；2012意方 / 极多之比，长岛大学希尔伍德美术馆，长岛；绿堡Depauw大学美术馆，绿堡，美国；品藏东方：中国经典艺术展，上海美术馆，上海，中国；汇墨高升--国际水墨大展，国父纪念馆，台北，中国；无形之形：中国当代艺术展，卡尔舒特艺术中心，伦茨堡－布德尔斯多尔夫，德国；

　　2011

　　意方 / 极多之比，匹兹堡大学弗里克美术馆，匹兹堡，美国；新境界：中国当代艺术展，澳洲国家艺术博物馆，堪培拉，澳大利亚；象由心生--抽象群展第四回，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中国；伟大的天上抽象--21世纪的中国艺术，明尼苏达大学吉斯艺术中心，明尼阿波利斯，美国；罗马当代艺术馆，罗马，意大利；

　　2010

　　墨非墨--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Gliptoteka雕塑博物馆，萨格勒布，克罗地亚；穿越地平线--中国当代艺术展，智利国家美术馆，圣地亚哥，智利；书·非书--2010杭州国际现代书法艺术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中国；当代中国水墨艺术，特兰索维尼亚大学莫兰美术馆，莱克辛顿，美国；

　　2009

　　场-当代艺术展，新竹教育大学艺文中心，新竹，中国；水墨当下--2009上海新水墨艺术大展，朱屺嶦艺术馆，多伦现代美术馆，上海，中国；墨非墨：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华沙王宫博物馆，华沙，波兰；布达佩斯农业博物馆，布达佩斯，匈牙利；罗马尼亚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开显与时变-当代创新水墨艺术展，台北市立美术馆，台北，中国；

　　2008

　　水墨水墨画-张羽、李华生、梁铨作品展，和静园艺术馆，北京，中国；意派：中国抽象艺术三十年，帕尔马美术馆，帕尔马；巴塞罗那美术馆，巴塞罗那；马德里美术馆，马德里，西班牙；走向后抽象--抽象群展第一回，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中国；梦蝶--上海当代艺术馆文献展，上海当代艺术馆，上海，中国；墨非墨：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深圳美术馆，深圳；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Kimmel    Center，费城，美国；第六届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深圳博物馆，深圳，中国；

　　2007

　　水墨叙事，横滨ZAIM当代艺术馆，横滨，日本；中国制造，路易斯安那现代美术馆，哥本哈根，丹麦；第三届成都双年展，成都现代艺术馆，成都，中国；北京制造，弘益大学美术馆，首尔，韩国；延承、演绎、渗透--墨，单色的世界，东京艺术大学美术馆，东京，日本；追补的历史：广东美术馆馆藏作品展，广东美术馆，广州，中国；

　　2006

　　水墨再生--2006上海新水墨艺术大展，朱屺嶦艺术馆，多伦现代美术馆，上海，中国； 国际现代水墨大展，曼哈顿亚洲文化中心，纽约，美国；

　　2005

　　中国-上墨：当代实验水墨展，瑞月宫，里尔中国实验水墨研讨会，巴黎国际艺术城，巴黎，法国；85致敬1985-2005，多伦现代美术馆，上海，中国；书非书--开放的书法时空，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杭州，中国；

　　2004

　　龙族之梦：中国当代艺术展，爱尔兰当代美术馆，都柏林，爱尔兰；傅抱石奖：南京水墨画传媒三年展，江苏省美术馆，南京，中国；第四届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关山月美术馆，深圳画院陈列馆，深圳，中国；

　　2003

　　无常--如何阐释「水墨」这个名词，香港艺术公社，香港，中国；中国实验水墨艺术展，多伦多中华文化中心，多伦多，加拿大；

　　2002

　　第17届亚洲国际艺术展，大田美术馆，大田，韩国；东+西：中国当代艺术展，维也纳艺术家之家，维也纳，奥地利；

　　2001

　　梦：中国当代艺术展，亚特兰蒂斯美术馆，伦敦，英国；第32届杜塞尔多夫国际现代艺术大展，杜塞尔多夫会展中心，杜塞尔多夫，德国；形上形下艺术展，上海美术馆，上海，中国；中国水墨实验二十年，广东美术馆，广州，中国；

　　2000

　　色笔墨：张羽、海蒂迈尔--中德艺术交流展，德国驻华大使馆，北京，中国；蜕变与突破：中国新艺术展，堪培拉国立美术馆，堪培拉，澳大利亚；香港艺术馆，香港，中国；

　　1999

　　抽象彩墨，中华文化中心，旧金山，美国；在水墨的边缘：纸上作品展，香港艺术发展局视艺空间艺术馆，香港，中国；第14届亚洲国际艺术展，福冈现代美术馆，福冈，日本；

　　1998

　　蜕变与突破：中国新艺术展， PS1，纽约；旧金山现代美术馆，旧金山；亨利美术馆，西雅图，美国；第二届上海双年展，上海美术馆，上海，中国；第13届亚洲国际艺术展，吉隆坡国家美术馆，吉隆坡，马来西亚；

　　1997

　　新水墨艺术展，柏林博物馆，柏林；哈勒博物馆，哈勒；TTT艺术中心，海姆巴赫；莱彼锡大学博物馆，莱彼锡，德国；世纪之星：中国艺术双年展，安大略中国美术馆，多伦多，加拿大；

　　1996

　　重返家园：中国当代实验水墨画联展，瑞曼画廊；世界日报画廊，旧金山，美国；

　　1995

　　墨与光：中国当代抽象水墨展，佛兰德斯展示中心，根特，比利时；

　　1994

　　零：艺术大展，佛兰德斯展示中心，根特，比利时；

　　1991

　　中国工笔画二届大展，中国历史博物馆，北京，中国；

　　1980-1990

　　首届中国优秀美术图书获奖图书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第27回亚细亚现代美术展，东京都美术馆，森美术馆，东京，日本；1990

　　隔山绘画大赛获奖作品展，台湾隔山画馆，台北；新加坡文物馆，新加坡；

　　1989

　　中国新文人画展，中国画研究院，北京，中国；

　　1988

　　中国工笔画一届大展，中国美术馆，北京，中国；天津第三届青年艺术节绘画展，青年宫，天津，中国；

　　1986

　　中国新构成艺术展，新加坡文物馆，新加坡；

　　1981

　　天津青年美术作品展，天津群众艺术馆，天津，中国；

　　编辑出版：郁子 x ？创造艺术 ？独立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