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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的脊梁和文人的傲骨

2023-06-25 16:47:29 完達山人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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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 言"

  手艺人的信条:

  你官再大,我一不走仕途,二不在党,三不犯法,你在我面前就等于虚设,即不须拍马更不用舔。

  你钱再多,我一不作生意,二不贷款,三不欠帐,你在我面前就等于陌人,你钱多又不肯给我花。

  你颜值再好,我一没邪念,二不动心,三没那能力,你在我面前就如同花瓶一支,过眼浮雲而已。

  你若学问才气大,那我得动点心思了,因为学问学到手,并且装进脑子谁都抢不走这个我真懂。

  另外还有两点我真信:

  一:吃饱了不饿。

  二:睡醒了不困。

  (一):

  在前一段时间看视频号中有一段是对某某官二代(女业余画家)的大型画展的报导,展出地点为(国家画院大展厅)。

  五百多人的开幕式的阵势可真够气派的,其庄重的规格也是前所未有的,看来这个官一代不是一般的官?否则这个官二代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气!

  书画界的大佬大伽们几乎全部到场站台,重要人物还都分别为其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赞美之词。

  看来,在国家画院办展是不须要看作品艺术水準的;不管是专业或业余,是学术或权术只要身价和身份够了就能办的风风光光,就能办的如此这般的气派。

  同时也不难看出展品的水平并不需要有多高,只需要看到场祝贺站台的人物的职位有多大,其展览也就意味着什么了?

  即使水平不够也得被说成够水平。

  若创新不够就改说有传统功夫吗。

  若传统功夫差就说有发展前途吗。

  反正人嘴两張皮,尤其是官大的嘴说啥都有理。

  总之,这些大佬大伽们在特殊情况下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赞美之词也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啦。

  说起来也不难理解,人性就是这个样子的;添堵和添舔的感觉那肯定是大不一样的喽。

  锦上添花或雪中送炭那是两个不同阶层的概念,添花送炭那可是个技术活呀!。

  不管是官二代或富二代,只要是有权,有钱,有名便会有人来舔,或者你若有超人的颜值也会有众多的男人来舔。

  (注:任何官,任何钱,任何名还是有待于历史才会有定论的,一旦站错了队那就麻烦多多了)。

  其实这些大佬大伽们大可不必齐上阵,自己在位的身份已经不低了,好好在案头上作作自己的学问和功课不比什么都强。

  实际作学问比什么都清静,比什么都货真价实,若是能为历史给后代留下点东西那该会有多大的历史价值呀!何必眼下东拍西舔还挺累的。

  那些在位的为了保位去拍去舔,那还算可以理解,而那些早已退了位的为啥还去拍和舔,那就有点不太容易理解了,唯一能解释通的,那就是想刷个存在感了,生怕别人把自己忘了。

  假如真是怕别人给忘了,那你就好好去作学问,在艺术上有了独特的成就,那在艺术史上将会永远记住你的,谁都忘不了。

  作为一位艺术大家其脊梁和傲骨比什么都重要!

  在当下要想谈一谈画家的脊梁和文人的傲骨,好像总是与名利分不开似的;这可能就是人们经常说的官本位的含意吧。

  有些画家和文人为了名可以卑躬曲膝断了脊梁,为了获取利益宁願看主子脸色行事甘当孙子。

  也不知从什么年代开始的,很大一部分画家和文人却变得如此这般地下溅,如此这般的沒骨气?更是如此这般的浮躁和如此这般地喜欢金钱及官职?

  (注:这也难怪,别忘了当下书画界的官位,那可就是价位呀)!

  在书画界,名和利好像是个孪生兄弟,有了名之后利益马上就会跟着过来,有了利益之后,马上又会出更大的名,从而便形成了大名大利大发财的良性大循环。

  这些人他们一旦盘居在一个重要职位上的话,屎窝挪尿窝(只是改个名称而已)就是不肯轻易离开这个利益多多的宝座。

  纵观以上种种,见官就得去拍,有台就得去站,是名就得去出,有脸就得去刷,见钱就得去捞,好话说上三千六,反正自己也没搭上啥,灶王爷上天好话连篇,輪流转着来呗;最低限刷个存在感也是好的呀!

  润笔费和润口费连着挣;这场学术研讨会弄三千,那场开幕式写篇稿子再弄三五千,一天转下来,虽然是挺累的,但那也能弄个万八千的,一个月下来可想而知会有多少?

  瞧瞧,这哪还能有多少时间去读书去作学问去写高水平的理论文章呀?

  当下没有精品力作和传世佳作问世,为什么只有高原没有高峰那便是情里之中的事情了。(注:高原与高峰之论是xxx在北京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讲话的重要之论点)。

  長此以往,吹捧的人和被捧的人,他们的脊梁还会直吗?他们的骨头还会硬吗?

  被捧的人还得接着茬再往上捧呢!可想而知被捧和被舔的滋味肯定是很舒服的吧?

  長此以往,如此地继续发展下去,官二代,富二代,戏二代,画二代;不管什么代,那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

  今天写到画家的脊梁和文人的风骨,突然间想起了美术史上墨点不多泪点多的徐渭徐文長老先生了;可以说他是近四百多年文化史上最悲惨的大才子了。不由的有些让人心潮澎湃,感摡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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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徐渭,徐文長也。

  在他的人生,在他的世界里,在他的眼睛里总是墨点不多泪点多。

  一切艺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一切骨头没有最硬,只有更硬。

  1593年,因贫困交加的徐文長在自己的破屋中离开了人世。(距今已有430年了)。

  死前的床下只有一条大黄狗不离不弃与之相伴,身下铺的只是一床杂乱无章的稻草,连一張席子都没有。

  尽管如此地穷困潦倒,但是在他临死时还在自己的破屋子的门框上书写下了一幅绝对的绝世对联。

  上联为:几间东倒西歪屋,

  下联为:一个南腔北调人。

  都穷到这个份上了,可见他的情怀是何等的刚正不阿,何等的豪情和大手笔,临死也沒忘记幽默调侃自己一把。

  真可谓穷困潦倒之极,可惜了他的一身才华。

  郑板桥说:我宁可是他家门下的一条狗。

  黄宾虹说他三百多年无人能及。

  齐白石说:“恨不得早生三百年,为他研墨理纸,哪怕他看不上我,我饿死在他门口也不走。

  以上这三位大师和巨匠级的人物,几乎都是聪慧透顶的江南人,真可谓爱的深沉,言语表达的一个比一个透骨的真诚。郑板桥和齐白石都情願甘当看门狗。

  尤其是齐白石宁愿为青藤徐渭(徐文長),雪个(八大山人)朱耷,老缶(吴昌硕)。当三家的看门狗,还要轮着来,真乃为忠诚到了极点和感人之深。

  这三位巨匠级的大师为什么当时那么五体投地的佩服着徐渭徐文長呢?

  究其原因不外乎有两条;

  其一:就是作为画家和文人的徐文長的脊梁是直的,其傲骨是硬的。

  其二:因为他们三位南方人当时还没出太大的名呢!可能也没成想,到后来自己也会成为了巨匠级的大师了。

  下面有"齐白石的看门狗的诗句"为证:

  青藤雪个远凡胎,

  老缶衰年别有才。

  我欲九原为走狗,

  三家门下转轮来。

  (注:青藤为徐文長,雪个为八大山人朱耷,老缶为吴昌硕)。

  郑板桥,黄宾虹,齐白石三人虽然一个比一个才华横溢,一个比一个说的漂亮到位,一个比一个更显的忠诚。但是好像一个比一个没底气,一个比一个丢掉了巨匠级画家的脊梁和文人的傲骨。

  看起来,不管是什么人在任何时候,表衷心说些过头的话还是很有必要的,否则怎么会感人感天感地。

  那么这三位近現代艺术大师他们到底是佩服徐文長的才华和学养呢?还是佩服徐文長的清高和高傲呢?

  显然怎么也不会是佩服徐文長的穷困潦倒吧!

  我觉得他们应该佩服徐文長在穷困潦倒之后,作为一个画家或文人还有那么坚挺的脊梁和傲骨。

  细细品味,徐文長的一生即是成功的一生,又是失败的一生,真可谓是历代可歌可泣的传奇人物。

  少年求学文采飞扬,中年历事坐断东南,晚年潦倒名满天下,死而不朽横亘古今。

  少年文采飞扬是爹妈给的,也是和自己后天的努力分不开的; 中年得志是自己的学养而被社会承认,时逢好的机遇,而又被政治人物(胡宗宪)欣赏和重用才坐断东南的; 晚年潦倒是因为他太靠近了政治,反而又被政治所迫害。

  (记得有位哲人说的好; 政治这个东西,你一旦挨上并靠的太近,那你将会终生不得安宁)。

  纵观历代文人墨客,大都是想走仕途不成,一败涂地而转行的,既使有的在仕途上如願已偿了,但是,文人又不会耍手腕玩政治,终究还是会敗下陣来的。

  李白,杜甫,白居易,苏东坡,辛弃疾等等,一大批数不胜数的大文豪,大诗人,大画家的命运无不如此。

  徐文長晚年活的那么潦倒,死的又那么惨,离世时,身边还是只有一条大黄狗不离不弃。那在他春风得势时身边的那些人又都跑到哪里去了呢?在这一点上看,人与狗相比,狗要显得更忠诚的多。

  那为什么他死后确还能名满天下,真是让人费解?

  细细分析起来,因为一位真正的大文豪,大诗人,大艺术家是必须具备与凡人截然不同的深刻到骨子里面的东西,只有这样,他的脊梁才是直的,傲骨才是硬的。

  下面有诗为证:真可为墨点不多泪点多呀!

  半生落魄已成翁,

  独立书斋啸晚风。

  笔底明珠无处卖,

  闲抛闲掷野藤中。

  徐文長     诗

  他坚守自己的内心,不为名利而折腰。

  历代文人,往往总是带着一副即寒酸又清高的特有气质,他们特别在意自己的面子,却往往又丢掉了里子。

  他们如何自嘲自己都可以,却听不得别人半点羞辱及逆耳之言,绝不能轻易地丢掉了面子。

  但是,他们却有着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一颗善良的心,终究到后来还是会留给后人一种文人的气质和样子的。

  他们始终铭记着并懂得自己的责任感有多大,天就会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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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最灿烂最温情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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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好了,咱们现在再回过头来看看当今身边的所谓的大师级的大画家,大文人是如何墨点不多而银两多,学养不深而权位和价位高的吧!

  那些江湖画家和江湖理论家穷尽的技俩咱们在这里就不多浪费笔墨了。

  下面咱们还是多谈点正能量,多谈点学术上的事情吧。

  在当今美术界若是提起郎绍君先生,恐怕不知道的人不会太多。尤其是在美术理论界"85新潮美术"时期,他的"重建中国精英艺术"受到了严重的批判和不公正的待遇,大会小会上批,不准带博士生,不准出国参加任何学术活动;好几个大部头的学术著作都被免去主编的职务。

  当时就有好几位(极左)属实名的批判文章在报刋上发表,真乃可谓精致的机会主义和利己主义者。

  那时郎绍君先生的家还是住在北京朝阳红庙一个小单元房里,母亲病的常年卧床,两个儿子还没長大立事。

  当时在政治和家境上,郎绍君先生确实被弄的情绪很低沉,有一次我去他红庙的家看望病重的老太太。

  我们见面后,绍君兄对当时整个政治环境的压力和状态自己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望着病重的老母,寒心而又孝顺的叹了一口气,泪水直在眼框里打转转。

  实际我与绍君兄相识已久,他比我大有七八岁,他的学问及修养,早就是我所敬仰以久的老师了。

  以往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只是在东方美术交流学会经常在一块搞活动,才开始逐渐地接触多了起来。

  他不仅美术理论水平高,平时也搞一些书法和山水画创作,所以我们很能聊的来,尤其是对我的山水画更是能聊到一块。当然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在指导我,使我全方位的受益匪浅。

  尤其在美术理论方面对我的帮助是相当巨大的;固而现在我才会有胆量在雅昌艺术网王玉官网上发表了一些比较敏感的美术评论和美术批评文章。

  绍君兄早些年是专门研究古代美术的,后来又开始研究近现代美术的。他也是专门为古代贤人树碑立传的,例如他所编辑并赠送给我的大部头著作"齐白石的世界",我也认真通读了,也知道绍君兄是专门把齐白石当作个案来深入研究的。

  当然还有林风眠,吴昌硕,黄宾虹,陶冷月,李可染,黄胄,周思聪等等众多名家都是他个案研究的对象,看得出来他真是一位名符其实作学问的人。

  但是我与他对齐白石的看法和认知是有出入而不一致的;他是一位专门研究齐白石的学者,而我或许还没走进齐白石的世界,只是个胆子大,敢说敢写不孝的门徒而已。

  但我也确是一个喜欢推陈出新并不是抱着老传统总也不撒手的人,自己即不想当个一尘不变的笨子孙,又不想当个离经叛道的不孝子孙。

  那就只好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去挖掘新东西吧,所以才搞出来一个"现代水墨画新技法疙瘩皴",从而实现了自己多年的願望。

  绍君夫人徐如黛教授对我说,这并没有什么对和错,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

  我在想,历史总不能永远的南黄北齐,永远的百年巨匠,永远的千年巨匠下去。

  (注:南黄北齐之说-开始只是南方理论家王伯敏带头先叫起来的,后来不知为什么北方理论家也跟着叫起来了,其实黄和齐都是南方人,只是齐白石是属于北漂族的鼻祖而已,这种提法本身就不准确也不科学,如果这种叫法成立的话,那齐白石所崇拜的吴昌硕先生该放到哪里去才合适?就连上海的陆严少先生也不赞成这种提法,并经常当着众多学生的面就不止一次提到黄宾虹的画就是个大垃圾桶,里头有好的但是得挑;<这说法是有资料可查的>)。

  例如我所编写的"浅谈南黄北齐"和"蛙声十里出山泉"及"完達山人王玉答(人民日报民生网)记者问"。几乎完全都是与绍君兄研究的课题是唱反调的。

  有时自己也在想,我好像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不孝子孙正在刨自家的祖坟似的。

  尽管我和绍君兄的观点和看法有些很不一样,但是这絲豪也沒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绍君兄即是大理论家又是个画家(注:他在天津美院一开始是绘画系的而后又改为美术史系的)。

  按道理来讲,理论指导实践应该是一条颠覆不破的真理,但是当下好多理论家自己并不会画画,最低限还没画好画;那怎么才能来正确指导画画的人如何来把画画好呢?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只有画画的人才会写出有理有据,有骨有肉的文章来。

  比如说:

  吴冠中写石鲁的理论文章

  "方圆之腔浑厚的低音"。

  宋滌写的:

  "写意与写实之我见"之论文。

  王明明写的:

  "中国绘画的写意精神"之论文。

  所以说只有自己能画画,同时画的艺术水凖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之后,才会写出有分量的美术理论文章来,否则那就会理论脱离了实际。

  就像那些江湖大画家,江湖大理论家只能胡乱调侃一阵子就完事了。

  华丽的衣着外表,手上脖子上的佛珠一串又一串,还侃侃而谈佛学和道学与画画是天人合一之大道。

  其实我总觉得画画本身能有那么神道那么邪乎吗?

  忽而会形而上,忽而又会形而下;其他们的学问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求甚解;只是有个初浅的认识而已。

  说起来也真奇怪,凡是在书画艺术上取得一定成绩的人,总是願意拿佛和道来说事,感觉在衣着穿戴上也总会有些仙风道骨之气。

  当前的美术理论界确实是没有特别新的美术理论问世来指导画家;个别理论家自己又不深入研究和读书作学问,那只好东抄西抄说些好话唱颂歌了,只为成文之后能弄回点钞票银两度日而已。

  这也难怪;美术理论界老的老,没的没,病的病,剩下几个水平高的胆子又被吓的变小了,那也只好报病跟官员们说,不好意思因身体状况欠佳实在是写不动了。

  当下还有那么几个胆子大嘴又狠,整天牛气冲天的所谓的大牌画家和理论家,到处随便任着性子乱说乱讲,这也确实矇骗了不少不明真相的人。

  当下不管是书画家或理论家,只要是为了金钱和名利那他作学问就肯定是作不好的。

  就跟一个男人心里总装着情人和红颜知己,那家里的日子就肯定过不消停是同一个道理。

  在这个方面,绍君先生就是我们的楷模;他挣的稿费和润笔费若与同等级别的画家来比,那根本就没法比。

  尽管他家的经济状况并不是太富裕,但是他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不该挣的钱他绝对不肯去低三下四去为别人说好话唱颂歌挣个三千两千的。

  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在威海曾遇到过这么一件事。

  南方有个画家想请郎绍君先生为他写篇文章在重要刋物上发表一下,实际这是一个很正常不难理解的事情。

  这个画家是通过山东一位领导找到了我,他们知道我和郎绍君先生是多年的好朋友肯定会容易办成。

  何况这位领导跟我关系也不错,在山东也曾多次帮助过我。

  他们说只要郎先生肯给写这篇文章,至于费用多少,只管开价他们绝不还价,并且还可以赠送一些海参让先生补补身子。

  对于绍君兄来说,这条件是够优惠的啦,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这时我便满口把这个事答应了下来,我觉得这事就凭俺俩多年的关系,那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便大包大揽了下来。

  没几天我通过电话联系后;真没成想,绍君兄真是给了我一个烧鸡大弯脖拒绝了我;任凭我在电话里怎么解释怎么劝说都是无济于事的!弄得我无法也没脸去与对方交待了。

  看来,办什么事都不能把话说绝了,要给自己留有充分的回旋余地才比较稳妥。

  从此事看的出来,我对绍君兄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不够深入,他为人和作人是有严格的原则和底线的。

  绍君兄电话里与我解释说,南方这位画家尽管我们不认识也没见过面,但是他的画我早就见过,虽然说画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但是缺少了一些自己独特的东西。

  我要想写早就写了;不认识没见过面的人我写的也不少呀!根本就不是润笔费多少的问题。

  我写那么多大部头的著作和书籍,那才能挣几个稿费呀!因为那些是我必须认真研究的课题和努力的方向。

  虽然钱的问题对谁都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但是比钱还重要的问题那才是个根本性原则性的大问题。

  从这个事之后,我便对绍君兄又有了新的认识和新的高度,从他身上我是真正学到了作文人的好品质,作文人就应该具备的傲骨和脊梁!

  此文到此结束,请各位看官多多指教。

  文中如有人想自己对号入座那我也不拦着,望见谅!

  2023年6月22日早6点完成

  完達山人王玉威海画室

https://img10.artimg.net/public/beian/jpg/202306/30a3685873df111a37fc08def917488f.jpg

(责任编辑:胡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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