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之外:戴鹰水墨山水2015-2020》发布会及“不期而遇”品鉴会岁月艺术馆开幕
2023-07-17 14:44:24 谢礼恒
不而期遇
《三千之外:戴鹰水墨山水2015-2020》
新书发布及品鉴展(2023.7.21-8.20)
策划:王奇统筹:杨云琢展务:魏香君 陈晓艳 钟冰昕
VIP预展:2023年7月13日-7月20日 10:00-17:00
开幕:2023年7月21日 15:30
主办:成都传媒集团岁月艺术馆
展览地点:成都市高新区芳草西二街19号三楼
媒体支持:锦观新闻 红星新闻 雅昌艺术网 在艺 艺术野疯狂
如何在作画时既让形式保持自我的表达(精准而不是无拘无束),同时又不会陷入曲意逢迎,也不会耽于因偏重一个角度而采取的骗术?戴鹰追索的那种区别于传统山水画的再现方式,超脱了绝大多数观者的视觉经验。正在作画的画家,就其作画而言——确实往往画出一个形式,但他再也不愿受制于这种形式无关宏旨的特征,或毋宁说,他再也不愿被细枝末节绊住,即使他曾经画石头画到想吐,七年时间只为苛刻出自己的“石法”,那种深究带着自我探讨与征伐的意味——自我克制又不由分说。
艺术家戴鹰新书《三千之外:戴鹰水墨山水2015-2020》发布会及品鉴展“不期而遇”7月21日将在艺术馆举办。13日至20日为VIP预展期。这本新书是戴鹰水墨山水新作的一次重要呈现,品鉴展“不期而遇”则呈现他这些年来的近三十件新作,包括令人印象深刻的巨幅水墨山水,当然其较小尺寸的画作亦成为观者关注他作品新貌的一次重要展示。
不而期遇品鉴展展厅现场
1
石与雪:
戴鹰和他的“石头记”
以新的视角、表现手法,让观者产生新的陌生感受。就好像那种“被画家安排好的下意识安全观看失效了,观者心理上会不由自主地移动画框,穷其视界的究竟,寻找最后的边界。(何工 语)”
进入岁月艺术戴鹰新作品鉴展的空间现场,也许就能在他的新书文字里找到这样的印证:当原有的审美语言缺失,重新建立一种新的语言。
| 山沓水匝 纸本水墨 180cmx156.5cm 2018
这样的水墨山水会让人们潜意识中形成的山水画印象和审美式期待落空——传统山水画中集诗、书、画、印的标准配置被消解了,画作不著一字……“山水画中的一些要件,比如山涧、木桥、亭台楼阁、茅屋驿舍、渔舟帆影等都消失了—— 这种‘抽象’似乎表明了他的挑衅态度。”戴鹰把山水画中“该”有的一些点睛的东西拿掉,还原自然本身的状态,让观者成为画中的一个点睛人物。观者置身画中,是访友或行旅由其自身去感知,而非设定其参与。
| 循声流泉穿林去 纸本水墨 256 x 620cm 2017
作品《循声流泉穿林去》尺寸巨大(纸本水墨 256x620cm 2017),身处展场C位,缓缓释放某种神秘幽微的冷寂,等着观众与之相对、凝视,大方无隅,……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通过交叉并借助于汇聚,由一种不明确的东西来产生领悟,从而有了这一连串的有待印证的“诗意”。戴鹰一直在寻求对传统山水画、对自我绘画语言的突破。前人皴法、点染,包括具体石法、树法的窠臼给了画者极大的阻滞。他最早的突破点就是石头,抛开所有的传统皴法,只画石头。这独特的石法一画7年,“画得想吐”。而当石头慢慢褪掉“外形”,传统皴法已然失效,此时新的石头成为新的水墨山水的元素之一,并能在似与不似之间于画面中焕然发挥新的功能:笔触的柔情(或说“情绪”)是相似于竹石的拖拽,或云气水雾的拍打,更或山色的肌肤(纹理)——他紧接着开始研究云法,水法,树法——一种一画许多年,慢慢从中找到自己的水墨山水语言。他的雪景更成为突破后的亮点:前人描绘雪景时,通常使用大面积的经营方式,但往往忽视一个细节,在树枝的枝丫上如何留出白……他一点点把这个东西找到。水是温度变化前流动的雪,他亦采取留白法,为积雪的描绘做势能准备。画雪在他这里,传统化入“心学”,成为另一种“化学”。
知白守黑。戴鹰的山水画,新在重构。那些山水构建的传统元素被他拆解,并一一在方法上突破,单独解析其都不与传统有关,但经过他的重组,仿佛又似是“传统”山水:他的创作是把视觉层面上的再现和模仿的“自然意义”上升为有图像学意义的传导与接受的观看方法活动,这类似于江南园林的造园,是一种基于自然主义的文化“园冶”。
| 清远溪山 纸本水墨 180cmx94.5cm 2018
2
不期而遇:
极端迷人的灰
戴鹰的水墨山水因为纯粹的用色和精微让人想起秦观那首最著名的词《满庭芳》,首句精彩至极:“山抹微云,天黏衰草,画角声断谯门。”这“抹”通常用来描述上妆,意为“涂抹”或“抹开”,又可以指一种绘画技巧,即“洗”,也就是用一种颜色覆盖另一种颜色勾勒出的形状,以晕染柔化颜色相接处的对比和界线。戴鹰作品里山石的体积感被赋予诗化的形状(出自他独特的“石法”),其笔下的山水云雾,有种独特的灰调。整体画面被精微地控制得恰如其分,浓墨淡墨服帖主调,形成的一种灰度让人产生某种神秘异常的氛围。这种“抹”的处理将自然之景,如山之上的微云或水雾,转换成了有意为之的巧作。“抹”既是覆盖,亦是表达,将太多直接的东西模糊掉,而又恰到好处地表达这种“抹”的抒情色彩,在风景之上投射一层诗意的“薄雾”。这需要一种极端的克制——画家对画的掌控力,一定是极度的克制方能行通。
| 雪停林下 纸本水墨 240cmx117cm 2019
戴鹰作品里物象的线条令人心生疑问,什么样的笔触能唤醒山色的新意?“线条讲究的是力度和速度的状态,这构架出物象的结构。这个才是线条,而中国画用得多的线条,更多是在解决这个结构时线条的松弛度来证明画家对物象的理解。画家所能把控的精准度,才能说明其线条用途的关键。”戴鹰冷静又沉默的笔法,使他的作品总带着一种思考性,肌理透析出他概括的能力。无论多大的作品,他都暗示了我们这只是宏大世界的某个局部,“是大特写镜头的扫摄定格,仿佛以忠实自然的取景方式对大视域做出局部选择,给人真实的记录感”,而实质的细节部分又是臆造的。
这种“实质与臆造”交叉杂糅的本质手法,又引出《满庭芳》第一阙的第三句:多少蓬莱往事,空回首,烟霭纷纷。
画面没有烟霭,烟霭都在往事深处。
| 落露为霜 纸本水墨 172cmx92.5cm 2017
3
光与景:
找到近亲的暖意
透或半透明,薄,轻盈……山涧、积雪、竹石、空的山林……灰,寂寂,甚至禅意……戴鹰作品里如此独特的“气色”源于什么?
“也许就是国画应该所具备的光。”
| 晴云洗青嶂 纸本水墨 232cmx241cm 2018
国画传统对云雾对物像本身所产生的影响,几乎是抛开“光”来理解的。但那种有光的“透度”是戴鹰最迷恋之处,他将光引入画面,造就某种似曾相识的“光 景”——光一旦进入物象,就产生一些神秘的透明或半透明状的状态,这使得画面自然涌出一种清新的感觉,这里面有空气流动,有画者未画之情态与“故事”,这种清新不是靠水墨的强对比来实现,而是光的接引与变化。
戴鹰引入光线,光线适时变化,引出无数种状态。他曾专门为关注山色之光,天天转山、坐看,理解光的时间循环。他的水墨山水透着深邃、冷寂的样子,其“雅色”给出一种外向的状态,但不知怎的,观者却能在他的画面中体知到一种暖意。“这种暖意与观看者的亲近度有关。观者愿意亲近这样的作品,才能造成暖意。 ”
不期而遇,忘了与伊相见处。
| 池光天影 纸本水墨 70cm 2017
| 一溪春水 纸本水墨 70cm 2016
(责任编辑:胡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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