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以為期---萬邦2023秋季拍賣會
2023-09-29 10:05:09 未知
今夏萬邦拍賣傾心打造了一場首次大拍,創造出15億日元的好成績,開啟了新征程。眾山皆響,綿綿不絕。延續夏季大拍的節奏,萬邦即將步入第一場秋拍。
十月,秋葉飄零,一季的變幻,正如您手中的藏品,彙聚了時間的痕跡和珍貴的價值。萬邦株式會社2023年金秋拍賣會將於10月10 日在東京迎來首日預展,我們誠摯的邀請各位藏家蒞臨參觀。本次萬邦拍賣為各位藏家呈上鐵木古韻---傢俱工藝品、古韻天成---高古瓷、高麗瓷、高古青銅器、涼風有信---文房及佛像、懷瓷賞秋---明清瓷珍賞、匠心獨運---漆器、玉器、唐木雜項、妙筆生花---中國書畫及西洋油畫、歐洲藝術品、日本和器集萃等7個佳作雲集的專場,帶來一場薈萃古今、跨越中外的藝術盛宴。511件藝術珍品彙聚一堂,期待著在十月與您相聚,共同見證珍寶的流轉!
預展時間:2023年10月10日 — 10月15日
拍賣時間:2023年10月16日 上午11:00(日本时间)
展拍地點:東京都中央区新川1丁目-23-5 新川イーストビル11階
現就專題中的亮點作簡單介紹,以作浮光掠影:
一、古韻天成---高古瓷、高麗瓷、高古青銅器專場
LOT55 白釉掛籃萬年罐 H15
荀子在著名的《勸學》篇中有“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的名句,“藍”在這裡指的是一種草本植物——染草;《說文解字》中也解釋為:“藍,染青草也”。
藍色屬於冷色系顏色,是天的色彩,凝重、肅穆而莊嚴,有時候近乎冷酷,甚而認為是一種不夠吉祥的色彩,因而藍色在上古時期古人的生活中並不是一種經常見到的顏色。藍色在中國古陶瓷中出現也算是比較晚的一種色彩,至遲在唐代的三彩器物中我們可以看到藍色的大量應用。
藍釉從燒制溫度上來看,可以分為低溫藍釉和高溫藍釉兩種。無論是高溫藍釉還是低溫藍釉,都是以氧化鈷為著色劑經不同溫度而燒成的。從目前存世和出土的陶瓷器物來看,唐三彩器物是最早出現以藍釉為裝飾的古代陶瓷器物,此時的藍釉還是屬於低溫釉,在釉中加入鉛為助熔劑,經過約800度左右的溫度燒制而成。
藍釉在唐三彩中的表現方式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與其他釉色混合使用,以最常見的色彩交融方式體現出斑斕絢麗的效果,藍色只是其中的一種釉色,這也是使用最多的方式。另一種是單一的藍釉品種,器物表面純以藍色為裝飾釉色,這種器物相對於前者還是較為少見的。
此件白釉掛籃萬年罐,造型飽滿,高貴典雅。圓唇,翻沿,短束頸,聳肩,圓鼓腹,平底。內口沿及外壁均施加白釉為底,裝飾自由流淌的籃彩。釉彩簡潔明亮,裝飾疏朗淡雅。脛部澀胎,質地細白。實為難得一見的三彩白釉掛藍萬年罐,願各位方家能得之寶之。
LOT60 三彩萬年罐一對 H18 H17
唐三彩(Tang Tri-Color Glazed Ceramics ),中國古代陶瓷燒制工藝的珍品,全名唐代三彩釉陶器,是盛行于唐代的一種低溫釉陶器,釉彩有黃、綠、白、褐、藍、黑等色彩,而以黃、綠、白三色為主,所以人們習慣稱之為"唐三彩"。"三彩"是多彩的意思,並不專指三種顏色。因唐三彩最早、最多出土於洛陽,亦有"洛陽唐三彩"之稱 。1905年隴海鐵路洛陽段修築期間,在古都洛陽北邙山發現一批唐代墓葬,後來人們習慣地把這類陶器稱為"唐三彩",並且沿用至今,享譽中外。唐三彩已成為極其珍貴的藝術品,曾在有80多個國家和地區參加的國際旅遊會議上被評為優秀旅遊產品,被譽為"東方藝術瑰寶"。
此對三彩萬年罐,罐呈橢圓形,口外撇,平底。器外壁以白釉為地,上以黃、綠色掛染,三彩罐彩釉呈條斑狀,自然向下流動疊加,不規則斑紋,溫潤多變。器施釉不到底,露胎處呈白色,口與內壁不施釉,典型的唐三彩特徵。此罐器型標準,豐滿端莊,胎體堅致潔白,可寶可藏。
LOT61 唐 三彩雙龍耳瓶 H32.5
“三彩雙龍耳瓶”以兩個對稱的雙龍銜住瓶口為柄,造型優美高雅,製作相當精緻。這種器型是在晉朝雞頭壺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並吸收了西域胡瓶的特點,始見於北朝,盛于隋、唐。這件“三彩雙龍耳瓶”器型端正,保存完整,屬唐代三彩瓷器的精美之作。
此件唐三彩雙龍瓶,器身呈長卵形,盤口,細長頸,腹部豐滿,至脛部漸收。龍頭緊銜瓶口兩側,龍身連接盤口與瓶肩,構成高聳弧形耳狀,器形大氣端莊。瓶以白色黏土為胎,填充含鉛的低溫釉,並加入鐵、銅、錳、鈷等多種金屬,燒制呈現多種顏色。施釉運用了唐代特有的開花三彩技法。其中龍頭和龍背的突起部分有意識地滿施綠色釉彩,瓶身軀幹部分則用鮮豔的綠色和褐色釉料使之流淌滲化,整體色彩鮮豔華麗,美不勝收!
龍耳瓶被認為是西方起源的器型,器耳根部分的貼花也無疑是借鑒了西亞金銀器的裝飾手法,加以白瓷和三彩結合的大唐異域趣味,使整件作品實現了中原與中亞、西亞文化技術的結合而具獨特的裝飾藝術水準。
龍耳瓶造型是隋到初唐時期陶瓷的樣式,但流行制式幾乎都是白瓷,如隋大業四年的白釉雙龍柄聯腹傳瓶(陝西西安李靜訓墓出土),以及唐代初年的白釉雙龍瓶(北京故宮博物院藏)等。因此,此件彩色作品顯得尤其珍貴。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藏唐三彩貼花龍耳瓶、美國芝加哥博物館藏唐三彩雙龍耳瓶可為同類器型例證。
參考:1.唐代三彩龍耳瓶,載《中國陶瓷大系漢唐陶瓷大全》,藝術家出版社,臺北1995年出版,第452頁
2.唐時代8世紀唐三彩龍耳瓶東京國立博物館藏,編號TG-647
LOT64 鞏縣窯貢碗 H6.5 D16.5
鞏縣窯因其窯址在河南省鞏縣而得名。鞏縣窯是享譽中外的中國唐代北方著名大窯,特別是在唐代白瓷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盛唐時是鞏縣窯最興旺輝煌的階段,至唐開元、天寶年後逐漸衰落。均以燒制白瓷為主,兼燒黑釉、黃釉瓷及三彩、黃、綠、藍等單色釉陶器。鞏縣窯白瓷胎料純淨、細膩,拉坯認真、技能精練,修胎嚴謹細密,輪旋極其規整,制型美觀講究。
鞏縣窯的白瓷產品最為出色,是唐代北方白瓷的傑出代表之一。鞏縣窯燒制的白瓷產品內容繁多,品種豐富,生活用品有碗、盤、瓶、罐、壺、缽、杯、燈、爐、枕等。其中僅碗類品種,目前河南考古界採集到的標本已有11種類型,式樣豐富、各具特色。由此可見,唐代鞏縣窯白瓷產量之大、品種之恢宏浩繁。
此件鞏縣窯貢碗,敞口厚壁,口唇外撇,深口平底,腰腹處起楞線一圈,胎體厚重。通體釉色純淨,造型簡樸大氣,為典型的鞏縣窯,可玩可賞。
LOT65 宋 龍泉琮式瓶 H24.5 D18
琮,音從。方柱形,內有圓孔的玉器,是新石器時期的禮器,也稱為玉琮。器型是圓口,短頸,方柱形長身,圈足、口、足大小相若,有的器身四面有凸起的橫線裝飾。《周禮》記載:“以玉作六器,以禮天地四方。以蒼璧禮天,以黃琮禮地,以青圭禮東方,以赤璋禮南方,以白琥禮西方,以玄璜禮北方。”瓷質琮式瓶沿襲了玉琮的基本形制,只是玉器之內圓,上下通透,而瓷制者加了圈足和底,演化為一種瓶。
琮式瓶始見於宋,宋代盛行仿古之風,這種瓶式系仿照新石器時代良渚文化的玉琮外形加以變化而成,南宋官窯、龍泉窯均有這種器形。琮式瓶的燒制,到元代也沿襲下來,元代龍泉窯常見琮式瓶。明代廣東石灣窯多產此類瓶,造型多施月白釉。入清以後,官窯大量燒造琮式瓶,有青花、青釉、白釉、爐均釉、仿鈞釉、仿官釉、仿哥窯釉等品種。景德鎮也有燒造。此時器身橫線裝飾演變為八卦紋,故後期又稱為“八卦瓶”。
琮式瓶以宋代製品為最佳,且最為難得。北宋官窯琮式瓶特徵。是一個內圓外方的瓶子,從裡面看是圓的,從外面看是方的。北宋時期的工藝還不夠先進,所以要先拉成一個圓,然後單做四個三角,粘在四個角上,最後掛上釉去燒。南宋以後,工藝上才達到可以燒造外方內方的瓶子的技藝。陶瓷工藝拉圓非常容易,擱在輪盤上,隨著輪盤一轉,立刻就能拉成圓形。做成方的就需要模具,要一點點拼接起來。
北宋被滅後,金人將北宋所有名貴的東西幾乎都運到東北了,其中也包括官窯瓷器。當南宋恢復祭祀制度時,很多禮器都沒了,如果用金銀銅等金屬來做,國家的財政也不允許,所以就迫使瓷器迅速進入市場。紹興十一年(1143),南宋跟金議和以後,政局安定下來,就需要恢復祭祀的禮儀,大量生產禮器是朝廷迫在眉睫的任務。紹興十三年(1145),《咸淳臨安志》中有這樣的記載:“應用銅、玉者,權以陶、木。”就是本應該用銅用玉做的禮器,由於財政跟不上,可以用瓷器和木器代替。這裡的"陶"就是指瓷器。這是權宜之計,變通一下。所以,琮式瓶、花觚等造型,都是南宋官窯中的禮器。
此件琮式瓶,圓口,折肩,長方體腹,圈足,形制凝重敦厚。胎體厚重,腹部四面突起,瓶身有橫直線紋。宋代琮式瓶多為龍泉窯燒造,其燒造器型多為多節型長琮,古樸而端莊。觀此琮式瓶,可見為典型的宋代樣式。瓶身泛著酥油般的光澤,釉層肥厚,最厚處甚至與胎的厚度相等,釉內含有氣泡,如珠隱現,有著“聚沫攢珠”般的美韻。此器造型古雅,做工精湛,釉面潤澤細膩,開片自然,品相完整。更難能可貴的是,此器曾于香港蘇富比2012年春季拍賣會,重要中國瓷器及工藝品專場中,以42萬人民幣成交,可見其來源可靠。時隔11年,再次於萬邦拍賣與各位藏家相見,實為珍貴。現藏於故宮博物院的宋 龍泉窯青釉琮式瓶,大英博物館的宋 官窯青釉琮式瓶,以及臺北故宮博物院的南宋 龍泉窯青瓷琮式瓶,其樣式與釉色等皆與此件拍品相似。可見此器極為珍稀,稱得上是館藏級別器物了,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和市場價值,望各位藏家不要錯過此次將珍寶收入囊中的機會。
拍賣記錄:香港蘇富比2012年春季拍賣會 重要中國瓷器及工藝品專場 LOT 3122
參閱:1.《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兩宋瓷器(下)》,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2002年,頁108,圖97。
2.《故宮宋瓷圖錄——龍泉窯、哥窯及其它各窯》,臺北故宮博物院,1974年,圖8、9。
3.《龍泉窯青瓷》,藝術家出版社,1998年,頁150,圖117。
LOT103 唐 鴛鴦雙鵲繞花枝鏡 D15.6
此鏡八出葵花形,內作圓形,圓鈕。鏡形似一朵盛開的花瓣。主紋為鴛鴦雙鵲繞四花枝。四鳥藉口銜綬帶,綬帶漂浮方式兩兩相同。其中兩隻展翅飛翔,一鵲拖著長尾。鴛鴦則靜立於花枝之上,羽翼未張,遙相對望。邊緣八瓣中如意雲紋與蜂蝶相間環列。此型銅鏡出土或傳世都比較多,是當時極為流行的一種紋飾。陝西扶風博物館藏此類鏡一面,可資參考。
LOT104 金銀錯紋銅鏡 L12.5
金銀錯紋銅鏡為古鏡之一種。將金、銀絲或片,製成各種圖案,嵌入銅鏡背面作為裝飾的一種鏡子。金銀錯工藝,最早出現於春秋中期,至戰國中期相當流行。金銀錯紋鏡,根據紋飾不同,可分為兩種:狩獵紋鏡和虺龍紋鏡。金銀錯狩獵紋鏡為通常為圓形,小紐,雙重圓紐座。夾層,以鏡背外緣包嵌鏡面製成,人獸搏鬥和龍鳳渦紋等主紋,都用“金錯”,周圍相襯的小渦紋用“銀錯”。
此件金銀錯紋鏡,為圓形,夾層,以鏡背之外緣包嵌鏡面而成。小圓鈕,方紐座,周邊凹面形方格。紋飾由地紋與主紋組合而成。主紋飾分為兩組,一組為兩隻錯金山羊,雙目圓睜,呈蹬蹄狀;一組為兩隻鳳凰,呈展翅狀。雙鳳與雙羊的身軀都錯以金絲,使得整體更為華美富貴。此件金銀錯紋鏡製作精工,十分名貴,出土甚少,願各位方家不要錯過。
LOT120 戰國龍紋金具 L8.5
商周期、龍紋是作為象徵「天命神秘」的青銅器主要裝飾面設計的。青銅器以其雄渾、莊嚴、穩重的美學風格體現「天命」的威。青銅器的裝飾紋樣也採用嚴格按照器形結構分區和中軸対稱的構圖方法。龍紋形體和分區的空間必須配合妥貼,由於商周青銅器以矩形為主軸,寓圓于方,用垂直與水準的線型分割,因此,商周期的龍紋造型、也由垂直與水準線作主要架構,弧線處於補助的地位,充滿理性精神。在圖案構成上屬於嚴謹的格局。
而到了春秋戰國時期,出現了百家爭鳴的局面。這時期的文學藝術,已擺脫商周時期的凝滯、拘瑾、刻一的格局。青銅工藝也漸向具有實用意又的輕型和多様化發展。此件戰國龍紋金具充分體現了戰國時期的審美理念,龍紋對稱規整,線條輪廓剛勁俐落,春秋時溫柔纏綿之風逐漸消失,出現了剛勁有力的風格,龍身修長,有強烈的動感,盤旋曲折呈S形,龍紋張牙舞爪,神態兇猛,尤為罕見珍貴。
LOT122 漢虎臥山鎮 H4 D6.5
在高架傢俱傳入中國之前,人們一直習慣於席地而坐,席子也一直是古人們常用的生活用具。用藤子、蘆葦、蒲草或竹條編織的席子不僅容易卷邊,起身時席子還會移動,因此席鎮應運而生。《詩經·邶風·柏舟》有雲:“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從側面印證了古代草席易卷的特性。
早在戰國時,席鎮就已經非常流行,製作精美的多來自漢墓,材質多樣,造型多樣。關於材質的多樣,從一些古代文獻的記載也可見一斑:《楚辭·湘夫人》記載著“白玉兮為鎮”;西漢文學家鄒陽在《酒賦》中曾曰:“安廣坐,列雕屏,綃綺為席,犀璩為鎮。”此外,青銅製作的席鎮在漢代王公貴族的生活中也非常常見。
戰國的鎮主要分為秤錘形和器蓋形兩種。到了漢代,席鎮蔚為大觀,有虎、豹、鳳鳥、辟邪、羊、鹿、熊、龜、蛇以及人物等造型;工藝上,則有鎏金、錯金銀、嵌貝等等,百花齊放,不一而足。西漢是鎮之使用及製作的鼎盛時期。大量出土實物和文獻記載告訴我們,西漢人不只視鎮為系壓帷帳或席角之用器,也是帶有辟邪祛惡之用意的符號。
魏晉以前古人席地而坐,即坐在鋪在地面的草席之上。王室貴胄之家,備有低矮的床榻,上面也要鋪席,四角常用鎮來壓住。除了實用功能以外還帶有辟邪祛惡的作用。春秋戰國時就有實物遺存。席鎮的造型除少量人物外,其餘大都為肖生動物。常見的有虎、獅、豹、龜、鹿、羊等。漢代人視它們為除邪惡、吉祥納福的動物。這些動物的姿態通常作蜷屈,蟠伏狀、底部平坦,自身保持一定重量,質地以金屬玉石製作為多,便於壓物,這是席鎮的主要特點。
此件漢虎臥山鎮,便是漢代鎮之代表。虎呈臥虎狀,靠山而憩,整體造型生動形象,睡虎栩栩如生,鎮上綠鏽明亮,整體保存良好,十分珍貴。
LOT125 商代青銅爵杯、商代青銅斝 H24 H14.5
爵在我國古代是一種飲酒器皿,稱爵杯,是一種酒器和禮器,流行於夏商周時期,擁有獨特美麗的造型,在君主制國家是封號地位的像征。今天所講的爵是具三足的飲酒器皿”爵杯“。爵杯相當於如今的酒杯,材質為青銅,在古代只屬貴族階層使用,也是十分珍貴的文物。
此青銅爵器型高挑,三足纖細若刀片狀,流與尾呈現自然流暢的弧線,流近杯口處有兩個立柱,造型優雅。器身中部以雲雷紋為底,並雕刻有獸面,盡顯華貴厚重之氣,給人以穩定感。此器整體造型秀美,器面雖由於年代久遠,呈氧化銹蝕斑,但仍能顯現出商代神秘威嚴感。
斝器形高大,容量較多,不能用來直接飲酒,一般認為它是盛酒以行灌禮的用具,兼有溫酒之功用。《周禮·春官·司尊彝》:“秋嘗冬烝,祼用斝彝、黃彝。”據馬承源的說法,斝是“灌酌酒的專用器”,專用於祼禮中灌酒,一般在中等以上貴族墓中才有出現。“酒以成禮”,商周青銅禮器也反映出較明顯的等級關係,花紋覆蓋面的多少、精緻程度高低和有無扉棱等,都反映出器物的等級差別。
此斝口部外敞,口緣內側有加厚的唇邊,其上鑄兩菌形柱。頸部粗短內收,鼓腹。底部较平,下承三隻錐形足。鋬部細薄,與斝身連接處有三角片形固定。腹部線條俐落簡潔,其身餘部無他飾。通體斑駁,局部有淺色綠鏽。此類風格的斝河南與湖北相近的時期皆有出土,可參考中國青銅器全集編輯委員會,《中國青銅器全集·夏、商一》,北京,1995,編號八九和九一,分別為湖北黃陂及河南鄭州出土之物,其鑄造技術和裝飾風格和此件類似。
LOT128 西周 鳳鳥紋雙耳簋 H10 D15
簋作為粢盛器,在商代初期以降,逐漸進入商代貴族禮儀生活的視野,在西周時期,簋與鼎成為穩定的禮器組合,受到周代貴族的重視,所謂的列鼎列簋制度,亦即鼎、簋的數量代表相應的貴族禮儀身份,《詩經・伐木》記載的「陳饋八簋」,即是該禮制的反映。
此簋侈口厚唇,豎頸圓鼓腹,高圈足,雙耳飾獸首,下曳扁方垂珥。頸部飾一周鳳鳥紋,浮雕獸首居中,兩側各有一隻鳳鳥對望,鳳首微揚,冠呈多齒狀,長尾上卷,華麗生動。其間並以雷紋襯地,由地紋以至高浮雕,烘托出豐富的視覺層次。腹部光素,唯圈足上飾有雲雷紋。長尾鳳鳥紋一般被認為流行在西周中期,為周人特有的審美創造,可以作為本簋年代的證據。內底有銘文,器身滿布銅銹,彰顯滄桑古舊感。此器造型周正端莊,具明顯的莊穆氣氛,散發著上古青銅器的那一份威嚴與地位。同類的簋見於兩岸博物館重要的青銅器收藏:臺北故宮的「縣妃」簋、上海博物館的「保員」簋,中國國家博物館的「輔師」簋,皆可茲比較。
LOT129 西周 方格乳釘紋簋 H15.2 D20
銘文:乍(作)寶𣪘(簋)
商周時期的青銅器用制度簡稱“鼎簋制度”,已經被文獻和大量出土的考古實物所證實。青銅簋與青銅鼎相配合,鼎作為炊器,用來烹煮或加熱肉食,簋則為盛器,專門盛放黍稷等食糧,二者雖功能、用途不同,卻構成了青銅禮器中食器組合的核心,成為“明尊卑,分上下”的尺規。青銅簋作是青銅禮器中重要的一類粢盛器,因其盛裝“食之主”,遂成“禮器之首”。
“簋”即“彝”,前者多見於文獻之中;後者已見於甲骨,字左似盛滿食物的圓形容器,右呈以手執匕狀,其含義或為祭祀宴饗盛放犧牲、食物的容器,或作為地名,金文承甲骨字形。目前所見最早的自名為“簋”的器物,出土於安陽西北崗M1003,該墓葬出土大理石石簋殘片四塊,在一隻簋耳上陰刻 “辛醜,小臣……以” 12字銘文,是目前所知時代最早的自名為“簋”的器物。商末周初,有銘青銅器多以“彝”為名。自西周中期以後,自名為“簋”者才逐漸多了起來。
此簋侈口束頸,雙耳對稱,微鼓的腹下是安穩的圈足,圈足有較高直裙。雙龍半環耳,龍首圓目突出,下綴長方形珥,珥上飾鉤狀紋,耳間配置對稱的獸頭,散發著濃烈的兇悍之風。腹部正中,則是由雲雷紋構成的菱形格,點綴其間的乳釘,使這細密的幾何紋也充滿了勃勃的野性。足部飾有浮雕夔龍紋。繁縟細密的變形夔紋與形象突出的乳釘紋組成了有規律的花紋圖案,粗中有細,和諧統一。《周禮·地官·舍人》:“凡祭祀,共簠簋”。簋自商代開始出現,延續到戰國時期,但數量較少,是中國青銅器時代標誌性青銅器具之一。
同時,此簋內底鑄有“乍(作)寶𣪘(簋)”三字銘文,其中“寶”為敬辭。吳鎮烽著《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 卷八 食器·簋》中所收錄03898號“作寶簋”三字銘文可茲參考。銅簋內赫然鑄出的三字銘文,也提醒著我們不要忽視西周上層貴族作為這輝煌擁有者的志得意滿和飛揚神采!總之,此器整體造型威嚴莊重,軒昂沈穩而又不失典雅大方的美感,佈局繁而不亂,刻劃精細,大氣規整, 如此極具動感的畫面,曆千年之久,依然值得細細品味。同時又顯示出了武王伐紂立國後周人的虎虎生氣,精湛的鑄造技藝又述說著已逝的三千年前的輝煌。堪稱西周銅器中之精品,極具收藏價值!
參考文獻:《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 卷八 食器·簋》 上海古籍出版社 頁202
LOT130 西周 雙耳變龍紋免盤 H11.5 D36.5
金文釋文:隹(唯)五月初吉,王才(在)周,令乍(作)冊,內史易(錫)免鹵百陵。免蔑,靜女王休,用乍(作)般(盤)盉。其萬年寶用。 免盤(《集成》10161,《銘圖》14515)
此件雙耳變龍紋免盤,西周時器,銘文凡33字。
古代青銅水器中絕大部分用於盥洗,故亦稱之為盥器,大致可分為承水器、注水器、盛水器和挹水器四種。包括盤、匜、鑒、壺等等。
青銅盤是博物館裡最常見水器之一,屬於承水器。商代以前,盤用陶制,商代早期出現了青銅盤,但數量不多,直到商代晚期青銅盤才逐漸流行起來。商周之際的青銅盤多無耳、圈足,西周以後開始有耳,有的還有流口和鋬手。
“盤”字上面為什麼寫作“舟”呢?這要從“皿”字說起。皿,《說文解字》記載:“飯食之用器也。”指的是盛飯的器皿,古人書寫時常常把“皿”字豎起來,由於這樣與“舟”的寫法相近,久而久之就寫成了“舟”字,後來為了明確,才在下面加入了“皿”字,造出了“盤”字。因此,“盤”的寫法並非因為盤與船的形狀相似,而是由古人造字和寫字的習慣導致的。
商周時期宴前飯後要舉行沃盥之禮,《禮記·內則》記載:“進盥,少者奉槃,長者奉水,請沃盥,盥卒授巾。”沃盥時盤和匜(或盉)配套使用,年長的侍者用匜(或盉)澆水,年少的侍者持盤承接棄水。西周中期前段流行盤盉相配,西周晚期到春秋戰國則多為盤匜相配。戰國以後,沃盥之禮逐漸廢除,盤亦被“洗”替代。
此件免盤便是在這樣等級森嚴的禮樂制度下得產物。此盤淺腹平底,內底中央鑄銘文3行33字;銘文清晰可辨,其章法有行無列、銘文小大不一、錯落有致。其書法、金石氣與古雅高遠的美感水乳交融,讓人耳目一新。盤腹處飾變龍紋一圈,足部飾鳳紋。整體極具正統的典範之美。
今見免器共有五件,它們都是典型的王室作器,分別為免簋、免簠、免尊、免卣、免盤、其中尊、卣銘文內容相同,這些銘文中涉及三個人:井叔、周師、史懋。然而只有“免尊”因為是清宮舊藏得以完整保留(現藏故宮博物院),“免簋”只剩下個底(現藏上海博物館)。另外還有一件“免盤”在德國。而此次萬邦徵集到的雙耳變龍紋免盤,則與德國柏林民俗博物館所藏免盤極為相似,盤中銘文易相差無幾,可見此器極為珍貴,堪比館藏之物。
參閱:《殷周金文集成》10161,《商周青銅器銘文暨圖像集成》14515
LOT131 西周 此父丁鼎 H24.3 D20.5
銘文:此父丁
此件青銅蟬紋鼎造型渾圓,直口上對稱地鑄出兩個直立的厚耳,豐滿的腹部下有三條均勻分佈的立柱形足,反映了商代銅器厚實穩重的一般作風。鼎腹的上方,引人注目地鑄出一條帶狀紋飾,母題是非常寫實,非常生活化的蟬。蟬作方向一致的橫向連續排列,線條粗細有致、繁簡得當,蟬紋的下方,是一周由雷紋組成的倒三角紋帶,兩者之間,由一周二方連續的卷雲紋連接,三條立柱足上亦有蟬紋。此鼎整體圖案疏密得當,層次分明。圖案中以若干首尾相接的蟬為裝飾,即後世所謂的"蟬聯"之意。又有"蟬嫣"一詞,同樣是寓意一脈相承而連續不斷。在作為寶器的銅鼎上醒目位置鑄出"蟬聯"紋,大約反映了鼎的主人希望安定富貴的生活能代代相傳的心態。
蟬紋最早出現在青銅器上是在商代晚期,盛行于商末周初,主要裝飾在鼎腹、爵流之上,西周中期以後青銅器上的寫實性蟬紋少見,變形蟬紋還有出現。蟬紋的構圖方式極具特色,垂葉三角形的蟬體連續排列,體現出對稱感和節奏感,富於視覺衝擊力,與鼎敦厚樸實的整體造型相得益彰。此蟬紋鼎保存完好,鑄造精細,是中國古代青銅藝術珍品。與此鼎類似器物見於:1982年河南安陽孝民屯南875號墓出土的商代晚期蟬紋鼎,通高23.5cm、口徑17.5cm。上海博物館藏商代晚期 鼎,高19.3cm、口徑15.7cm,射女鼎,高25.1cm、口徑20.7cm。美國賽克勒美術館藏河南安陽出土商代晚期三角蟬紋鼎,通高23.1cm。
此外,該鼎銘文內容比較簡單,與《殷周金文集成》(中華書局 頁969)中所收錄第01595號“此父丁”銘文極為相似,可以資參考。「此父丁」是「族氏名+親屬稱謂+日名」結構,其中「此」是族氏名號。鑄有該族氏銘文的青銅器有多例,多為收藏品。總之,該鼎為探討商周「此」族的組織構成、家族分化、分佈遷徙、殷周政權變革等問題提供了新的珍貴資料。它不僅保存狀況完好,文物等級很高,極具歷史和藝術價值,而且如該鼎大尺寸者,在拍賣市場上亦十分罕見,值得藏家注目。
參考文獻:《殷周金文集成》 中華書局 頁969
LOT132 商 饕餮紋三足鼎 H21.5 D15
此器物為青銅饕餐紋三足鼎,束頸、立耳、深腹、分檔三柱足。傳統鼎形,三足圓鼎,但不同於早期鼎,壁厚,圓底,柱足。此器物腹部飾巨大饕餐紋,以雲雷紋為網底。饕餮獸面紋自良渚文化時期就存在,但它一直被稱作獸面紋,直到宋代宣和時的《博古圖錄》才開始稱此類紋飾為饕餮紋。它的涵義有“通天地”、“通生死”、“驅鬼避邪”、“威猛、勇敢、公正”、“祭神”等象徵說法。饕餮紋雖然是拼合組成的,但並不意味著它是隨意拼湊的。古人對於饕餮的具象並無概念,但他們在現實生活中的各類動物(尤其是大型禽獸)身上發現了其應有的特質,於是在塑造饕餮形象時,他們便整合了羊(牛)角(代表尊貴)、牛耳(善辨)、蛇身(神秘)、鷹爪(勇武)、鳥羽(善飛)等,神秘的怪獸有著人們熟悉的動物的器官,這就使人們能夠迅速體驗出應對饕餮紋懷有怎樣的情感。富有神話氣息的來歷和外形的誇張,又使得饕餮紋猙獰恐怖,神秘威嚴,令人望而生畏。
饕餮紋飾在商周時期青銅器禮器上占比較大,多作為主題花紋出現在青銅器的腹部,少量在足部。此件三足鼎腹部便滿布饕餮紋飾,腹部寬闊的空間給了它足夠的施展餘地,醒目的位置則賦予了它更多的支配性與威嚴感。同時,饕餮紋最重要的特徵應當是其眼睛。無論怎樣變化,饕餮紋都少不了那一對炯炯有神、不怒自威的巨目。此件饕餮紋鼎便是使用高浮雕的形式,使饕餮雙目變得更為突出,瞪視著外界,震撼著人心,同時也強烈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加之鼎上著紅色鏽斑和綠色鏽斑,器形完整,製作規整、紋飾精美,較為難得,極具有收藏價值。
LOT133 商 蟬紋三足青銅鼎 H22 D18
殷商青銅鼎素以造型厚重和神秘而著稱,鮮有輕巧活潑的感覺。這青銅蟬紋鼎雖然仍是敦厚沉重,卻形體嬌小,高22釐米 口徑18釐米,其裝飾風格也透出濃鬱的現實生活的氣息。由此讓我們得以管窺西周審美心理的另一個層面。
蟬紋在青銅器上起到一定的裝飾作用,是青銅器的重要紋飾之一。晉·郭璞有《蟬贊》雲:“蟲之清潔,可貴惟蟬,潛蛻棄穢,飲露恒鮮。”是說蟬有出汙穢而不染,吸晨露而潔淨的天性。可見,蟬紋被廣泛的用於青銅器紋飾,可能代表有飲食清潔之意。商周時期,是一個文明較為發達的時代,飲食衛生在這一時期已作為一件大事受到人們的注意,上層貴族階級更是如此。這一時期,在一些青銅器中,如鼎、爵、觚、盤上,就鑄有蟬紋,蟬體大多作垂葉形三角狀,腹有節狀條紋,無足,近似蛹,四周填雲雷紋;也有長形的蟬紋,有足,也以雲雷紋作地紋。
觀此蟬紋三足青銅鼎,整體造型渾圓,直口上對稱地鑄出兩個直立的厚耳,豐滿的腹部下有三條均勻分佈的立柱形足,反映了殷商銅器厚實穩重的一般作風。鼎腹的上方,引人注目地鑄出一條帶狀夔龍紋飾,母題是非常寫實,非常生活化的蟬。蟬作方向一致的橫向連續排列,線條粗細有致、繁簡得當,蟬紋的底部,是一周由雷紋組成的倒三角紋帶。整個圖案疏密得當,層次分明。圖案中以若干蟬紋相接為裝飾,即後世所謂的"蟬聯"之意。又有"蟬嫣"一詞,同樣是寓意一脈相承而連續不斷。在作為寶器的銅鼎上醒目位置鑄出"蟬聯"紋,大約反映了鼎的主人希望安定富貴的生活能代代相傳的心態。
LOT153 唐銀鎏金碗 H3.5 W9.5 L14 X2
此器為銀質胎,折沿深腹,盤口呈四葵瓣形,圓唇,斜腹,圈足,葵瓣上皆鏨花卉圖案。整體錘鍱成形,鏨刻紋飾填金。盤底中心捶揲一臥鹿,其身滿飾梅花斑點,鹿頂有肉芝,細刻毛紋,四周裝飾著陰刻花葉與石榴花紋,其上鎏金,並圍以繩紋一周。內口沿也飾以花葉紋一周,與內底心圖案相互呼應。陰線鏨刻,疏密有序;構圖簡潔,錯落有致。這種鎏金銀盤盛行于唐代,是皇家及貴族使用的貴重器皿。
LOT155 唐純金鳳冠 尺寸不一
從首飾的佩戴上來看,初唐婦女喜著胡服、胡帽,釵梳等首得較少,裝飾較為樸素。盛唐至晚唐,貴族們崇尚各種外來者傷風氣從宮中流傳至民間。五代服飾繼承了晚唐遺風,只是愈加繁複如西北地方的貴婦,或薄鬢或高髻,插花釵、花樹、大梳子,面收鴦花鈿、戴項鍊成為當時的盛裝。
喜愛鳳鳥的古人,早在漢代就喜歡在頭上裝飾鳳鳥或戴鳳冠,山東漢代畫像磚上就有頭戴鳥形裝飾的西王母。文字記載中,漢代的皇族婦女,在重要的祭祀場合要在頭上戴用鳳凰裝飾的冠,稱為“鳳凰爵”。同時,在隋唐至五代時期的敦煌壁畫中,常能看到婦女們頭上飾以花樣繁多的鳳鳥畫面,不論是盛唐的貴婦、西夏的公主,還是于闐的王后,在她們的頭頂都戴著一隻精緻欲飛的鳳鳥,旁邊又插戴著各式簪釵,可見當時婦女對鳳凰的喜愛。婦女們頭戴鳳冠,除了具有極強的裝飾作用外,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它能給自己帶來吉祥、長壽和富貴。
此件唐代純金鳳冠飾,雖是以零散的形式呈現,但仍能看出其工藝之繁複,做工之精細,非一般製作方法所能比擬。層層花葉、鳳凰尾翎,件件都以金質打造,更嵌有多顆藍綠寶石等。不難看出此鳳冠完整時,造型之莊重,製作之精美。其珠光寶氣交相輝映,富麗堂皇,非一般工匠所能達到。
二、涼風有信---文房及佛像專場
LOT231 玉堂石叟銅嵌銀絲持卷觀音立像 H48
觀音流行於五代及北宋時期,在敦煌石窟所發現的絹畫即可作為最佳佐證。其次,五代宋初畫家如王齊翰、曹仲元相傳皆畫過白衣觀音;宋代秦再思亦在《洛中記異錄》記載:“花冠美姿容,輜軿甚盛,忽自天而下,衣白衣,佩金帶,執金骨朵…頭束高髻,頂披白紗…。”,其文字清晰地描繪了白衣觀音在民間之形象。
這尊銅制嵌銀絲立姿觀音像,身著天衣,橢圓形臉龐,面頰豐腴,額際寬廣,曲眉似彎月與鼻脛相連。高髻隱於頭巾之下,細發長且整束,額頭中心有一銀點,雙月眉,垂俯的雙目宛若未開敷之蓮苞,鼻挺俊,小嘴揚起。天衣線條流暢柔順,滿身嵌入之銀絲雲紋,雖有些許脫落和氧化,但仍能看出工藝精細,銅質極佳,表面包漿陳舊,光澤不均。背後有古篆體四字款銘“玉堂石叟”,是一件完整大型石叟佳器。可寶可藏。
三、懷瓷賞秋---明清瓷珍賞
LOT243 明崇禎高士紋小缽 H7 D11
明代崇禎一朝(1628-1644年)處於中國陶瓷史上的明末清初階段。這期間官窯燒造的衰落、政府控制的鬆動直接導致優秀工匠、上好原材料與先進生產工藝流入民間,民窯業籍此得到極大發展,成為明末景德鎮瓷器燒造的主要力量,其中不少生產水準較高的官古戶都承擔起完成禦器廠基本停工後宮廷用瓷的燒造任務。
明代崇禎時期的青花瓷精品以其清新爽朗、生動活潑的風格而獨樹一幟。這時期的青花瓷生產取得突出成就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於青料處理工藝技術的革新和成熟,即從原先物理的水選法改為化學的火煆法。國產青料經煆燒後鈷含量提高,鐵含量降低,有利於發出亮麗鮮豔的色澤,並且青花“分水”技法逐漸成熟,渲染濃淡分明層次多變,為後來的清代康熙青花打下了基礎。
此件明崇禎小缽,胎質堅細,修胎規整,底足為不施釉的細白砂底。整體器型渾圓而飽滿,鉢內保留較寬的拉坯痕跡。鉢上青花繪畫,擺脫了嘉靖、萬曆以來繁縟、密不透風的風格,顯現出清麗疏朗。所繪人物生動形象,三名高士在林間高談闊論之情形躍然於眼前。可以說是極為典型的崇禎時期器物。
此次萬邦秋季拍賣,是時間與珍品的交匯,是珍藏與傳承的見證,是您追尋珍寶的旅程。讓我們一同走進這場盛會,共同感受珍品的魅力,領略歷史的情感,共同創造珍寶的傳奇。我們期待在十月與您相聚,與您共用這段不可思議的藝術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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