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分享图

完达山人王玉的美篇

2024-12-25 13:45:10 未知

​魂 系 沃 土"足迹"

上集

(乡愁篇)

( 解说词散文式文字稿)

说起乡愁,实际上并不是愁而只是牵挂而已,此刻不由地想起台湾大文豪余光中的"乡愁"。

全诗如下: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一一一余光中写於台湾台北

前些年,我率团赴台湾在台北举办北京燕山画派疙瘩皴研究会赴台百扇展其间,在展览即将结束的时候本计划想与全团人员去拜访一下余光中先生,但得知余先生正在重病之中不能接待客人。

谁料到我们刚回到北京没几天,就看到新闻报道余光中先生的仆告,这位大文豪已经离世了。此时此刻倍感悲痛和遗憾!

实际上任何人,不管是文人和伟人,官人和老百姓都得有"这头和那头","里头和外头"的那一天和那一刻。

余光中诗中最关键的是(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否则这首诗也不会留传的这么广又这么久!

乡愁只是个形容词罢了,谁愁或愁谁都是代表一种情感,只要带有了思想内涵才会有意义。

认认真真,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地过好每一天才是唯一的王道!

历代文人墨客大都是多愁善感,喜新厌旧的高手;没有多愁善感便打动不了观众和读者,没有喜新厌旧的本事就不能独特创新和特立独行。

我这个"乡愁篇"大部分的图片,画作,录相,航拍视频几乎全是怀乡之作,因为故乡的情结是任何人都离不了绕不开的话题,更是人性中最朴素之情怀。故而很容易引起共鸣!

离家几十年,距家几千里,古稀之年前后尽管也有多次回故乡写生,并且也画出了不少得意之作;但是故乡的美,故乡的情还是总觉得表现的不够美不够全面,故而才策划拍了这部大型美术纪录片魂系沃土"足迹"来更加全面地展现一下故乡的全貌,同时也将自己大半个人生的生命历程向乡亲们及同行们全面地汇报一下,就算是八十岁的回顾展吧!

总结起来五大生活充滿了我的大半个人生(大深山,大企业《大庆油田及北京燕山石化集团公司》大学府《中央美院》,大首都北京,大海边山东威海)。

北京和山东威海虽然可称之为我第二第三故乡,但是岁岁年年,总也忘不了童年那难忘而又美好的记忆和那美丽而又神奇的自然环境;岁数越大、童梦千千思乡之情越老越烈。

早些年,我曾写过一篇長达万字的散文"故乡的河",我是分春夏秋冬四季来写的。下面我将几段自认为得意之段落,摘录几段供朋友们欣赏和把玩。

故乡的河(春)

你如果忘记了故乡的小桥,那你便永远也不会走进故乡的怀抱,更不会走进那美好的童年。

故乡的那条河有一个很有意思很美丽的名字,它叫乌斯浑河。咋一听这名字好像是一条俄罗斯的河,其实并不然,它是松花江和牡丹江的一条支流,就是八女投江的那条英烈之河,在黑龙江这块沃土上流淌着,孕育着两岸世世代代勤劳而又勇敢的人们。

乌斯浑河,从字面上理解又好像是一条又黑又浑的被污染了的河,其实也不然,它是条清澈见底,常年盛产鱼虾的清水河,两岸稻田盛产优质的东北大米,可与贡米相媲美。

乌斯浑河的春天既壮观而又妩媚,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搅在一块真是能让你感慨万千,激情涌动。

乌斯浑河最壮观的场面要数河套里跑冰排了。都说七九河开,八九雁来,实际上我的故乡,我的乌斯浑河要在五一节前后才能化冻、开河,开始跑冰排。

俗语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话一点没错。冻冰须一点一点地冻,气温在零下30多度,把个乌斯浑河冻得严严实实,冰层薄的地方也有一米多,在河套拐弯最深的地方,冰厚可达两米左右,冰层下面只剩下半米多深的水。所有的鱼在水下都基本处于冬眠状态,只要你把脸和眼睛贴在冰面上细心地往冰层下面看,有时还能看见大条大条的鱼静静地停在那里。可见乌斯浑河的水该有多么清澈,连冰都是那么的透明。

在开河的日子里,阳光暖融融的,河边的草地刚刚返青,河边的柳条刚刚吐芽,河里的冰块也在逐渐松动。

在这万物复苏的日子里,你可漫步在河边鹅黄色的草地上,手也可以抚摸一下河边垂柳那柔软的枝条,春心初动,在这静静的乌斯浑河边上处处任你坐,任你躺,抬眼望着那天边的白云任你作无限的暇想。

从河里的冰块开始松动到大面积的冰块移动,大约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冰越化越松,水流的越来越大越流越急,冰块与冰块之间也逐新拉开了距离,到这时候"跑冰排"的壮观场面便开始了。

每到跑冰排的时刻很多人都会把手上的活计放下,成群结队地来到了乌斯浑河的两岸观看这一年一度壮丽的奇观胜景"跑冰排"。

冰水拍打着岸边发出有节奏的乐章,冰块与冰块之间的磨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大块冰与大块冰撞击竟能发出雷鸣般的巨响,有时能激起一丈来高的浪头,水鸟迎着浪头上下飞翔着,时而落在柔弱的柳丝之间,时而又飞回冰排的上空作滑翔状,整个场面既壮观又神奇,难怪那么多的人把手中的活计都放下来体会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一周后,虽然河水逐渐开始平静下来,但是河水仍旧是刺骨的凉,两岸上柳树一天比一天绿,草地一天比一天青,人也一天比一天勤快。河开了,万物开始萌动,水是万物之源一切都在苏醒。

(注:上文只是散文"故乡的河"中的其中的段落)。

故乡的河(秋)

成人后,尤其是在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之后,便走上了以画谋生的即孤寂而又非常享受的不归之路了。

以往经常出去旅行和沿途写生,每每坐上火车只要是白天我都要扒在车窗上往外观看着,盼着能有江河在我眼前出现,盼着能有大片湿地映入我的眼帘。哪怕是潺潺流水的小溪也会让我激动不已,但多数的旅行总是让我失望,火车轰隆隆地在桥上掠过,桥下面除了河床还是河床,干枯的河道有的地方连草都不长,干涸的河床好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一样,眼泪都流尽了,只剩下干瘪的皱纹和坏死的皮。

前些年,我曾去过额尔古纳河,那是一条美丽的中苏边境河,两岸的秀木森深,河水清澈无比,时而有大雁低飞,时而有雄鹰直入云天。

早年那朱自清,俞平伯笔下的秦淮河如今又是会什么样子呢?当年秦淮河上的桨声曾引来了无数的文人骚客,坐在船头上或卧在船仓里喝着小酒听着江南女子的淮南小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估计眼下那环境,那情调也会变味了。

2003年金秋时节,我自作多情地回故乡林口县博物馆举办我的汇报展,在展之前还有几天时间我便利用这个机会回了趟老家,走进了古城镇走过了新立屯并想去二老的坟地,在爹妈傍坐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看是否能再重修一下祖坟。

展品和行李都存放在博物馆,我自身一人随身什么都不带,顿感身心无比的轻松,两手空空地漫步在回乡的路上。

一下火车,古城镇火车站久违了故乡小站,看上去还是那个老样子,甚至比我记忆中还要破旧,好像也矮了许多,出站口仍旧没人把守,随便出入。

我略等了一会,待火车开走以后,我便跨过铁道朝我家的方向走去。

我虽没做过什么大官而衣锦还乡,但自觉着装有一肚子学问,挺着胸脯迈着绅士的步子迎着秋风我便开始重温旧梦了。

从前古城镇和新立屯之间只隔着一条乌斯浑河,河边上还有一个小集市,记得那时候,每到夏秋季节,我们屯子的种瓜人都要把熟透的甜瓜和大西瓜用马车拉到这里来卖。甜瓜有顶心红、芝麻脆、洋拉罐等品种,吃起来又脆又甜,马车停在那里,车把式把马料袋子往地上一放,让马慢慢吃着。车厢内垫着一种气味又香又甜很清香的一种黄绿色的蒿子。

瓜香与蒿香混在一起,味道很好闻,即使你不买瓜也愿意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心里暗暗佩服着卖瓜人。瓜农真是有办法。

时至今曰,眼前一扫过去的景象,早年瓜农卖瓜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排排台球案子了,案子旁边立着身穿时装的少男少女们,他们勾肩搭背,男的叼着洋烟,女的喝着可口可乐,一曲曲摩登音乐送到你的耳边。

心里想,我的故乡也不甘寂寞也不甘被时代所抛弃,也在追赶着时髦。

眼前的一切已经吸引不住我了,我急着三步并成两步便来到了乌斯浑河的边上,总希望能追回点儿时的记忆。那架多情的独木桥说什么也是找不到了,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座又长又宽的大水泥桥。桥下的河水只剩下窄窄的一小溜,宽的地方还能有一丈来宽,窄的地方甚至一大步就能跨过去。远看是绿的,近看是浑的。

早年乌斯浑河的边上,春天那婀娜多姿的馒头柳树帽子,冬天那玲珑剔透的冰挂,秋天那一抹紫烟的荆条花,那环绕仙气的狐狸洞,那片片水田里的稻草人,那清澈见底的河水和那美丽端庄的晚霞,那断断续续的蛙声和那忽聚忽散的祥云,那密密的苇墙和那多情的水巷,那灌木丛中的曲径和那五颜六色的河卵石,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样也寻不到,怎么连一点踪影都不给我留?

短短二里地的回乡路,我竟走了二个多小时还没走到家门。途中我又闲散的迈着方步,来到了儿时从不敢靠近的狐狸洞的峭壁旁,早年的仙气早已荡然无存,眼下已经变成了一个乡办的小煤窑。出没于洞口早已不是那些穿着金黄色外套精灵的狐仙了,而今却全变成只露出一口白牙的挖煤人啦。

多么大的反差呀,多么大的变化呀!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最让我感到陌生的那便是我家门前的那一大片的沼泽地,一点原来的模样都找不到,黄花菜没有了,靰鞡草更没有了,欢唱的小溪更是跑得无影无踪,连水面上的浮萍一片也没给我留下。

留下的只是一条又深又宽的大沟。还好,在沟的中间还有那么一小溜细细的清水好像里面还有一两只蝌蚪,这总算给了我一点点的安慰。

这时,沟的尽处好像有几个拖拉机从沟里往车上装沙子。走到近处拉沙子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我只是与他们笑着点点头,他们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是用那种不好形容的目光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很想上前与他们打声招呼,可又一想,不妥,离家几十年了,你怎么说人家也不会认识你。算了,我还是走我的回乡之路吧。

人是最可怕的精灵,他可以把一切改变得面目全非。

那么好的一条大河,那么幽远的沼泽湿地,那么牢固的绿色植被在人类的进步中发出阵阵叹息。它们在无奈之中落荒而逃,逃得无影无踪。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家门,一看门上着锁,听邻居说:侄子和侄媳妇早就去车站接我去了,已经去了两三个小时了,他们怕我找不到家,我却一个人在寻找着旧梦。

第二天一大早,侄子和侄孙女君君便陪着我来到了西南沟,我想首先去看看俺爹俺娘的坟地,这次准备利用这个机会把二老的坟再重新好好修修,再立一个像样的墓碑。二老在世的时候,没享过多少福,没住上像样的砖瓦房,当儿女的总是在想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孝顺自己的爹娘,可命运总是残酷地戏弄着穷人,想报答的时候却无能为力,等有了能力的时候又不给你机会。

侄子说:君君这孩子倒是很懂事,今年上小学三年级,只从她刚刚会走路的时候,我每次给爷爷奶奶上坟她都要跟着去,非要跪在太爷太奶坟前烧几张纸才行。

我听后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这还真像我们老王家人的后代。

二老坟地的风水的确很不错,是在西南沟高高的山坡上。背靠着密密的山林,整个古城镇和烏斯浑河及新立屯尽收眼底。坟的左边是大片大片的榛柴棵子和刺麻果的秧。此时正是榛子和刺麻果成熟的时节,上面结着一对一对的榛子和片片红豆,下面草丛里长着一趟趟的榛蘑。右边是几棵松树,松树的后面又是一大片白桦林,天空中不时的飞翔着一群群的山雀,有时白桦林中还能飞出一对对山野鸡,公的在前面引吭高歌,母的紧随其后,在天空上划了个圈又从容的飞回林中。

看后,大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感。此情此景不虚此行之感油然而生。

然而,旧梦是破碎了,但我还是依然怀念着那美好的旧梦,我自然有资格并有充分的理由,也有这个能力把旧梦写出来;待多少年后,让我们的子孙后代骄傲地回忆着,我们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家园和那么一条美丽的烏斯浑河。

文章标签

(责任编辑:王丹)

注:本站上发表的所有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立场,也不代表雅昌艺术网的价值判断。

全部

全部评论 (0)

我来发布第一条评论

热门新闻

发表评论
0 0

发表评论

发表评论 发表回复
1 / 20

已安装 艺术头条客户端

   点击右上角

选择在浏览器中打开

最快最全的艺术热点资讯

实时海量的艺术信息

  让你全方位了解艺术市场动态

未安装 艺术头条客户端

去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