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申尧

　　职业出版人。现任青岛出版社总编辑助理、文化艺术中心总编辑、编审;冯骥才民间文化基金会副理事长，山东大学客座教授、硕士生导师。

　　涵泳出版业30年。策划、责编《云冈石窟全集》《中国唐卡文化档案》《中国木版年画代表作》等，多次获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优秀出版物等国家奖项，入选国家十二、十三、十四五国家重点出版物出版规划，《中国少数民族剪纸艺术》《山西寺观艺术全集》《中国民间工艺集成》等项目连续十余年获国家出版基金等。参与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重大项目子课题《云冈纹饰全集》编撰，发表《影像档案出版》《大型石窟寺编辑体例的创新》等专业论文。

本文作者申尧先生

　　3月20日，我在雅昌有工作上的事，走过雅昌书墙的时候，偶遇雅昌集团董事长万捷先生，于是雅昌的何曼玲女士、冯作鹏先生、程成女士拉我们⼀起聊天，潘鲁生先生的高足、⼭东⼤学教授刘燕女士也在场。所谓“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万先生的思想非常活跃、讲话内容充满张力，让我们受益很多。尤其是在人工智能时代，传统出版业面临巨大革新压力的情况下，⼀位有着丰富⾏业经验、广阔国际视野和技术眼光的前辈，他的思想，我想是⾮常有启发作⽤的。以下为万先⽣的讲话实录。

申尧先生(右四)到访北京雅昌

　　过去，书的内容是固定的，不可能有太多扩展。但现在不同了，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手段，将书与相关的事件、评论、展览地点以及学术内容等⽆限关联起来。这不仅是图书界的一次引领性创新，更是⼀种全新的思维方式。

　　我最近一直在和人工智能探讨，如何将书打造成未来的艺术品。未来的艺术书，不仅仅是内容的艺术品化，更要在形式上进行创新。比如，书的品种可能会更多，但每本的数量会减少，每本都有独特的编号和签名，比如潘鲁生先生的签名，或者艺术家、设计师的签名。在材料上，也会更加讲究。

　　那天，钱文忠提到，书不仅是艺术品，更是收藏品。罗振宇在跨年夜的宣传片中也提到，艺术书是性价比最高的收藏品。雅昌艺术阅读服务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未来，我们会把过去出版的书和未来要出版的书，都整合成一个立体的体系。过去，电子书和纸质书只是同一内容的两种形式，无法扩展。但现在，我们通过技术手段，实现了真正的扩展。它并不是普通的电子书，虽然保留了书的形式，但它完全可以突破传统，比如通过声音技术，模仿任何人的声音。想象一下，如果能完美还原潘鲁生先生的原声，那这本书的价值将大大提升。你买到的不仅仅是一本书，而是一个大展，甚至是一个博物馆。

　　昨天我们去苹果中国公司，体验了他们的Vision Pro设备。虽然它目前用于工业用途，但未来在出版领域的应用潜力巨大。想象一下，一幅画可以通过它瞬间带你进入北京画院的场景，沉浸式体验画作的每一个细节。你可以放大、拉近，观察那些质感、笔触，仿佛置身其中。

　　未来，艺术将变得更加有趣。文字类知识可能只是现买现卖，需要时索取即可。但艺术不同，它从单维度的信息摄取，转变为多模态的信息交互。通过VR和AR的结合，艺术体验将更加丰富。上周在上海博物馆的古埃及大展上，观众们戴着Rokid 眼镜，通过导览功能，体验了全新的艺术观赏方式。未来的阅读体验将会变得更加生动有趣。想象一下，当你戴上这副眼镜阅读时，书中的内容会以立体的形式呈现出来。比如，金字塔或木乃伊的形象会栩栩如生地展现在你眼前。要知道，实体展览往往有时间限制，可能到8月份就结束了。但通过这种可穿戴设备，我们可以随时随地进行沉浸式体验。

　　说到设备，昨天体验的Vision Pro虽然目前售价高达3万元，但未来有望降到1万元左右。它的功能确实强大，目前这种体验还只是单独的项目，但如果能整合到图书中，未来的阅读将更加丰富多彩。

　　不过，目前这项技术还存在⼀些需要改进的地方。比如，画面颗粒度和延迟问题会导致用户产生眩晕感，影响体验。现在的Vision Pro在这方面已经有了很大进步，延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想象一下，我们两个人各自戴着眼镜，虽然实际上是通过摄像头看到对方，但感觉就像面对面交流一样自然，甚至可以⼀起踢球。这种技术正在不断优化，相信未来会带来更加流畅的沉浸式体验。

　　不过，说到二手设备，虽然延迟最小，但它的价格确实不菲。普通的眼镜因为没有摄像头，功能简单，使用起来可能会让人感到不适，甚至恶心。昨天我们讨论时提到，无论是用手机、平板还是苹果电脑，甚⾄是他们推出的AI模块，个人都能轻松实现这些功能。现在，越来越多的个⼈AI涌现出来，训练自己的数据变得非常容易。比如，我为了学术研究，自己建立了一个数据库，用来训练AI。我把所有的出版社经营信息都输入进去，AI基于这些信息进行记忆和学习，甚至能理解情感，变得更加情感化。

　　我们不需要让工具学习太多无关的内容，而是要专注于⼀个主题，进行降噪和优化。比如，在交互方式上，不⼀定非要依赖手势，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减少运动，提高效率。那天我和京剧演员王佩瑜聊天时，她正在用AI训练自⼰的京剧表演。我们讨论了很多方案，最后她让我提炼出⼀个具体的方案。它比我们更聪明，这一点不用多说，因为要自己去找书、找资料确实太难了。它的数据库比我们的知识库要大得多，但它依然没有偏好，你需要训练它的偏好。我觉得出版界即将迎来一场革命，甚至是爆发式的变革，因为过去就有大量的数据，而现在的情况与过去完全不同。比如，过去出版书籍的片子都是简单的反转片，没有大量的图像，而现在⼀张片子可以拍摄很多图像，多角度的图像都可以应用起来。这样一来，整本书的内容可以得到更好的呈现。

　　我最爱看的一本书是英国菲顿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博物馆》，但书中的字很小，即使你年纪轻，也很难看清楚。这并不是因为字本身小，而是因为字太多，每⼀页的篇幅是固定的，无法放大。现在，我让他们给我做⼀个放大版，看看效果如何。同样的数据放大后，效果是不是更好呢?

　　这本书涵盖了从距今约4万年前到14000年前至今的艺术史，包括世界经典艺术和中国当代艺术，比如方力钧、岳敏君等艺术家，他们的作品视觉冲击力非常强。如果结合AR和人工智能技术，效果会更加震撼。如果加上AR技术，那就太棒了!想象⼀下，可以无限延伸，连接到各个博物馆，你可以随时随地探索任何展品，甚至能近距离观察每⼀件艺术品。哇，这简直太有趣了!你可以在家里躺着，就能环游世界各地的博物馆，是不是很酷?

　　不过，出版物依然是不可或缺的。没有出版物，就缺少了连接的纽带。出版物本身具有阅读和收藏的功能，它就像一个装置，既有实用性又有装饰性。比如，你家里的书柜，摆满了书籍，不仅方便阅读，还能提升家居品位。阅读⽅式的改变，甚至能带动家具设计的革新，这⼀点毋庸置疑。

　　我打算让他们重新设计书架，他就像我们的试验对象，因为未来我们与出版社的合作会更加紧密。编辑和设计师们使用高效的工具后，工作效率会大大提高。他们可以为艺术家、明星等个⼈定制书籍，比如为章子怡、巩俐编书，粉丝们肯定会争相购买。这种私⼈定制的模式，不仅适用于建筑师、设计师，还适用于演员、明星和体育俱乐部。毕竟，这些领域的老板们，总是愿意为自带流量的书籍买单。你有没有想过，全世界有多少个俱乐部可以相互链接?其实，这就是通过数字流量来带动整个产业的运作。

　　举个例子，如果我是青岛的顶级球迷，我们可能会印刷曼联、阿森纳、热刺、凯尔特人等足球俱乐部，以及NBA、橄榄球和高尔夫球等相关内容。要知道，以前做一个这样的项目，光是印刷就要花费⼀两千万，而且过程非常繁琐。但现在不同了，这些俱乐部都有丰富的历史，我们可以把这些历史整理成册，每年更新⼀次。

　　比如，2025年版的书籍，不仅会加入新的球员和教练，还会压缩过去的内容。就像C罗在曼联的时候，他的表现非常出色，但离开后，他的故事就变成了历史，我们会把新的明星放在更显眼的位置。想象⼀下，如果你和弗格森合影，这张照片可能会被放在封面上，让你感觉特别自豪。

　　这种模式不仅适用于足球俱乐部，还可以扩展到其他领域。我们现在和现代传媒合作，他们的编辑非常厉害，不仅可以做香奈儿、迪奥、爱马仕等品牌的商业书籍，还可以为时尚明星和娱乐明星制作专属书籍。因为他们手中有大量的图片资源，而且这些明星都有庞⼤的粉丝群体。就像前两天百度的副总裁提到的，这种模式非常有潜力，可以吸引⼤量的粉丝和读者。

　　说到百度副总裁女儿“开盒”事件，这其实有点像开盲盒，但性质完全不同。他女儿才13岁，就经历了所谓的“开盒”——就是把⼀个人的所有信息都⼈⾁搜索出来，然后公之于众，再让其他人去谩骂。这种行为，其实有⼀个专门的术语。最后，连她爸爸的信息也被“开”了。想想看，通过她爸爸的同事获取这些资料，岂不是更容易?这些数据本来是不公开的，涉及很多个⼈隐私。百度昨天也澄清了，说这些数据并非来自他们。但谁又敢承认呢?毕竟法律有明确规定。

　　这其实是一个社会事件，反映了当下⼈们发泄情绪的⼀种方式。总得有人来引导这种情绪，否则很容易失控。冯骥才老师作为名人，也经常被卷入这种风波，稍有不慎就会被放大解读。记得那时候，我和白岩松加入韩美林基⾦会时，第⼀个议案就是提议罢免韩美林理事长的职务，目的就是让他远离这些纷扰，不要再参与社会事务，比如和基金会、民政局打交道，甚至避免接触网络。因为⼀旦说错话，很容易被恶意剪辑、放大，成为流量的牺牲品。现在的经济形态虽然和以前不同，但流量的价值依然不可小觑。

　　昨天我们在杨澜的阳光文化基金会讨论了关于孩子美育教育的话题。孔冬梅也在场，蒋昌健作为我们基金会的理事，也参与了讨论。他确实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物。此外，我们还提到了陈行甲，他被称为公益第一人，曾经是湖北巴东县的县委书记，非常了不起。他在任期间推行了全县的免费医疗，这在中国是⼀个大事件，因为全国范围内还没有实现免费医疗。

　　昨天陈行甲还提到了甘肃省的情况。甘肃是中国贫困人口较多的省份之⼀，相比之下，西藏只有200万人口，青海更少。甘肃的贫困程度较为严重，排名相对靠后。尽管甘肃有2500万的人口基数，但⼈均收⼊却很低。就像在食堂，即使有钱，也可能买不到足够的食物;在超市，即使有钱，也可能买不到水。当地⼈们的生活诉求相对简单，吃饱了就拜佛，没有太多物质上的要求。除了兰州等较为繁华的地区，其他地⽅仍然比较落后，人口分布较为稀疏。陈行甲在甘肃做了很多工作，致力于改善当地的⽣活条件。

　　关于儿童患癌症的问题，甘肃每年都会投⼊资⾦为他们提供治疗。你可能会觉得这是⼀个很大的问题，但实际上，在2500万人口中，儿童癌症的发病率并不⾼。具体来说，儿童癌症的发病率是成⼈癌症的万分之一，也就是说，甘肃省每年大约有500名儿童患癌症。陈行甲提到，这些治疗费用最终会转化为农村医疗市场的投入。

　　他还提到，未来这些医疗费用可能会由国家承担，就像当年温总理签署免除学费和午餐费的政策⼀样。最终，这些政策会固化下来，成为国家政策的一部分。如果地方政府不执行，省里会先将其纳入医保范围，比如将儿童癌症的治疗费用列入医保。

　　昨天，陈行甲还提到，中国最彻底的国家兜底的⼤病是什么?不是癌症，而是艾滋病，在中国，如果一个村庄集体感染了这种疾病，国家会承担所有治疗费用。陈行甲当时在某个地方，具体是哪里我记不清了，但他确实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湖北某个县是重灾区，献血活动非常频繁。

　　说到大病，很多人觉得跟自己没关系，比如癌症、艾滋病这些。其实，艾滋病虽然大家觉得离自己很远，但它确实是⼀种很严重的疾病，甚至是致命的。不过，国家在这方面提供了全面的保障体系，包括治疗和社会支持。昨天还提到，中国和新加坡都有死刑，所以毒品控制得比较好。特朗普也说过，吸毒容易传播艾滋病，尤其是共享针头的情况。

　　另外，关于出版行业，传统的出版印刷已经跟不上社会的发展了。我们和英国、德国的出版社，比如Taschen、Assouline等，也交流过很多次，但他们还是秉持传统出版理念的人，不太愿意与信息技术领域合作。领跑型和跟跑型的出版社，发展路径肯定不一样。

　　所以，未来的出版行业会如何发展，还需要更多的探索和创新。首先，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艺术出版无疑是人类文明的精华。随着人工智能效率的提升，我们的闲暇时间也会增多，这让我们有更多机会去关注文化艺术和人文领域。虽然知识性的内容可以通过查询获得，但欣赏性和创造性的内容仍然需要我们亲自去体验和创造。因此，出版的形式将会发生变化，无论是获取休闲娱乐内容，比如通过电视机观看电影，还是在家中享受电影院般的体验，都将变得更加便捷。

　　未来的经济结构也将发生巨大变化。大量的人可能不再需要上班，因为人工智能和自动化将替代许多传统工作。政府可能会直接发放基本收入，让人们不必担心失业问题。有了更多的闲暇时间，人们可以投入到个人兴趣和爱好中。

　　以摄影为例，摄影发烧友和普通旅游者的需求是不同的。摄影发烧友会为了拍照而专门去旅游，而普通旅游者则是在旅游时顺便拍照。这两种场景实际上都反映了摄影爱好者的高消费特点。他们往往花费很多钱，因为现在像苹果、佳能这样品牌的相机经常供不应求，甚至需要加价购买。比如尼康的某些型号，如尼康D4或D8系列，就经常需要加价才能买到。

　　那天，王佩瑜带我去参观了他们的工作室。他们那里有八到十台富士相机，她带领的团队都在用这些设备进行拍摄。我开玩笑说，富士应该给他们赞助，因为那里全是富士相机。我注意到，他们拍摄时有三多⼀小的特点：第⼀是花钱多，第二是花时间多。比如拍日出时，别人可以睡到自然醒，但他们得凌晨两三点就起床，风餐露宿地等待太阳升起。第三是他们的数字照片很多，但缺乏真正的作品。他们没有出过画册，也没有办过展览，因为照片太多了，每个人都有几万张。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正在打造⼀个平台和工具，同时培养设计人员。比如，如果你是摄影发烧友，我们可以帮你制作画册。你去一个国家，我们帮你做一本，同时用工具进行训练。比如去捷克，我们让很多摄影人都去过那里，因为我们的一位阿姨去过200多个国家，花了2000万，但什么作品也没有。每次她扛着⼀堆相机去拍，拍完后却没留下有价值的成果。不过，她可以建立图片库，但要做一本画册，去一个国家做⼀本还是非常困难。

　　我们正在打造一个设计平台，未来可以让用户在家就能轻松完成作品集制作。比如，孩子学美术的作品，如何整理成专业的作品集?这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此外，我和俞敏洪合作，计划推出⼀个旅游相关的项目。想象⼀下，你可以像时尚杂志一样，将旅行照片整理成精美的画册。未来，人工智能会帮你处理图片，甚至补充文字描述。比如，这是泰山的壮丽景色，这是济南的泉城风光，这是青岛的海滨美景，我都能为你配上生动的文字。

　　举个例子，如果你在山东旅游，我就能为你配上相应的文字说明。而且，这个服务非常实惠，大概只需要50到100块钱。每次旅行回来，你都可以秀一秀自己的作品集，不仅仅是发朋友圈那么简单。比如，我们团队在故宫拍摄文物，现在有20多个⼈⼀直在故宫进行拍摄工作，每年大约拍摄6到8万件文物。以《千里江山图》为例，该如何展示呢?有人说，著作内容放在后面，前面展示《千里江山图》，评价放在书的背面，在画的很小的角落标注重点。所以，我们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每个⼈都能轻松展示自己的作品。

　　是的，未来我们确实需要往高端收藏的方向发展，这其实是一种趋势。现在，个性化阅读越来越受到重视，比如个性化的笔记、书写、行距调整，甚至是泡茶时的阅读体验。书籍正在回归传统，就像古代制作书籍那样，比如西方的圣经、乐谱、诗歌，还有美术作品，这些都是经典的代表。纸质书不再仅仅是阅读工具，它已经成为⼀种身份的象征。

　　未来，书籍的深度和内涵将更加重要。比如，我们读李白的诗，不仅要理解⽂字，还要感受那种坐在椅子上吟诗的意境，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我和徐斌在研究艺术家手工书时，发现像毕加索、马蒂斯这样的艺术家，他们不仅画画，还亲自参与书籍的制作，写写画画，甚至亲自装帧。我们也在探索如何让艺术家手工书成为世界级的艺术。

　　现在，图书的设计已经从以书为中心转向以用户为中心。用户的需求和偏好将成为设计的核心。比如，我们去年成功推出的那本关于西藏家具的书，西藏的家具虽然没有明确统⼀的风格概念，但它们有独特的形态。研究这些家具的⼈知道，一般人可能不太了解这些形状，但提到红木家具，大家就会有直观的印象。其实，家具就是生活的缩影，是生活方式的物化形态。从一个人如何使用家具，就能看出他的生活方式，包括那些挂在墙上的铜制餐具。比如，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勺子，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户人家有⼀位活佛，活佛使用的所有器具都有专门的厨具和陈列位置。这些家具与普通老百姓的不同，因为西藏家具本身就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我们平时接触得少，也不太了解这些家具背后的文化内涵。

　　现在，我们特别把佛教艺术这⼀块单独拿出来回顾。这30年来，我们在西藏⽂化方面做了不少⼯作，助⼒了很多项目。你看，现在连大学生都开始“拜”佛了，你知道吗?他们不仅“拜”传统佛像，年轻人还对佛教的文化兴趣越来越浓厚。这不仅仅是外国人中的现象，你看那些手串、琉璃珠等佛教衍生品，都成了热门信物。有时候，为了买这些信物，人们甚至要排上好几个小时的队。不过，这些信物只能“保佑”一年，一年后还得还回寺庙。有些⼈可能还不知道这个规矩，正好提醒他们及时归还。

　　常沙娜先生这个月26号要来我们这里，我们给她举行生日庆祝会，她自己不知道，我们要给她一个惊喜。常先生的粉丝会来很多人，央视的媒体也来拍摄，常先生虽然显得小家碧玉、和气可亲，但她还是比较严肃的，尤其是在专业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