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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庚子年初始,伟大的龙的传人民族亿万民众响应国家号召宅在家里抗击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病毒,打响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全民战争。经历了三九寒冬到现时差不多春暖花开的时光,四十多天的关闭宅家生活让人好生向往外面的世界。窗外一丝阳光一习春风都会撩起人们心头对外面精彩世界的无限遐想。
“上海蝴蝶牌”哨子
一篇关于谁是这场战役“吹哨子的人”的文章被苦中作乐的人们把玩成了一场文字游戏,连我等还算认识几个汉字的大汉臣民都被这新型的填字编码游戏朦晕了头脑,眼前花里胡哨的图案外加稀奇古怪的文字搭配让人觉得中国人太有才华,以为华夏民族又诞生了一个新的世界发明。于是“哨子”这个平时并不在意的小东西,无意之中就成了众多民众坐困愁屋时关心的话题。
在疫区主战场的武汉方言中讲“哨子”是“叫珠”,这不由得让我更想微缩一下,想起我的老家武汉市新洲区这块小地方关于“哨子”更古老的土语方言。
生产队出工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的农村还是走社会主义大集体路线,村民们都是靠挣工分来养家糊口的。当时在农村挣工分的“上班”就是称“出工”,而喊“出工”总动员令的是生产队长。记得最开始生产队队长是靠自己扯开喉咙在村里上下左右的来回呼喊,现在想起来那高音区域的声贝也不输于世界顶级美声大歌唱家帕瓦罗蒂。
生产队出工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的农村还是走社会主义大集体路线,村民们都是靠挣工分来养家糊口的。当时在农村挣工分的“上班”就是称“出工”,而喊“出工”总动员令的是生产队长。记得最开始生产队队长是靠自己扯开喉咙在村里上下左右的来回呼喊,现在想起来那高音区域的声贝也不输于世界顶级美声大歌唱家帕瓦罗蒂。
乡村小学课间操
再后来我上小学,当时农村的学校简陋破旧,不像现在的乡村学校超级豪华。那时上下课和放学的提示音没有大喇叭扩音器,也是全听老师吹“叫叫儿”。包括上体育课也是靠“叫叫儿”在指挥。吹不同的节奏,不同的音律就代表着不同的指令,只要“叫叫儿”一响我们就知道自己该在哪里、该干什么。现在想起来当时小小的年纪理解能力也是蛮强的,相反是不明白现在的小朋友,为什么老师在学校教学楼用那么高级清晰的扩音喇叭喊人话却还是听不明白,总是说东走西的让大人操心。
乡村写生之一
乡村写生之二
在全民抗疫的当下,写下点滴往事,让我想起这地道的土语方言也是一种文化符号。现时的小年轻应该也没几个人在意她在历史文化长河中的位置,更不用指望他们去传承。我试着问了一下现在花样年华的儿子,知不知道什么是“哨子”?他说知道,还将他见过的形状大小和材质都一一告知,虽然与我们大人小时候玩过的用过的有些不同,但也算是对我忐忑不安的心有一个小小的安慰,至少现在还没有被人完全彻底的遗忘。
乡村写生之三
乡村写生之四
乡村写生之五
涂国喜,湖北武汉人,1987 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附中,1991 年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获文学学士学位。现为广州画院专业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作者:涂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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