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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14 09:43
由于成本及可见度高,公共艺术往往难以让民众满意,究竟公共艺术只是花纳税钱的大型障碍物,还是能为城市带来好处的艺术品呢?
将艺术品引入公共区域的作法于1930年代开始,由政府机构策划主导,尽管一开始的目的是宣传意识形态,但也为世界各地的公共艺术计划奠定基础。
1960、70年代,极简主义和普普艺术兴起确立何谓艺术之后,公共艺术的概念在世界各地也愈来愈受欢迎,许多欧洲国家投入一定资金于公共艺术中。
这样的理念也体现在非营利组织的建立,像是1977年成立的纽约公共艺术基金(Public Art Funds),旨在实行在地公共艺术计划。纽约公共艺术基金总监尼可拉斯.鲍姆(Nicholas Baume)告诉《artnet》:“公共艺术最好的地方在于,它提供艺术家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能够跳出传统与美术馆空间的框架,并透过艺术家,让民众以全新的方式体验熟悉的空间。”
公共艺术的正反论辩
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的作品《云门》(Cloud Gate)。
许多公共艺术品甚至成为所在城市的地标。像是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的作品《云门》(Cloud Gate),可说是美国芝加哥的代名词。
然而,即使大多数资金来自私人捐赠,《云门》仍耗费了2,300万美金(约新台币7.3亿元)。一位部落客写道:“如果把2,300万美金投入芝加哥的公立学校系统或心理治疗机构,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好吧,至少我们现在有一个又大又闪的东西能吸引观光客……”
随着公共艺术的体积、範围和目标逐渐扩大,连带製作成本、执行难度也跟着增加,便开始出现批评与质疑的声浪。塬位于纽约的理查.瑟拉(Richard Serra)作品《倾斜之弧》(Tilted Arc)便因为阻挡上班族的日常路线而遭拆除。
理查.瑟拉(Richard Serra)作品《倾斜之弧》(Tilted Arc)。
尽管褒贬不一,公共艺术也能带来收益。纽约公共艺术基金总监尼可拉斯.鲍姆(Nicholas Baume)就指出:“公共艺术能成为经济的重要推力。2008年我们与奥拉佛.伊里亚森(Olafur Eliasson)的计划就为纽约带来6,900万美金(约新台币22亿元)的收入,吸引超过350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奥拉佛.伊里亚森(Olafur Eliasson)纽约瀑布(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
位于法国西北部的南特(Nante)因战争的关系,曾是一座文化死城,透过公共艺术和文化项目的推动,南特如今成为着名的艺术歷史之都,夏日节庆活动“南特之旅”(Le Voyage à Nantes)也带来约4500万欧元(约新台币16亿元)的收益,吸引近62万人参与。
法国西北部的南特(Nante)因战争的关系,曾是一座文化死城。
此外,鲍姆也表示,公共艺术的资金多用于作品本身,不像美术馆需拨一部分资金在大规模扩张或日常开销。
一直以来,公共艺术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尽管各方意见不同,但对于公共艺术的论辩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来源:艺术国际-新闻过眼 作者:李昱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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