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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外写生,我想起来前几年在油画院听靳尚谊老先生的讲座,关于中国油画现状,能听出老先生的话语中带着悲观的情绪。是,我向往上一个时代比如理想主义盛行的年代,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是,因为我们不满足于现状,但是事实的确有些悲观(从艺术角度讲)。我常常写到,我们学的是三手资料,受意识形态影响严重。
难道有了照片,回到屋子里摆上画架照着照片画就是创作?当然,表象意义中是大部分人的选择,也给了自己及观赏者解释的理由。就像是打井一样,打的浅可能出水但是未必是深泉水,但是打的深肯定水澈清凉。世间万物我们能感受的维度是有限的,因此许多事物的规律性也是相通的。
见画者多用趋同话语去评价,极端就是“好”与“不好”。把人死死摁在地上,当我们的感觉越早被电子产品等麻木时,越是见怪不怪的戏谑。
前段时间我在大理遇到了水彩画家阿龙,他掏出诺基亚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忠于自己内心的极乐净土的人,并在我心中树起敬意,和阿龙交流后我沉默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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