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晚报》
作者:峭岩
颜色挤到画盘里,朱红的、黄色的,还有一碗清水。他润毫着彩,挥腕运笔,一粒粒紫色的亮晶晶的葡萄诞生于纸上。四组葡萄在纸上各具特色、争奇斗艳,一粒粒闪着亮光,碧透紫润,好似少女的眸子,楚楚动人……
因为这幅画是属于我的,我必须读懂它。我站在原地欣赏它时,同去的瑞瑞将我拉到画的另一端,并说:“这么看!”这时我才发现,这幅《果实大吉》是一幅竖画,是长方形的。可是董本义作画时,是横着画的,就像书法家倒着写字一样。怨不得刚才那公鸡怎么头朝下了呢?这时再看那幅画时感觉才正常了。
我见过的画家不少,但像董本义这样画法的不多。要说:“竖画横着画”显示了他娴熟的作画技巧和对生活的谙熟,那么他大红大绿地用色,以及他似是而非的变形艺术,则佐证了他独特的审美艺术观的确立和定位。
就在我们谈话的当儿,电视机里正播映董本义接受某电视台采访的专题,他用浓重的山东口音发出这样的呼唤:中国画必定走向世界。我似科看到他已迈出了一步,尽管这一步很艰难。
(《北京晚报》1996年7月30 星期二 农历丙子年 六月十五 第885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