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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张羽,在一诺艺术现场向观众陈述“被我们误会的实验水墨”,台湾,2018
实验水墨发展历程中,确实存在着许多困惑,尤其是水墨发展中概念的复杂而多样,直接产生的便是解读的混乱。何为“实验水墨”至今没有一个统一的、合乎逻辑的学术指向。甚至,在我看来实验水墨之前的“现代水墨画”与“现代水墨”就一直是混淆的,也许学界会认为“现代水墨画”与“现代水墨”同属一个方向,或许将“现代水墨”当作“现代水墨画”的简称。这无疑忽略了“现代水墨画”与“现代水墨”各自触及问题的视野及深度。我曾在“‘走出水墨’与‘进入当代’:与实验水墨相关1”一文中指出,我们对“现代水墨画”与“现代水墨”概念使用上的混淆不宜于水墨的理论建设,以及水墨的发展。其实,我从批评家对现代水墨画、现代水墨作品的一些具体论述中,也可以感受到对两者作品的判断所用语汇的不同。客观上,实验水墨一路的发展,触及到现代水墨画、现代水墨、实验水墨画、实验水墨,无论是艺术创作、艺术批评、理论梳理的文献出版,都存在着当时难以说清楚的语境及认识上的困扰。
本以为2005年由深圳画院主办的“实验水墨回顾1985—2000”展2,这个由批评家发起的回顾展会有改变,结果不但没有给出比较清晰的合乎逻辑的理论梳理,选择的艺术家及作品还存在与实验水墨不符,再者在展览主题“实验水墨回顾”之后加以“1985—2000”作为副题的时间范围。问题是1985年有实验水墨之说吗?2000年实验水墨结束了吗?那么此时间范畴从何而约定呢?这将实验水墨又引向哪里呢?事实上,新世纪开始之时实验水墨也才刚刚启动,而2000年后围绕“走出水墨”之实验水墨的艺术实践才是实验水墨的核心问题。显而易见,此回顾展策展人的思考是不清晰的。或有意为之,将实验水墨划定在平面作品范围,撇开实验水墨“走出水墨”而转折的事实,令人匪夷所思。
在经历实验水墨发展过程的艺术家、批评家中,其实更多人只是经历了这个过场,并不可能都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更多人则认为实验水墨是一面旗帜,抱团取暖的心态,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一些人则认为自己很熟知实验水墨,并撰文“我所知道的‘实验水墨’运动始末3”,但当我们大量阅读相关文献后会发现,其根本并不清楚实验水墨的核心是什么,原因在于其一直是被动地参与实验水墨,所以其无从谈起“我所知道的‘实验水墨’运动的始末”的真实原委。事实上,更多人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1988年张羽策划、编辑的《中国现代水墨画》,天津杨柳青画社出版,1991
被我们误会的实验水墨,一诺艺术现场,台湾,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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