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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带你看展览】汪凌的“172克之思”:探寻生活本质的重量

“172克之思 汪凌作品展”广东美术馆青年艺术家学术提名展·第十四回

“172克之思 汪凌作品展”广东美术馆青年艺术家学术提名展·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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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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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1日,“172克之思 汪凌作品展”广东美术馆青年艺术家学术提名展·第十四回在广东美术馆7号厅拉开帷幕。展览由王绍强担任总策划,皮道坚为策展人。展出作品由汪凌早期的“肉体相机”式超写实油画和近期始于自媒体社会考察的纸上作品及装置等五个系列的作品组成。而相距2010年在湖北美术馆的个展《新青年——汪凌作品展》已过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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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克之思 汪凌作品展”

据汪凌介绍,此次展出的主要是她近五年来的作品,包括疫情期间的新作,但也有一张2013年获得上海青年美展大奖的“坏小孩”系列油画,为湖北美术馆馆藏借展。“我希望通过此展串起二十年的创作线索,承接过去和未来。”

而关于这二十年的创作线索,汪凌用了一句简短而精练的话概括:从“凝视”到“眺望”。“早期,我比较喜欢逼近的‘凝视’,一方面可能跟人的本性有关,另一方面源于自己对科技的兴趣”。一直以来,汪凌总是格外留意数字技术发展对人的感知方式改变和精神的异化,“比如天文望远镜或者生物显微镜的发明就改变了我们平时看世界的距离,电子技术的发展延展了人类肉体的极限,它所带来的是古人无法想象的场景。这些影响既是极微观的,也是极宏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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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汪凌工作照

随着二十年来科学技术的发展,汪凌敏锐地观察到,我们的生理体验、心理感知都在发生着变化。“从凝视到眺望,乍听上去好像是观看的两极化,实际上都是由此异化引申而来。以前经常会考虑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关系问题,实际上疫情一来就会发现,其实我们大家面临的并不是哪一个文化的局部问题,而是在人类文明高速进步、数字技术改变生活方式时,‘我们该如何面对大自然、面对自己的生活,生命的意义到底意味着什么’的问题”这个展览不是要给出答案,而是抛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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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看见的NO.1-汪凌-布面丙烯-90X180CM-2017

此次展览的题目“172克之思”,听上去似乎“不知所云”,但其实汪凌为此准备了好几年。2018年,汪凌开设了自己的公众号,名为“172克的思考”, 172克指的是汪凌曾使用了四年的苹果手机6Plus的重量。在汪凌看来,科技的发展令智能手机成为每个人的随身之物,成为一扇在个体和公众之间收发信息、双向开合的“窗”。但这扇现代技术打造的隐喻之窗,其视角又是受到媒体导向牵制的、片段式的。她由此获得创作灵感,力图挣脱科技理性对感性的束缚和遮蔽,为艺术寻找无限叠加的方向,让生活世界中的诸多“不可见”逐一生动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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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天空的四十种方式》纸上丙烯、2020年

“172克之思本身就暗示了一个轻且碎的思考状态,它是时代之思的一个特征,因为我二十年都从事这一行,我想将这种碎片化的思考通过时间的积累让它产生黏性。来公共美术馆看展的人,除了专业人士,我相信有更多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是跟生活非常贴近的,而我的作品就是从生活里来的,我相信他们看的时候都会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看到后如何思考,如何和自己的生活联系起来,那就是他们的作品。”汪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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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凌在开幕式上致辞

广东美术馆馆长王绍强在开幕当天谈到,广东美术馆青年艺术家学术提名展是在全国范围展开的遴选,学术委员包括了皮道坚、冯博一、冯峰、黄笃、俞可、顾振清、盛葳等重量级学者,汪凌能在其中脱颖而出实属不易。“在我看来,汪凌一直是一位思维非常活跃的青年艺术家,她总是不断在超越自己,不论是语言、媒材、表达方式,她都勇于尝新,不断在当代艺术中形成自己独立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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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美术馆馆长王绍强在开幕式上致辞

而在策展人皮道坚看来,汪凌最令他感动的地方,就是她从未将艺术视为她的职业,而是作为她的生活方式,作为她的方法论,并时刻融入在她的人生中。这也使得汪凌对待艺术的态度是异于常人的虔诚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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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皮道坚在开幕式上致辞

广州美术学院教授樊林,是汪凌的挚友,在她们之间经常发生关于艺术的讨论甚至争执,樊林坦言汪凌是个爱想问题、爱提问的人。“我有时候会开玩笑说,你作为一个艺术家如果老是思考那么多,再把这种思考呈现在作品中,会不会觉得辛苦?会不会觉得语言媒材和自己的思考不对应、不匹配?但顺着展厅走下来,你会发现她的思考、她的创作状态以及呈现样式其实都是整体性的。也就是她愿意把这种对生活、对世界的沟通方式,甚至对每一个个体的提问单拎出来,成就某一批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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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参加开幕式德嘉宾合影

重点作品导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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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个展厅展出的《你所看见的》系列始于2017年,而在2010年,汪凌创作《坏小孩》系列作品时,就开始质疑人在高速的经济、科技发展之下的精神状态,她隐约感觉在这个轨道上发展下去,人未来的生活状态是喜是悲都很难说,在2014年她又创作了《临界》系列油画作品。“就像钱钟书先生说的,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当你不能够从现实生活带给我们的桎梏和繁琐中摆脱出来时,我们就需要科技给我们创造的这样一扇面向远方的隐喻之窗。”汪凌认为这扇“窗”具有象征意义——它就像我们收发信息的手机屏幕——“至于这些信息和真实有没有直接关系?那就不一定了,因为个体必然是带着自己已有的知识、生活经验对同一件事情产生不同的理解和认知。在这样的前提下,我做了《你所看见的》系列,画面里的窗帘时而打开,时而关上,虽然是同一个景,但是每个人看到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心中之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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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的第二部分由汪凌早期的超写实油画作品《新青年》、《坏小孩》系列中的两幅代表作、创作于2020年的大型纸上综合作品《遥望天空的四十种方式》和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的诗歌《三个最奇怪的词》、作者本人诗歌《自画像》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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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天空的四十种方式》。纸上丙烯、2020年。 (1)

《遥望天空的四十种方式》的名字起源于美国诗人斯蒂文斯的诗歌《看黑鸟的13种方式》。新冠疫情全球爆发期间,汪凌的生活基本是随着太阳的起落走的,仿佛回到农耕时代人和自然最原初的相处方式,周而复始的节奏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存在。其实很早,汪凌就开始探寻艺术本质的魅力,而疫情袭来,似乎将这一问题更为直接地呈现于她面前:在艺术作品中,是什么特质使它们能够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和未来人无碍沟通?作品怎样才能不受到媒材和技术手段的时代局限而成为非时代表征记录的艺术作品? “我想最可能的就是亘古不变的自然和人性,而人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其实,我们的老祖先就特别懂得观察自然,和自然和谐相处,他们将自己对一天的认知分割成十二个时辰。在这件作品里,我选用‘子丑寅卯申酉戌亥’八个时辰的天色,做出四十幅不同的自然之景。策展人皮道坚教授建议我用大型电子屏幕的装裱方式将它们并置起来,从展览效果看,这个主意非常棒,这样的装裱方式让这些带有传统绘画和古典情怀的景物具有了一种当代的观看特征,它既指向了我们的过去,视觉上又和我们的今天和可能的未来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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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美术馆馆长王绍强在汪凌作品《坏小孩》前接受采访

汪凌早期创作的超写实油画作品《新青年》和《坏小孩》系列让她获誉无数。此次展出的这幅《坏小孩》早已被湖北美术馆收藏,“‘坏小孩’实际上是每个人内心深处的一个小孩,暗示了成人社会的精神之像。我们可以看到他会和场外的观众产生一种正反馈的对视状态。”将《坏小孩》和《遥望天空的四十种方式》并置于一个展厅,汪凌说,“坏小孩代表着凝视,在这里,凝视和遥望同处一室,它们组成了我们的生活。这里既有狭窄、局促的现实,也有诗歌性的远方向往。”

接下来进入的展厅,是与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的诗歌《种种可能》同名的非传统媒介与题材的纸上作品,这首诗中的十个诗句被用作此系列作品的材料。汪凌以人体X光影片的局部图像作为表现素材,在与诗句的互文中暗示本质与表征,科技和自然、生活与镜像之间的纠缠。“通过X光的科技手段,我们可以透过肉体看到骨骼本质。它们的存在是为了理性的病情诊断,充满科技理性的寒意,但实际上每一个骨骼影像之后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热血的生命,承载着对生活满满的热爱。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重悖论,冷的观察和热的疗愈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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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展览尾声的光影装置作品《莫比乌斯的言说》引用了十首生活之诗、自然之诗,用词语打磨生活,以光影勾勒画面。“莫比乌斯环”源于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和约翰·李斯丁发现:把一根纸条扭转180°后,两头再粘接起来做成的纸带圈,具有魔术般一体两面的性质,这个一正一反无限循环的曲面可以使一只小虫轻松穿越同一个平面物体的两面。“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悖论空间。在这里,正、反、内、外全部结合起来,无缝对接。”汪凌将诗歌印在这样的空间,十首诗来源迥异,有著名诗人、有专业作家,也有小学生,汪凌希望消解个体的社会身份、年龄差异,“我们最终面对的其实就是人和这个世界的关系,这些词语在莫比乌斯环内外、正反不断地跑动、重叠,或者相互对应,而光影使整个展厅空间充满了魔力,一切不可见由此得以显现。它就像我们的生活,或者说它就是我们的生活。”这个魔力空间就是艺术和生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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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装置作品《莫比乌斯的言说》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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