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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没有别人会在我梦中安睡。你将离去,我们将一同跨过时间的海洋。没有人会伴我穿行过阴影,除了你,千日红,永恒的太阳,永恒的月亮。——聂鲁达[智利]
爱,是什么模样的?
或许是志同道合,是白头偕老,是不离不弃,是风雨兼程,是祸福与共......
夏加尔说:“爱就是全部,它是一切的开端。”
夏加尔与贝拉
作为画家、版画家和设计师的白俄罗斯裔的法国人——夏加尔,就用爱情装点了自己的全部生活。
1887年,马克·夏加尔出生于俄国一个贫穷的犹太家庭,年少时的他腼腆、笨拙还略带些口吃,或许是因为不善表达的缘故,他爱上了用色彩表达内心的情感。
还记得22岁那年,在小镇河边的桥上,夏加尔和富家女孩贝拉相遇,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男孩羞涩不语,只有河水发出的潺潺声。
Over the Town, 1918
他曾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她的沉默就是我的沉默,她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她好像知道我的童年、我的现状和我的未来;她好像一直在注视着我并看透我的内心;尽管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妻子。”
从那以后,这个女子就再也没有离开夏加尔的画布。
埃菲尔铁塔的新郎与新娘,1913
在那样的年代,几乎没有人愿意跟一个贫穷的画家扯上什么关系,在阶级观念严重的时代,几乎没人看好他们之间的爱情。包括夏加尔自己。于是,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六年。
而爱情是美好的在于,即使不能天长地久,你遇到的人应该是让你变得更好的人。两个人应该是一种「You raise me up」的关系,而不只是只有所谓终生无条件的绑定与负担。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7月7日,那个对夏加尔来说最不平凡的一天——他的生日。
生日,马克·夏加尔,1915
那天,贝拉穿上修身的黑色长裙,早早在郊外采摘了带有泥土芬芳的鲜花,还有亲手制作食物来到夏加尔的画室。
画中一身绿衣的夏加尔与手捧鲜花的贝拉慢慢地飞了起来,调皮的夏加尔轻轻的一个回首吻,让腼腆的贝拉顿时瞪大了眼睛,但是却是充满了幸福的错愕感。
也就是在那一天,夏加尔终于确信,眼前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就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姑娘。
蔷薇色恋人,1916
他在自传中这样写道:“只要一打开窗,她就出现在这儿,带来了碧空、爱情与鲜花。”
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富足的呢?在爱情的滋养下,这一时期的作品清澈明媚,纯粹的色彩与明快的调子总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踏踏实实的幸福。
Promenade,1918
此后的数年,两人共同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与许多生活的考验,不论他的人生如何起伏,贝拉总是始终如一地陪伴左右。而“爱”也成了夏加尔作品中永恒的主题。
美学家蒋勋说:“夏加尔一生都在逃亡,因为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因为1917年俄国大革命,因为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但你从他的画作中很难看到逃亡、那种苦难、痛楚,他的画作总是在画美的东西,爱情啊、故乡啊之类。”
作为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的犹太人,有太多难以言传的痛苦。夏加尔的一生颠沛流离,但他却歌颂光明,也许正是因为他的生活里一直有贝拉爱的滋养。
三支蜡烛 1938
Liebende in Vence,1957
1944年的秋天,对夏加尔来说是黑暗的,爱妻贝拉在一次旅途中染上肺病,不治而亡,苦闷的画家深陷痛苦,一度停止创作。
当他再次拿起画笔时,作品中蒙上了一层忧伤的底色,但贝拉依旧站在那里,在画中的世界轻盈曼舞,他用这种方式延续着对贝拉的爱,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烛光婚礼,1945
埃菲尔铁塔前的新婚夫妇,1983
有人说夏加尔终其一生都是在重现虚妄的梦境,他却说:我的画比现实还要真实,它是一种内心的真实。
或许于他而言,贝拉从未离去。1985年,在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时,他仍旧拿着画笔执着地画着心爱的人,画中的贝拉披着白纱,仍是新婚时的样子。
此时,贝拉已经离开他整整四十年了。
贝拉的肖像,1955
夏加尔从二十二岁开始画贝拉,整整画了她三十五年。
他一辈子几乎只画过贝拉一个女人,他们非常浓烈地相爱着,这对于一个如此具有才华的画家来说简直是神话。
因为画家的爱情向来放肆,甚至能给这些放肆找出很多貌似妥当的理由,可是夏加尔没有,他始终如一,并且坚贞不渝。
仲夏夜之梦 1939
黄色背景上的恋人,1960
夏加尔有句话:“我的画就是我的记忆,全是我内心世界的铺陈”。那些相知的感动、相伴的感恩、以及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都浓缩在一张情深意重的画里。
岁月易逝,但画中描绘的美好却被永远珍存。
文 / YiYi
图片来源 / 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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