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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
观化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以狂。
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
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三辰:三辰指日、月、星。《左传·桓公二年》:“三辰旂旗,昭其明也。”
六鳌:神话中负载五仙山的六只大龟,《列子·汤问》“龙伯之国有大人,举足不盈数步而暨五山之所,一钓而连六鳌。”
扶桑:神树名,《山海经·海外东经》:“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
诗中的“三辰”或即指三辰旗,是一种出行时的旗帜,上面绘有日、月、星,象征天之光明照临天下。当然,如解为在想象力的发挥之下,日、月、星皆列之于前亦可通。
“凤之象也,麟前鹿后,蛇头鱼尾,龙文龟背,燕颌鸡喙,五色备举。”可以说凤凰是一种传说中的的神鸟,是古人想象的产物,由多种动物的特点集合而成。
“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此句实接前句而来,是对“万象在旁”的一种具体运用,因为万象升腾于胸中,在人们的脑海中不断变化,但受制于具体的表达手段,显然不可能将之全部表达出来,最后表达出来的往往都是经过人的思维加工而产生的高度浓缩的形象。
如果表达“三辰”时拘泥于种种眼见的真实,画出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和满天的星辰等等,那这只是一种表面的“万象在旁”,实际上却是一种淆乱和拖沓,而豪放就是要突破某种限制,表达出一种更高层面的认识和境界。“三辰”与“凤凰”,一为自然之物的组合,一为生命之物的组合,它们代表的都是对于“万象”的一种凝练。
“晓策六鳌,濯足扶桑。”是对豪放的进一步升级,人所居住的大陆已经够大了,但可能只是被巨鳌所驮负,巨鳌应该已经算大了,但又被神人所驱策。太阳相对于人类已经够大了,但相对于扶桑而言就像树上的果实。所以豪放是相对而言的,作者其实又是以此表达,仅以形象为喻其实并非豪放的究竟之法,对于豪放的表达归根到底要落脚到人的精神上来。
而如果仔细观察也会发现,五、六两句其实都是围绕着人来展开的,是明确的以人来作为中心和主角的,可见豪放是对人的精神的一种形象化表达,因为相对于种种有形之象,只有人的精神的豪放才是没有尽头的。
注:本文根据大愚观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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