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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驹幻像——我的《曹氏马家族》

  我画马的历史想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对马最早的印象还是儿时家里墙上挂着、被煤烟熏得发黄的一幅图片——徐悲鸿先生的奔马,几十年过去了,那匹马仍然常在梦中向我奔来。再就是在贵州老家乡间小道上埋头拖车的劳作中的马。   在大学时期,课余时在我笔下最先出现的就是马。可能由于我生肖属马,自然而然对马有感觉,一出手就觉得还行,不难看。慢慢地就建立和培养起画马的兴趣和信心。1982年美院毕业后,我整天彷徨在王府井校尉胡同老美院的楼道中,在内心冲动的驱使下创作了《马与楼道》系列(发表于湖南《画家》杂志创作号),借马抒情,借马喻人,以马的形象自说自话。从此与“马”结下不解之缘。   往后许多年,一直画着马以及有马参与的画。记得那时当我的宿舍兼画室挂满了马的作品时,朱乃正先生为我题了两个字“马厩”,我把它贴在门上欢迎老师、同学及朋友们前来品头论足。   我随时随地寻觅着马的踪影,体会着马所能传达出来的意味,并先后两次专程去内蒙古草原看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马群,细心研读马的造型、马的动态、马的表情、马的精神品格。博物馆、图书馆里的古代艺术品就更是我研究的范本,中国传统版画中造型各异、动态各异的马;汉画像砖上饱满、健硕的马;汉唐石刻中造型雄浑的马;唐三彩中有着漂亮身段的马;唐代画家韩幹画的《照夜白》,宋代画家李公麟画的《五马图》;民间艺术中憨态可掬的笨马;甚至儿童画中翩翩起舞的天真可爱的小马,都给了我丰富的造型营养和灵感。西方画家马尔克、毕加索、夏加尔、席里柯、德拉克洛瓦等大师笔下的马,同样给我很大启发。对东西方传统艺术的继承、融合、吸取,使我掉进造型艺术的痴迷状态中。   为了积累更多的马造型和画法,我曾有意识的从各种途径收集马的形象。除了在博物馆、图书馆展览会这些重点目标外,我还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去收集,我请来我的画室串门的朋友们画他眼中、印象中的马,这样一来,我就能从许多有才能的画家朋友笔下,从学生们的笔下,从普通人的笔下(从不画画的),甚至从幼儿的笔下看见千姿百态的马造型。这些马无论多么离谱、多么可笑、多么幼稚,都或许可能在某些方面值得我学习。   许多年过去了,我并没有背下马准确骨骼或有多少肌肉,我琢磨的是马的意象造型、马的象征符号、马传达出来的“精、气、神”和变化无穷的造型趣味。   回看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创作历程,“马”是我永远画不够、画不厌的主题。马总在我不同时期的作品中以不同的方式呈现:有时是主角,占据着构图的主要位置;有时是配角,心安理得的让在次要位置;有时情绪高昂,有时平静如水;有时若有所思,有时又顽皮活泼;有时让它强烈的打入观者的视线中,有时又安排它悄悄隐在背景里;有时是匹普通的马,亲切平和,有时又会是一匹怪马,面目可憎;有时处理得很立体很结实,有时又虚无飘渺,像个幽灵。表现方式无穷,意味无穷。我以马的形象为媒介,传达着多样的感情信息,由于我受较多的中国传统习俗的影响,崇尚含蓄,自我表现时自己躲在画的后面,让马的形象替我说话,成为我的替身。   即将来临的2002年是农历马年,属马人的本命年,我准备了一个马的专题展览,希望大家和我一道走进马的精神世界,因为它折射出人的精神世界。半年多来我一直画着这批以铅笔、水彩为材料的素描淡彩画,因工具便捷,可随画随停,亦可走到哪里都带上,一有时间就涂几笔,造型的灵感也是积累加即兴,随着周围环境和生活节奏,以及自己情绪的变化而变化着造型的味道。摆在一起看时,我给它们起了个名字—《曹氏马家族》。每匹马都是“马家族”的成员,虽然它们有不同的长相、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动态、不同的线条表情、不同的表现方法,但我希望他们都有共同的特点—健康有力、朴素,自然充满艺术趣味,并放射出人性的光芒。   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永远乐此不疲,永远津津有味地画着。   听人常说属马的人是“劳碌命”,我也注定要在艺术中劳碌一辈子了。   2001年12月20日北京

作者: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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