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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专稿|OCAT上海馆:参与构建上海艺术生态的十年

2022-12-12 08:49

文/李家丽

【导语】对上海艺术生态来说,2012年是一个不得不提的年份。那一年,OCAT上海馆、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龙美术馆纷纷落地,上海美术馆也搬迁至世博会中国馆,更名“中华艺术宫”。此后,如今人们闻名遐迩的艺术机构,诸如余德耀美术馆、上海复星艺术中心、油罐艺术中心等纷至沓来,在上海“拼装”出一个当代艺术的万花筒。

此前我们梳理了龙美术馆的馆史,这次我们将目光投向OCAT上海馆,试图通过这些个案,窥测上海当代艺术乃至中国艺术行业艰难而又繁荣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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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上海当代艺术机构创立浪潮中的一员,OCAT上海馆在成立之时就把媒体艺术和建筑设计作为安身立命之本。成立的十年来,该馆一方面为国内外知名媒体艺术家举办展览,另一方面也致力于为青年媒体艺术家提供更多曝光机会,以使中国媒体艺术乃至当代艺术在国际上掌握更多话语权。

值得一提的是,十年前的2012年,北京已成为中国艺术乃至文化的中心。无论是当代艺术展览的数量,还是艺术生态的活跃度,那时的上海都远不如北京。那么,在深圳已经拥有两所场馆的华侨城当代艺术中心,为何优先在上海成立了场馆?十年发展中,它如何不断调整自我定位及战略,以适应流动变化中的艺术生态?它的十年足迹又如何映照着中国媒体艺术的发展?

从深圳到上海

OCAT的在地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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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取义——杨福东作品展现场 OCAT上海馆(旧址) 2012年9月30日-2013年1月3日

2012年9月,在原闸北区文安路30号,百年历史的原中华实业银行货栈一层,OCAT上海馆以一场“断章取义——杨福东作品展”,打响了在地实践的第一枪。

对于上海馆为何定位为媒体艺术和建筑设计,OCAT上海馆执行总监陶寒辰如此说道:“这主要是考虑到上海的文化特性。纵观全国,无论是国际化程度,还是城市的文化底蕴,上海都具有创新及东西交融的特性。定位媒体艺术,一方面是由于媒体艺术具有前卫的特性,和上海城市文化匹配,另一方面也是由于馆内的执行馆长张培力老师本身就是一位国内代表性的媒体艺术家。而建筑设计,则是考虑到华侨城当代艺术中心整体的发展战略。其实上海、西安、北京这三个场馆是同时推进的,只是上海最先落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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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T上海馆执行总监陶寒辰

事实上,在艺术评论者顾铮对于开馆展的解读中,也可以很轻易地察觉到OCAT上海馆的内核——前卫的、探索性的、生命及意义相关的、有态度的。他这样写到——所谓“断章取义”,既是杨福东个人面对他身处的现实与传统时所采取的对于意义生产的理解,也是本展尝试通过杨福东的摄影作品以及他的装置作品来呈现其对于生命意义的态度的表达。这些以片断的(“断章”的)方式来解释世界的媒介,应合了当代社会意义与价值观分崩离析的现实,并且也满足了多元视角、随时切入与转换以求建立意义之间的跨越式联系的意义生产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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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此时——杨振中个展现场 OCAT上海馆(旧址) 2013年8月17日-2013年11月17日

一年后,由李振华策划的“不在此时——杨振中个展”开幕。在这场展览中,可称为压轴之作的是杨振中为展览空间“量身定制”的大型装置《闯入》,这件作品营造了一种人行横道的形态,常见于交叉路口的黄黑条纹充满整个展厅,有如迷宫一般。入口处,杨振中又特别设置了一个观景台,既为不进入空间的观众提供选择,同时也提供了另一种观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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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王功新二十年影像艺术展现场 OCAT上海馆(旧址) 2015年3月21日 – 5月24日

这两场展览奠定了OCAT上海馆的工作基调——给策展人和艺术家充分的空间和信任实施自己的方案。令人错愕的作品、意料之外的展陈,成为了OCAT上海馆的常见状态。在此后的七年时间里,OCAT上海馆一共举办了27场有影响力的学术性展览,包括王功新、耿建翌、朱昶全、王长存等当代艺术家个展和诸多实验性艺术项目,以展览及学术研究的形式,支持、推动着中国媒体艺术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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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顽固——耿建翌个展现场 OCAT上海馆(旧址) 2016年9月25日至11月20日

陶寒辰亲历了上述除开馆展外的所有展览。回忆起刚来馆内时的状态,他记忆犹新:“尽管当时OCAT上海馆已经定下了媒体艺术和建筑设计的发展基调,但要一步步搭建这个体系,难度也不小。我是2013年上海馆举办第二个展览‘曲径通幽:独立动画作品展’前来到馆里工作的。那时候除了美术馆所属地产项目公司的同事帮助外,馆内只有四位常驻员工,很多事都在摸索,也在和各方不断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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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鼎:高速形式展览现场 OCAT上海馆 2019年10月19日-2020年3月8日

在原址发展了七年后,OCAT上海馆因原址用于商业开发而被迫搬迁至静安区曲阜路苏河湾下沉广场,以一场“张鼎:高速形式”续写该馆的新篇章。从气质来看,更换了馆址的OCAT上海馆,似乎只是“换汤不换药”——张鼎用常见防撞护栏,在场馆内搭建了一条浓缩版“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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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欢:万境之眼 OCAT上海馆 2022年8月20日 - 2022年11月20日

此后,OCAT上海馆继续举办了诸如朴庆根、奥利弗·拉瑞克“当老虎还在抽烟的时代/外骨骼”(2022)、邵文欢“万境之眼”(2022)及王郁洋“液体的月,长在墙上的汽车,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其他一切”(2022-2023)等重要展览。谈及馆内展览-研究-收藏的体系,陶寒辰直言:“OCAT上海馆从建馆开始就延续着这个体系。由于人力有限,我们主要以展览为主,在选定艺术家及策展方案后,我们会吸纳各方力量来发声音,比如在学术研究及梳理这块,我们会借力评论家和媒体人,以此形成多元立体的美术馆体系。”

技术革新与开放态度

媒体艺术的十年之变

2012年,OCAT上海馆成立之时,媒体艺术在中国已经经历了二十余年的发展。那时,中国的录像艺术已过渡到真正意义上的新媒体艺术。以往的录像艺术明显地表现出某种融汇的趋势,从绘画的“再现性”转化为注重过程的“表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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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此时——杨振中个展现场 OCAT上海馆(旧址) 2013年8月17日-2013年11月17日

这一点变化在2013年OCAT上海馆为杨振中举办的个展中便可看见。展览展出了艺术家于1996年的《鱼缸》、1999年的《上海的脸》、2002年的《我吹!》、2003年的《梦幻疗法3》四件早期影像作品,这四件作品无一例外地都是以摄影录像等纪实方式记录一种现实或表演行为,而直到2012年,杨振中创作了一些与以往作品面貌截然不同的作品,包括录像装置《考试》和以按摩椅为创作材料的装置《快感穿过肉身(1-3)》,融入了更多舞台表演和剧场性。

“媒体艺术是一直在变化的,技术在革新,定义也在不断发生改变。前几年就有论调说,要跟‘新媒体艺术说再见’”,陶寒辰说道,“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始终非常支持青年媒体艺术家,很多今天的创作如果要套入五年前的媒体艺术体系,大概率是不太可能。所以我们一直秉持开放的、讨论的态度,把更多青年媒体艺术家创作纳入其中,希望能形成一个讨论,而不是对媒体艺术做盖棺定论式的总结。”

王功新《谁的画室》在展览现场 2014年

王功新《雷哥的故事》在展览现场 2014年

媒体艺术的定义、技术等确实处于流动之中。随着计算机技术的革新,原本受技术影响而被限定在各自媒介中的艺术门类,在多媒体平台的嫁接中,相互融合,并衍生为新的艺术现象。艺术与艺术,甚至是艺术与非艺术间的边界也日渐变得模糊,甚至被突破。取材的数据库不再局限为现场表演或纪实拍摄,互联网海量的素材库、虚拟的人物场景与现实情境,在艺术家实验性手法的“拨弄”下,呈现出叠加的、错乱的真实空间,以完成自我对现实或既定理念的批判。在2015年的王功新个展中,便鲜明地呈现出这一变化。艺术家创作于2014年的《谁的画室》借用法国现实主义大师库尔贝代表作《画室》中的“情景”及构成的元素,采用多媒体影像投射搭建了一 个近似的画室场景,将《画室》中的场景转换为当下现实的景观,“移境”于展厅的现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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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一个动作的历史 展览现场 OCAT上海馆 2018年9月21日-2018年12月2日

随着交互技术的广泛应用,媒体艺术中,单纯的视频表达发展到电子音乐、舞台表演多媒融合,再到电子游戏的交互形态的主体跨界。强调互动在场的“参与性”,即对观者体验的纳入,成为媒体艺术日渐突出的特点和趋势。在OCAT上海馆的展览中,也记录下了媒体艺术这一重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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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存:逻辑的感觉 展览现场 OCAT上海馆 2018年9月21日-2018年12月2日

在2018年的“王长存:逻辑的感觉”以及 “朱昶全:一个动作的历史”展览中,两位八零后媒体艺术家王长存和朱昶全跳脱出传统艺术领域所既定的思维方式,运用情景模拟、微观模拟、电脑程序、电子音乐等语言呈现出青年艺术家所观察世界的不同角度及介入生活的全新方式。从王长存运用摇杆控制使得观者介入到虚拟画面的行动,到朱昶全建立数字模拟场景带领观者参与细节探险游戏,两位青年艺术家的创作方式无疑试图摆脱“我思故你在”(由笛卡尔“我思故我在”衍生)的迷思,建立多元思考下的在场性艺术邂逅。而馆内曾展出的80后媒体艺术代表艺术家陆扬,则以装置、编程、游戏等新兴载体为媒介,将人工智能、神经科学、游戏、医疗科技等概念在作品中完美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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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存:逻辑的感觉”展出作品《快速查看》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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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存:逻辑的感觉”展出作品《五言绝句》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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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一个动作的历史”展出作品《过去直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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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一个动作的历史”展出作品《有头无脑》

在十年展览中,OCAT上海馆见证着中国媒体艺术日渐融合和跨界属性的生成,也通过缓慢而坚定的努力,促使着公众对媒体艺术从“猎奇”到“接纳”的态度转化。据统计,国际范围内,近20年的“特纳奖”获奖作品中,新媒体艺术作品共11件,占比55%,具有上升趋势。这些艺术作品不仅在数量上,而且在表达方式及内涵观念方面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就上海而言,2021年上海市美术馆数量达到96家,举办展览950项和公共教育活动3953项,接待观众621万人次,接待观众总量同比增长达67.68%。在OCAT上海馆正在举办的王郁洋个展“液体的月,长在墙上的汽车,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其他一切”中,即便在工作日内,依旧可以看到络绎不绝的观众前来打卡。

全景视野

参与构建上海艺术生态的十年

2012年至今的十年内,上海艺术生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国际蓝筹画廊试水中国市场;西岸“后来者居上”,两大艺博会崛起,将中国艺术市场拉入“上海时间”;顶级品牌和商场对艺术逐渐青睐。当我们把OCAT上海馆的十年发展,放在上海整个艺术行业生态来观察时会发现,它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和味道。

不同于龙美术馆和余德耀美术馆等具有收藏家背景,也不同于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隶属公立单位,相较民营机构承担更多职能,OCAT上海馆自成立起便专注于媒体艺术和建筑设计,十年跬步使得该馆在媒体艺术方面积累了海量案例和研究成果,足以勾勒出中国媒体艺术十年发展的历史风貌,这使得OCAT上海馆本身成为媒体艺术研究不可绕过的典范。这在上述两部分都有详尽论述,此处不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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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郁洋:液体的月亮,长在墙上的汽车,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其他一切 OCAT上海馆 2022年11月11日-2023年3月12日

此外,在十年中,当国际明星艺术家展览日渐成为上海艺术行业最响亮的噱头,上海诸多当代艺术机构为争抢客流尽显神通,哪怕是在潮流艺术、网红经济等炙手可热的今天,OCAT上海馆仍十年如一日的保持着最初成立时的独立、纯粹,及朴素的工作方式——尽可能地争取和表达自由,并给予策展人/艺术家实施理想方案以支持。这为OCAT上海馆在媒体艺术方面取得长足发展奠定了空间,也使得它能够源源不断地为新兴的媒体艺术家提供展示平台,为中国媒体艺术活力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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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T x KADIST 青年媒体艺术家展览 OCAT上海馆 2020年5月16日 - 2020年8月16日

前边提到,除了致力于展览/研究国内外知名媒体艺术家外,青年媒体艺术家也是OCAT上海馆战略中的重中之重。“美术馆和年轻艺术家一起成长,推出优秀艺术家的同时,美术馆也会由此变得优秀、受人尊重和关注。这对美术馆发展来说是很好的推广路径,也是我们把关注重点放在年轻艺术家身上的原因”,OCAT上海馆执行馆长张培力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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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T × KADIST青年媒体艺术家项目 OCAT上海馆 2022年8月27日-2022年10月23日

OCAT上海馆每年四场展览中,其中一场为青年艺术家提供展示机会。在2019年新馆落成,该馆将重量级的开馆展给予了当时年仅39岁的张鼎。此外,在成立的十年时间内,该馆的青年艺术家年度项目便已经持续了八届。近年,它两度携手位于巴黎和旧金山的非营利当代艺术机构卡蒂斯特(KADIST),支持青年艺术家创作。在2022年“OCAT × KADIST青年媒体艺术家项目”中,除了得到展出机会,艺术家曹澍还获得了前往卡蒂斯特旧金山为期三周的全额资助驻留机会。该项目希望通过媒体艺术研究与发展,推动青年艺术的创作力,扩大媒体艺术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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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恩|匹配池 展览现场 OCAT上海馆 2022年2月26日—5月8日

今天媒体艺术领域耳熟能详的艺术家,如林科、沈莘、aaajiao、陆杨等,都曾在OCAT上海馆参与展出而得到更多展示机会。其中林科为艺术行业熟知便可追溯至2014年赢得的OCAT-皮埃尔·于贝尔奖。“并不是说因为在OCAT上海馆展出,这些艺术家才得以成功。而是说,我们希望能够为青年媒体艺术家提供展示平台,让ta们被更多人看到”,陶寒辰补充到。

十年时间里,OCAT上海馆的团队体量不断壮大,中国艺术行业也走过了漫长、起伏的十年。以极强的文化自觉,广阔的视野和自由的精神,OCAT上海馆很好地起到了艺术院校-美术馆/画廊-艺术市场链条中关键环节的作用,在不断的扩容、思考和讨论之中,构筑着流动的媒体艺术乃至上海艺术的生态。

作者:李家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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