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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气蒸云梦》系列
尺寸:110x110cm
材质:宣纸、彩墨
创作年代:2019
“并无一定之规。有时在飞机上,火车上或者在某个平常的时刻,有什么进入我的大脑,我常常草草把它记下来。两年之后,甚至五年之后,这些句子就非常有益。它们就像很小的灵感,一个意象。我常常在一个被忘记的笔记本上发现一行句子,突然看到一种新的可能。这通常要花三、四天,在这些日子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铁匠。诗是可以锻造的。我可以形塑它,因为我有这么一块热铁。我不断地重写,有时候是十遍草稿,一次接着一次,因为这诗还是热的。在这种狂热过去后,我就不能再做修改了。它过去了,完成了,冷却了。如果它是成功的,我就很高兴,保留它,否则,我就不快乐。我把修改看成在一个活的身体上做手术。”
这是一个诗人谈自己作诗的经过,好像触碰到了我的内心,我将之变化改写一下,仿佛就是我作画的心灵与创作的方式:
古人说“胸有成竹”,我的作画并无一定之规,并非深思熟虑,有时在飞机上,火车上或者在某个平常的时刻,有什么“企图”“构思”“某个触点”进入我的大脑,我常常草草用文字把它记下来。(也并非草图,只是起因、感觉、程序,没有请教过别的水墨画家,人家是怎么画的,但我知道,大部分人是成竹在胸,为“是”“好”而敷成),一段时间后,心血来潮,从一个“点”一个“成语”(我的绘画词典)出发,就会“按理索骥”“以讹传讹”“郢书燕说”余音袅袅……
一、两年之后,甚至更长一段时间,这些方法、程序就非常奏效出弦外之音,空穴来风,意外之喜,象外之象,它们就汇成郑忠艺术的“词汇集注”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灵感,一组意象,一篇词汇,一首乐章,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剪辑、编写,六份人工,四份天成。
我常常在一个被废弃的画上发现一种新的可行,突然看到一种新的可能性去作“锦上添花”。
这之后就通常是理性开始作用了,然后伴着材质、干湿、酸碱、先后、压力、叠映、冲洗、预留……这一切后续工作又都是凭感性的力量,行于所当行,所止于不可不止,事后一总结又发现是潜在的逻辑思维在起作用。于是乎我的作品呼之欲出。
在这些创作“神经兮兮”的日子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铁匠。画(版画、水墨画亦作如是观)是可以锻造的,并非传统方式认为的仅可一次成形,我可以形塑它,我可以覆盖它,我可以变化多端,它在我的心中,我有这么一块“思想”的热铁。我可以不断地“铸造”重写,有时候是十多遍渲染,一次接着一次,因为这“铁块”还是热的。在这种狂热过去后,自然冷却了,我就不再做修改了。生成眉毛长成骨。
它过去了,完成了,冷却了。如果它是成功的,我就很高兴,保留它,否则,我就郁郁不乐,心有不甘。但某一年某一天,又从柜底意外邂逅相逢时,一眼看到“昔日的情人”,我就会旧情复燃,重新打造,但这种现象为数不多。
还有一种现象,某一类的画,画不下去了,好像是为了下一次的喷发而作的预留,几年后又发现了新的“词汇”,冯妇再搏,总之,你在造型上需要十八般武艺,绘画上不存在对与错,只是呈现出来的感觉、节奏、旋律不同而己!谁都希望一见钟情,全情投入。
但也有先结婚后恋爱的,在生活中体验,在摸索中升华。
我把修改看成在一个活的身体上做整容手术。
回想起来,创造靠天赋靠激情靠“艳遇”,后来画面的整理、平衡,母校中央美院教的“全因素素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与功效。
误入藕花深处惊起一滩沙鸥。
我坐在落地窗前
晨光沐浴着整个画室
小鸟鸣转在银杏树上
洒下的是滑落的音符
它似很虚幻又显真实
它是柔弱晶莹的露珠
是高天厚土蕴育的诗句
我坐在落地窗前
帷幔随风轻轻地飘动
我的画在默默地注视着我
新的妙思渐渐的显影成形
头顶上的云彩缓缓地升腾
时空仿佛流淌缓慢之长河
让世界融化为诗与画的乐章
几十年来我总是离群索居
快乐而孤独的工作生活着
通往远方的路等同孤独与希望
不倾听心律怎知晓前进的方向
世间事象无常的乌云变幻莫测
惟远离喧嚣独守穷庐自作道场
漫漫岁月中有一盏高擎的灯塔
在天地之间按照命运的律令
你的痴迷你的坚毅你的相信
己得到了上帝的馈赠与奖励
让星辰按照自身的方向旋转
安静的生活慎思独行而欢畅
诗琴的弓弦为你而轻轻弹唱奏响
跋涉的脚步应和夸父逐日的步伐
作者:江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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