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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可对话崔岫闻:有关《神域》

  男=俞可

  女A:崔岫闻

  女B:韩晶

  有关《神域》

  俞可:你怎么想到做这个作品的?

  崔岫闻:4月份在台湾个展回来在机场转机的时候突然间有的这个想法,我当时是看到一个吸烟室里的男孩在吸烟那个状态就是魂出去了的那种感觉,就老人常说魂这孩子魂哪去了?神儿哪去了?就是那样一个画面一下就把我吸引了,之后那个画面就定格在我脑子里面。之后头脑中每天出现那个画面,它拨动了我的思维,之后我就开始在想一个人是那样的状态,一组男人的状态怎么样后来又在这个想法上延续去想一组女人的状态怎么样。之后就写了一个方案,开始准备做这个作品了。开始了搭建一个装置,就是同机场等大的吸烟室,全部搭完以后,我自己总结整个就是物质的思维过程的完成,物质层面的问题全部解决完了。我就决定放弃了,但是投入真的很大好多万就没了。当时我跟我另外一个朋友讨论时我说我想放弃在这个装置中的拍摄部分,我觉得没有意义,我要完成的在搭建的实践过程中同时在我的整个思维过程中都完成了。他也说对,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后来我们就找了一个专业的棚来拍摄我就想直接进入到精神、意识空间里面去完成这个作品。就直接进到那个层面去呈现好了,最终的结果也是这个层面的东西。

  俞可:它受象征主意、超现实主意的影响么?

  崔岫闻:没有,一点没有。

  俞可:纯是你直觉的一种体验、对那段时间的精神感悟?

  崔岫闻:对,完全是精神空间的一个进入和一个表达。你问我说起源在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我说4月分是在一个转机的机场有了这个感觉,但是实际上我后来考虑一下,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有这个状态,比如说我写过一篇文章叫《五个不同的我》。去年我用很多时间一个人静观的方式自己呆着,体会到并且发现自己会有五种状态,在成长历程里面我发现其实有5个不同的我,我一会儿是这样的,有些时候又是那样的,有一种状态就是我会经常出神,因为我经常是一个人在思考的状态,我觉得是到另外一个空间去游逸,感觉很好。

  俞可:如果用语言描述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

  崔岫闻:就是一个很自由,很自然,无性别状态的一个空间,就是你本能的那种呈现,很high的那种感觉。你可以在那个空间里想怎么样都可以,后来我发现最初的想法应该是在那,从五个不同的我开始的。

  俞可:香烟只是启发了你,灵魂出窍那种?

  崔岫闻:对,是吸烟那个男孩的状态。其实看不到具体的东西只是一种感受,好像是一种很遥远的吸引。

  俞可:是吸收还是释放?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崔岫闻:应该是出去的是在另外一个空间里

  俞可:问一个技术性的问题,动作是你编排的么?

  崔岫闻:不是,我在选模特的时候有一个几本的要求,就是当这些人来到被我选的空间的时候,他能表现出有一个瞬间灵魂出窍的感觉,这个是我选择的唯一标准,什么形象、身高、体重、职业都不考虑。比如你问我怎么判断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发现,他有没有这个东西,基本上百分百准确。

  俞可:我想问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你这表达方式肯定是直觉的,或者说你的一种对生命体的一种体验,它应该跟现在的社会文化有一些关系,那么你怎么通过它来实现这种关系?

  崔岫闻:我其实在考虑,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哪个人跟社会是有关系的,从你的外表、你的谈吐就知道,能判断出你的职业特征、你的社会形象、但比如在作品里面的时候,我为什么直接用裸体,就是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去掉,作一个纯粹的、没有社会符号的呈现,每一个人都是自然状态。我设定的这个他可以进入的空间,是我艺术的表达。先把社会的东西去掉再进入呈现,其实呈现出来的会是什么样?我不知道,整个拍摄过程是个特别实验的过程。

  俞可:去掉一切外壳以后就是回归本质、实质以后,你的结果你是不知道的!

  崔岫闻:对,所以我整个拍摄的过程是一个实验的过程,而且是一个发现的过程。为什么说发现呢,先说实验,因为我没有其他的设定,只设定了你能进入这个空间,所以当人进入到这个空间是一个什么样的肢体语言什么样的情绪,完全不在我意料之中,所以进入以后全部都是自发的,这是一个实验的过程。我觉得这个作品对我来说是整个生命状态的一个感悟、一个提升、有在人性里面发现新的特质,在这个片子里有超乎我们知识经验判断以外的新的发现。我是分两组拍的,当两组拍完有了比较后,发现很多不同,女性在进入精神空间表达的时候,开放性很好,没有遮蔽,对自己的身体心灵完全是打开的,但是她的持续性是不行的,会突然间断了,她的脆弱是通过断断续续的状态表达出来的。但拍男性的时候就不是这样,整个过程发现,男人的持续性很好,结构性很完整,男人在最弱点的表达上比女人还细腻丰富,跟平常我们所想的会有很多不一样。我发现了社会标准和个体标准的一个冲突。

  俞可:社会属性太多

  崔岫闻:实际上在这个自然状态下的发现人在呈现自己的时候是没有那些社会属性的。

  韩晶:你给他们拍的时候屋子是黑的,还是?

  崔岫闻:有灯光。

  韩晶:比如男的这一组你分了三个部分么有人会重复出现在里面还是不会重复

  崔岫闻:会,因为是三组,一组里有5、6个人不断的上来、下去。这组和那组可能会有相同的人。但是上来下去的时间段是不一样的。

  韩晶:几个人同时拍的时候有的人会不会受影响?

  崔岫闻:因为这是一组,是个群体的概念,也有新的发现,比如在女性群体里可以相互碰触拥抱什么的, 可是在男性群体里,谁都不会碰谁,一定要保持一个空间。我希望他们有一种碰触,但是你怎么去强调都很难,而且男性更加的秩序化。但女性上来是没有结构和秩序的,当这个群体进入到这个空间里,我觉得影响不是很大,因为每个人的身体语言都是个性化的,但女人有一个特点是有模仿的能力,男人就是完全不模仿,直接进入个体化的状态呈现。

  俞可:但是从经验而言以前没有这种经验的体验的!

  崔岫闻:对,每一个人都没有。我会有基本的启发,但是我不是教他们。

  俞可:有没有用声音来启发??

  崔岫闻:有一点音乐。

  俞可:相当于语言方式来润一下。

  崔岫闻:其实我们放音乐是想进入到状态顺畅一些,选人的时候没音乐,其实最后发现这个音乐是无效的。 当他进入到状态的时候他是听不到的音乐的,有的时候我会说好,鼓励一下可根本听不见,有的进入状态非常好了,我说停他也听不见,就是完全进入到空间里。

  俞可:你的预期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崔岫闻:我其实是没有预期的。

  俞可:你只想表达,把这种东西表现出来!

  崔岫闻:是的。把精神结构状态呈现出来,到底能呈现什么样,我没有预期。

  韩晶:因为你拍的是一种男性一种女性,当你发现差异,有没有强调去拍这个?

  崔岫闻:没有,其实你所说的预期如果我深度追溯的话,最初的起源是我自己有能够进入这种空间的能力, 还有就是从性别里面希望有一些新的发现,只是直觉的感受。

  俞可:整个片长是多少

  崔岫闻:15分到20分的样子

  俞可:是剪完15到20?拍摄了多少?

  崔岫闻:那很长了十几个小时,基本男的一整天,女的一整天。

  俞可:你说你的作品从来都和过去有种联系,他是一种什么样的联系?

  崔岫闻:我觉得就是精神空间的联系,其实从我最早画油画开始,就是在性别关系里去寻找问题并表达,但那个时候我基本还是物质层面思考问题、解决问题。实际上到了2004红领巾这个系列,我是稍稍有点精神上的意识,精神空间的进入,那个时候,我是希望建设一个完整的精神结构,一个艺术的表达。在这之前也有大量的阅读,主要是佛学、哲学方面的书籍,对我启发特大很有帮助。到04年开始真正思考这问题,06年小孕妇这个作品整个颜色结构的改变就是我在精神上进步的一个呈现,比如到06年大面积的红色已经没有了,变成大面积的白和天空,其实是精神成长的一个痕迹。07年的天使之作的一个雕塑,展出的效果非常好,感觉作品精神空间的进入和呈现效果都不错。可是作品一拿回来去掉灯光,其他辅助展出条件以后,就是树脂的一个雕塑。我发现自己的精神结构在作品中的呈现还是需要外在条件辅助的。07年以后开始更深入思考这个问题,还是继续的阅读,又研究了一些中国的古画。精神的呈现方式也有所考虑,精神呈现是本质的呈现,文化符号只是表征。08年就开始进入到《真空妙有》系列作品制作,这个系列一出现,所有的颜色都褪去了,就变成基本上黑白的呈现。这批作品,我的精神结构是初步完整了、初步成型。但还是有问题,回过头来思考画面里很多关系状态还是二元的思考方式,思考空间的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俞可:你说你也看了很多书那一个人比较具体的。。

  崔岫闻:读哲学方面的书籍的时候印象比较深的是福柯的,对艺术解读比较深的是萨特。当然还有很多奥修对我去年一整年影响特别大,尤其是思维方面的打开,我读书的方式是不定时的,随手、随时拿来阅读,不一定翻到哪页,常常间或有偶然的觉悟。

  俞可:你这上面展厅的作品和下面展厅作品有怎样的关系?

  崔岫闻:是内在连接,看不见的一条线,精神上的这条线。看不到,但是能感受到。

  俞可:一个抽象的精神线索。

  崔岫闻:是的。

  有关《真空妙有》

  俞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真空妙有》这个作品的?

  崔岫闻:是在07年在米兰艺术博览会展过雕塑装置以后。我所思考的精神建构的问题,那个作品在展厅拿回来以后,所有的辅助条件都没有的时候,就是一树脂雕塑,很物质的感觉触发了我再次思考精神结构建构的问题。

  俞可:就相当于这个么(工作室中树脂人体雕塑)?

  崔岫闻:是的,是直接从人体上翻下来的,作品回到这个空间以后,就又回到一个物质形态。

  俞可:没有辅助条件,回到物质形态。

  崔岫闻:对,后来我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从04年我就开始意识到精神结构完整性的重要。

  俞可:就是艺术创造的精神结构。

  崔岫闻:是的。展览回来我就觉得这个作品怎么会这样,展厅效果看着很好,回来就没了。因为我不太从观念的角度思考问题,我是一直觉得从直觉的角度思考问题,就像刚才我们所说的,一个信息的通道或者一个流动的气息,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有两个感知点连接,那这个东西的穿透力其实可以穿破文化这种层面的营造,穿破观念这种层面的一个理论体系的营造,可能直指事物的本像。所以我一直在这个面探索,努力的去完善。在作品中那个点产生的很模糊就是要怎么呈现精神结构在这个图片里面。因为我从来不设定是做图片还是做录像只是我的思维到哪一个空间、哪一个层面,这个时候怎么样表达我的一个思维状态。正好也是在日本旅行当中就碰到了这个玩偶的展览,在那买了好多日本艺术家有关于玩偶的画册,回来以后就研究这个玩偶的一个形式的外在表现,但我还是觉得从心里和精神结构的角度出发进入到二元的思维模式里面,我当时在想,从我的经验和以往我的作品成长轨迹来说,作为一个性别的关系状态的呈现。

  俞可:性别?

  崔岫闻:对,性别关系的一个状态,是我一直的一个路径、一个方向。但是从油画来说这个性别关系是非常直观的,到了图片就是越来越抽象了,就是我只是从女性的角度介入,来呈现性别关系的状态。当时我是想整个人类社会是两种性别,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当我把女人所营造的这个世界和女人呈现的所表达的一些问题,用我的角度呈现出来,把另外一半互动的关系也会呈现出来,所以我差不多进入图片创作以后基本上都是做一个单性的表达。后来我就做了一个玩偶和女孩之间一个关系的一个建构,其实我后来想这个玩偶实际上是相当于这个女孩的精神载体,或者是像两个信息点之间交流的一个载体,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是人类社会的互动的各种关系,这个关系,就是在像一个管道里一样(管道相当于另外的一个空间),管道中间的某两个点,我的思维方式基本上是这样一个二元的结构,其中有一个作品被法国的评论家米歇尔看到,他的阐释一下子让我清醒了,我的有些作品已经破除了二元的思维模式,只是我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直觉的力量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直觉点到了某种深度或另外的空间,自己也可能还不知道。相对于直觉艺术家个体有时是后知后觉的。

  俞可:你的二元思维是什么?性别的?

  崔岫闻:不是性别的,是一个思维模式。

  俞可:二元的思维模式在我们理解是一个对立的思维模式。

  崔岫闻:它其实不是绝对对立,是一个思维的空间,其中有很多关系形态的存在,对立的思维模式只是其中的一种。

  韩晶:是不是以前在一个层面上,但那之后,它那之间有不同的状态的?

  崔岫闻:不是,是思维空间的转化。

  韩晶:具体开始做是哪一年?

  崔岫闻:07年就经开始思考了?

  韩晶:具体出来是09年?

  崔岫闻:对,我觉得一般我都是思考先行。

  韩晶:总共做了多少张?

  崔岫闻:一个系列20张

  韩晶:现在已经结束了?

  崔岫闻:对,这个作品是初步的完成了我可以进入到物质意外的层面去思考的能力,我就把它定为精神空间,就是进入到物质以外空间,是一个三维的空间,其实我在拍《神域》的过程当中还是有在物质层面的东西的反复呈现,就是后来我去掉的那部分搭建及拍摄的过程。进入精神空间需要放弃物质层面的很多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懂?

  俞可:我能懂,就看观众懂不懂。

  崔岫闻:那就看你写了,哈哈,这是我的一个思维轨迹

  有关《精神空间和精神艺术》的探讨

  俞可:你就是想把比较物质化层面的东西超越了。

  崔岫闻:对,这种进入精神空间思考并呈现问题的思维模式和这种作品在当下中国的创作里很少。

  俞可:对,因为中国是一个有问题的社会,更多是从问题上出发,现实主义之所以能在中国成立,在于中国社会背景的特殊性,实际上现实主义早就被现代主义削减,现代艺术在西方消解了过去艺术创造了新的形式以后,到了70年代回归,发现过去艺术的表达形式死灰复燃了,因为60年代是整个西方最活跃的时期,中国现在是重复西方70年代。

  崔岫闻:其实人的愿望和人的行为方式不是最重要的,重要是你思维结构的改变。这些东西从科技的角度都是可以阐释的,一个建筑的空间要是用力学的原理和能量的原理,,再加上色彩和视觉上的营造,人们进到里面就会有被某种氛围所营造出的心理感觉。

  俞可:它的视觉形式,你说这个是个难度,比如说沃恩说建筑的营造,宗教的神圣感,我们举个例子你说哪一个建筑体现了。。

  崔岫闻:我觉得宗教本身就是有一个很抽象的力量,就是你不一定进入到这空间或者你快进入到空间的时候那种神圣感就会让你的毛孔打开,那时候你会给自己营造一个你需要去敬畏的一个心理。

  俞可:但是没有具体的表现形式,要通过视觉。我觉得你是向精神空间的方面去努力。

  崔岫闻:对。

  俞可:虽然很抽象,但还是得努力,关键还是如果构建展览的精神性的指向,比如黑色的布就不是很合适,具体的讲做一个挂布在你的展览里面,你就要把黑布变成白色,白色中间是一个夹层然后我觉得展览空间整个的延伸二合一了,在布展的连接问题要考虑。

  崔岫闻:对

  俞可:连接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文字来实现这个目标,还有图像也是串联,还有就是空间的格局的串联。 我觉得第三种是不能完成的。

  崔岫闻:但实际我刚才听你说的,这几种方式,我认为空间格局的营造是最有效的,但是实施难度事最大的。

  俞可:但是空间格局改造难度事最大的

  崔岫闻:对

  俞可:你的费用,所以说还得看菜吃饭,量体裁衣。我觉得你要想到,总之是要串联起来,所以我觉得文字的串联切实可行,因为这是你可以做到的。就是营造一种氛围来让人们接受你对你作品的一种认识,一种表达。难度就在于影像的调制,要用22台机子。如果在这个方面,她赞助商要回避一个问题,就是既然事一个精神层面的探讨的话,那你的商业意识酒一点不能在上面显示,要及其注意,要纯粹性的话,要回避这个问题。

  崔岫闻:恩

  俞可:因为中国艺术家要脱颖而出,就靠纯粹性,这个不是说回避了市场,市场是自然而然的,西方对艺术现在有严格的职业限定和道德限定。

  崔岫闻:这个问题我觉得是我们这批艺术家比较清醒面对的一个问题,因为我们也在商业当中。

  俞可:商业我觉得在这个年代基本是一个中心词。

  崔岫闻:就说在艺术上要坚守什么是必须要讨论的一个问题

  俞可:实际上真正要有思想。

  崔岫闻:这个最重要,思想。所以我是觉得我们这个展,从展览模式上我们应该有一个创新的方式。

  俞可:传播上,艺术家尽管他的工作和他的思考是个体化的,但是它构成文化的反响,肯定要考虑到对社会的关系和社会责任,怎么去传递给别人,传播上的效应,因为整个机制建构不是很完整,所以需要通过展览完成。

  崔岫闻:没错,而且我觉得可以有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角度,人性的东西和人平等的概念我在拍摄过程中感触特别深的。当时他们全部进入到没有社会性符号的状态下,而且在进入到一个精神空间的时候,我才真正的理解人人平等的观念,以前所谓的人人平等,我觉得它在物质层面是不可能人人平等的。

  俞可:你这个说的很好,在文化传播方面是可以理解的语言方式,现在我们思路事比较清晰,你要做一个别人没关心过的领域或问题的展览,那么你就要不一样。

  崔岫闻:其实我也能隐约的感受到人对精神的追求实际上是有的,但是怎么样能实际进入到这个空间去感受问题,可能还是需要,艺术家从艺术作品、建筑设计师从建筑作品上,给大家一个表达、一个视觉能看到的东西。

  俞可:早期你的作品还是在意识形态化的层面,因为你年轻么,但这个作品就摆脱了,人之所以超越自己,不让习惯左。

  崔岫闻:其实这是我最要解决的问题。红领巾系列甚至更早一点,就是物质层面上面的思考方式,我是一直从我这个精神脉络来强调的。

  俞可:我早期理解你是一个在女艺术家里面有社会现实味道的女艺术家,你做的洗手间也很明显,批判现实主义,到了这个时候,我觉得你升华了,理解作品的时候确实有一个超越,不一样了,风格样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崔岫闻:我自己强调的这个精神结构的建构,初步完成。

  俞可:精神是一个比较抽象的领域确实用通俗的方式表达出来有难度。

  崔岫闻:是很难,我觉得。现在不只是中国,整个世界都应该快速的进入到这个空间,解决人性的根本问题的存在,本质问题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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