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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9 13:58
摩羯座
曼星 绘图/撰文
他是夜风里的精灵,步履旖旎。
后来在变迁中叹息,乡愁难抑。
流星划过发光的金色塔顶,在鳞片上映出晨曦。
羊角象征着他眼底的万千星海,
清淡无澜颜色,也像遥不可及星际。
半身鱼鳞化成茜色的光影,散落在圆心的两极。
好像那鱼跃于渊,无法企及又触手可及。
水瓶座
一身琉璃摇曳了半点尘沙,
但问瓶中水如何能圆满,皆作神话。
昔人于貔貅眸中,无所见只得作罢。
由缓至急水流,在波光粼粼湖面涂画。
瓶中惊起涟漪,是西风里有人弹琵琶。
双鱼座
双生的游鱼却彼此想要逃离,
目之所及,是四光年之外的星迹。
游鱼的记忆化作泡沫,尸骨化作尘泥,葬在海底。
最远处飘渺的雨滴也成虚拟,
是它在时光的尽头寻觅。
却只寻得空白的蔓延,时间的消失。
蓦然回首,才发现熟悉身影 从始至终形影不离。
白羊座
在午夜露出獠牙是沉默的羔羊,
它有着柔软如丝的皮毛 踏月逐风。
如同用金线织出华丽纹路的蓝色天鹅绒,
是它固执笑看世间荒唐,
是它甘愿血肉为祭,只为众生长醉不复醒。
在月色下回首,依然一身皎白月光。
金牛座
它以汗水赐福于苍生,
广袤无边的青草原上,一把火烧尽了苍茫。
故作押韵的排比,多少有几分牵强。
浸满凝固血色的号角,吹罢了多少辰光。
千百年里谁能一笑泯苦乐,以浮生流浪。
双子座
命数注定了精灵生来便是替身,
衰微的喘息回荡在灵魂的深海里,何其久远。
双子星演绎着两段劫数的交换,
海风的轨迹旋转上浮,是温存的余韵。
在水中的流质,被身躯的形状填满。
瞬时被流动抹去印记,永恒也随之消湮。
那一定是水做的琉璃彩,在双生镜的边缘。
是并蒂莲与水中月,交织的诺言。
巨蟹座
生来孤傲的灵魂摘下了面具,
折翼的蝴蝶,须臾的残生被延续。
八只足分别穿上颜色各异滑稽的步履,
它凝视着星海,尘嚣一如既往肃穆。
横行的它是恒星之间的旅行者,步步皆迷雾。
残破的躯壳,被谁收敛在天际线的尽头。
狮子座
是他登上乱世里的宝座,称了至高无上的王,
也是他子夜回首,机关算尽满目仓皇。
一壶浊酒温了桃花凉,
万兽的信条,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孤勇,
眸光中交错重叠的雾灯。
处女座
朦胧的雪色,落在她罗裙与手中捕梦网。
织的是无关风月却斩不尽的柔情,
阳光洒在雪原,划过令人心碎的天空。
在尽头留下一道道白线,也似她周身微光。
蜃影中的她,想要吞噬掉所有的纯净。
小红帽的衣袍,只为抑制自己变成恶狼。
粉饰太平的笑,温热的血液再次淌过心房。
天秤座
倾斜的刻度线,正中是象征着安全的均衡点。
风暴碾碎了蜉蝣,钟轮虫停步不前。
有限与无限从来都不是对立面,
遥远的国度里,有着霓虹色的诗篇。
审判者的天平摇晃,散作名为虚妄的光晕。
天蝎座
华丽的尾暗藏着致命的毒物,
一笑倾城的她,仍流连乱世 金碧辉煌如故。
衣香鬓影里,是永不完结,最后的舞。
满目琳琅,身着华服,蹁跹不知相思苦。
飞跃灯火流萤,去往无边无际黑夜,成绮雾。
沦落雾中的解药,是谁以心头血作救赎。
射手座
无弦的弓,他早已成了那只鸟。
伤痕蔓延在染血的翎羽,勾勒出他眼底的笑。
人面兽身,灵魂却依旧孤傲
缘起的如棋世事,羊皮纸随风飘摇。
沉睡的史诗描摹出弓箭手的轮廓,
它在夜色中消湮,是如此阑珊的飘渺。
孑然一身,于箭雨中过活。
《五行》
《神鹿》
《忒修斯之船》
《hello摩羯座》
梦回龙凤驿之一
梦回龙凤驿之二
梦回龙凤驿之三
梦回龙凤驿之四
この人の絵には大人になると失われてしまう野放図な大胆さとか、力強さがあります。これをいつまでも失わないでほしいし期待しています。
--月岡貞夫
曼星的画中具有长大成人后极易失去的那种无拘无束的胆量和力量,希望將它们保留下去,永不消失。
曼星:艺术零零后,
出版有:禅绕画集《填填萌星座》,
长篇小说《朱砂》
绘画 随笔作品集《源化象物》
《温度》发表于作家文摘《东海岸》
《人间 人间》发表于《浙江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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