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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光华对李占洋的问答

  (张光华下简称张,李占洋简称李。)

  张:在什么机缘下你去的收租院现场,乌斯要求,还是你自己的主意,一个人去的吗?

  李:在很多种机缘下我想起做收租院这组创造作。乌斯没有要求我,是我自己的主意。他只是给我出资来做这件事。如果没有他支持的机缘。我有想法没法实现。

  张:你在现场或以前一直就对“收租院”群雕所产生的评价或专业的欣赏意见?

  李:早在1999年,我在中央美院研修班结业论文里,就提到收租院,以后的创作笔谈里也有很多,我会发给你。

  张:你的大型场景雕塑的名字是否就叫“收租院”?

  李:我的这组创作叫《租——-“收租院”》。首先,我想区别与现在很多的展览名称。什么“十面埋伏”“各玩个的”“自在方式”“野蛮春天”等等……这些我认为更多的都是从态度上出发的。一个人做事首先有个态度,就是我想做,做什么?这是目的,怎样做?这是方法。而太多地陈述态度我认为太低级,就象鲁迅笔下的阿Q想革命,只有态度。

  《租——-“收租院”》租是个动词,是实现目的的必经方法,是途径。我想把我所理解的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感用场景群雕形式表现出来。这是目的。目的有了,怎样达到目的这就难了,就需要方法。几乎人人都有目标,目的,或理想,但最后,达到目的理想的人微乎其微。为什么?因为没有掌握方法。我借用收租院的场景形式。把当年的地主农民偷换成当代人物形象。其中也加进我的暗喻。租用,借用,是我所用的方法。租——-也是从收租院这三个字中借来的。既然套用了收租院的模式,那最好连名字也要套用。最好是,在不改变原来的基础上把原来改变了。

  张:你里面出现了那些艺术界的现实人物?具体想要批判艺术圈内的什么现象,除了为政治、为金钱、为荣耀?你想借以表达的是你的苟同、不屑、无奈、还是冷袖观之?

  李:没有明确的批判想法,我想你所提示的因素都有些,但对我来说绝对不是“横眉冷对千夫指”那种黑白分明。总而言之,我想用我的思维方式把当代艺术用收租院的形式演义一遍。似是而非,跟现实有联系又不是真的现实。以我的方式的演义野传。

  张:你寄托在这间作品身上的是它顺应了时代,同时时代也接受了它,你成就了它,它也成就了你,对吧?

  李:我没有考虑它是否顺应时代的问题。有些收藏家如希克,我老板,张松仁等不是因为他们是时代的主宰者,而是因为我的成长和他们有关系,或者我成长时代所能感染我的就是他们。更老的东西或更新的东西我没感觉。至于作品是否能成就我,这也要有机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艺术家做完作品之后,作品的走向就和他没关系了,他更应该关心的是下件作品的产生。

  张:作品风格除了大型圆雕,同真人等高外,应该还是延续了你以往的雕塑语言吧?我想你的作品图片可能会帮助我们共同解答这个问题。

  李:从场景的角度出发,我想是延续了我作品的一贯风格。只是这种延续和以往一贯的形式有所区别。我想实质是一样的。我更关心的是作为群组中的个体之间的内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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