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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观察】家园:以当代艺术的语境回应历史

2015-05-21 17:37

《家园》展览现场

《家园》展览现场

  导言:2015年5月22日,《家园》艺术展在香港Simon Lee画廊拉开序幕,共带来四位英国当代艺术家:托比•齐格勒(Toby Ziegler)、德克斯特·达尔伍德(Dexter Dalwood)、格伦·布朗(Glenn Brown)和基德·奎因(Ged Quinn)的作品。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家园”,面对这个主题时,这四位出生于上世纪60至70年代风格不一的英国画家,都以“历史画”的概念为创作核心,透过截然不同的艺术技巧和意念解读,重塑历史和艺术史的图像。

  相较于伦敦总部,Simon Lee在香港的空间更像是一个面向亚洲的窗口,在不大的展厅里,尽管只呈现了5件作品,在作品挑选及呈现上颇为讲究,大尺幅的作品,相互间不同的风格,瞬间搭建起回看历史的场域。“这几件作品都是艺术家颇有代表的作品。”香港空间经理李英瑜(Ying Li)讲到,“这次参展的所有艺术家都来自英国,Simon Lee画廊也是英国的机构,英国就是我们的家园;另外,‘家园’也有玩笑的意味,这四位参展艺术家都是在历史题材的基础上,用新的方法演绎,他们的创作抽离了历史,走向更远的方向。”

《家园》展览现场

  借古喻今

  进入展厅,首先看到的是基德·奎因的将近4米宽的作品《Ava Gardner Loves Our Country》,画面中传统的欧式园林景观,把这幅有着更多具象元素的作品作为整个展览的开场,让观者自动调节进入到“家园”的情景模式中。基德·奎因擅长把毫不和谐的当代、现代、复古、未来主义和古典园林并置,将时代交错的艺术、文学、传统景观和静物画等元素融汇在其创作的大型绘画中。近似的田园景象经过种种对社会、文化和政治历史的好奇和构想显得混乱和戏剧化。在基德·奎因的画笔下,历史绘画的圣典含义被转换成一种非结构性的叙述,层层引语、图案和象徽交织出新创的对话和比拼,在画布上彰显意象剧场的强烈张力。

  艺术家以怪诞的形式,演绎当代风景画。《Ava Gardner Loves Our Country》以西方传统的风景为大背景,亦作为历史的象征,在画面的空旷处,艺术家加入了诸多的当代元素,包括电影片段、抽象画面等,“因为基德·奎因在英国长大,围绕自己成长的环境、经历,建立作品中的当代元素。”在草坪的一角,竖立着一本打开的古书,画面中,一条笔直的颜色鲜艳的粗线条横穿画面,直截了当地打破画面的平衡,制造出强烈的冲突,亦以此提醒观者,“这是当代绘画”。多层次、大量碎片的元素,以此产生的信息是无休止的复杂系统。

德克斯特•达尔伍德 《Washington Crossing the Delaware》 布面油画 150 x 207cm 2013

  陈列于展厅尽头的德克斯特·达尔伍德《Washington Crossing the Delaware》,与抽象大师德·库宁创作于1950年的作品《Washington Crossing the Delaware》同名,艺术家的创作灵感来源于德·库宁的这件作品。结合德·库宁曾在同年的一场演讲中形容艺术史是“沿着火车轨道回到美索不达米亚”,德克斯特·达尔伍德的这件作品中的景观呈现强烈深刻的时间、地点、记忆和历史观。透过标题、零碎的图像片段以及观者的主观体验之间的关系,为当代历史画重新注入活力及添上新意义。

  获得2010年度特纳奖提名的德克斯特·达尔伍德,关注存在于公众文化中著名事件,其一贯的创作中,利用记忆、文化、政治、绘画和想象的历史等拼贴,重新建构绘画中的地点和场所,而这些他臆造出的场所都与著名历史人物或事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交错于历史典故、艺术史和社会图像记录等。

  穿越历史

托比•齐格勒 《 Filth pharmacy》 数码、铝面油画 180 x 216.5 cm 2014

  在展厅的另一面是托比•齐格勒的新作《Filth pharmacy》。抽象的画面,无法联想到,艺术家是以18世纪托马斯·庚斯博罗(Thomas Gainsborough)的风景画作为主体,进行再创作。艺术家利用计算机改变原作的颜色极性和饱和度,使画作的原有特征得以保留但色彩被完全扭曲。然后将再度创作的图象涂绘在铝板上,当涂料干透后,以磨砂机把涂料表面磨至破裂,露出底层的金属。“画家在创作过程中,透过数码化和物质抹消处理影像主体,令其富代表性的图像演化成抽象形态。画家没有开宗明义表明重新绘制风景画的意思,而是透过这些绘画实验,探索操控和屏弃之间的关系。”毫无疑问,托比·齐格勒的创作结合了时代的产物——数码技术,他的作品存在一种从绘画技法到像素再到绘画的演变,而这样的创作过程,也是他最为享受的。

  在铝面绘制作品,是托比•齐格勒的“标签”,相较于之前尚能看到原画主体的面貌,这次的新作更为抽象,图象被完全消解,颇有中国水墨画的质感。“托比作为一个如此着重现代抽象风景画的艺术家,抽象元素也一直存在中国水墨画中,在他创作这类型的作品时,有留意到中国水墨画。尤其是他把具象化的风景画和抽象元素并置而进行创作时,当代中国水墨画也包含了这样的因素。”

格伦·布朗 《World Without End》 布面油画 54 x 40.6 cm 1994

  在其他三位艺术家的大尺幅画作中,格伦·布朗的作品《World Without End》显得格外“小巧”,50多厘米的尺寸,不但不被其他的作品所掩盖,斑斓的色彩让格伦·布朗的作品在其他相对色彩温和的作品中跳脱出来。同样以历史画为蓝本,与托比•齐格勒通过数码技术抽象处理作品不同,格伦·布朗在研究艺术史大师的技法作了大量的实践,作品蕴含他对绘画风格、形式、技巧、题材和色彩的把握,以及对几个世纪以来著名艺术家的绘画语言、图形模式,进行了阐释和再创造。

  格伦·布朗一直对再造和扭曲物体的原有特质着迷,包括物体的原有大小、颜色、外观、质地纹理等,尽管他选择艺术史中的画作为创作题材,但在他的画笔之下,这些人们原来熟悉物体变成了令人陌生的模样。运用各种材料将原有的作品复制和改造,临摹而成的绘画质感、外观都被扭曲,再以层层斑斓的色彩涂抹成完美幻象。《World Without End》尽管有着颜料堆叠的机理,却是用平滑的笔触表现原作的厚重及光感,如摄影作品般。同样的创作手法,艺术家将原本刊登在书籍和杂志上的作品,例如Frank Auerbach或Karel Appel的画作重新绘制,将观者的注意力带到作品的媒介。透过画作的绘画修饰及复杂变体,布朗审视洛可可主义和风格主义、表现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等不同艺术主义的关系,同时也探索作品原创和复制的问题。

  “历史画”作为对人类以往重大经验和历程的画面再现,是时期的产物,艺术家以宏大的场面和完整的叙事情节向人们展示历史场景。在传统的历史题材绘画中,更强调宏大的气氛及深刻的叙事,当代艺术家们更多从“借古喻今”的角度切入历史画,他们的作品不论是实验性质或是刻意复制古典作品,都带有历史味道,但以当代艺术的语境回应历史,探讨不同的艺术和技术议题。透过这次展览,亦能一窥英国艺术家是如何玩转“历史”。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何妍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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