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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19 11:34
潘天寿的画学思想高瞻远瞩,有战略眼光,无论在行政还是创作的策略方面,都深谙兵家运筹之术。除了给中国画正名和建立中国画系之外,其贡献还涉及书学、篆刻、诗词,形成强其骨、一味霸悍、出奇用险的个人风格。潘天寿及其同道弟子、追随者,如吴茀之、周昌谷、高冠华、顾生岳、方增先、孔仲起、吴永良,还有潘公凯、卢炘、高天民、陈永怡等,形成了一个以维护中国画本体语言为宗旨的、颇有影响的中国画画学流派。该派有自己的理念和名家,如果称之为浙派,也许比较宽泛,称之为潘天寿学派则比较确切。就是这位潘天寿,他正式促成现代书法融入中国画教育之中,这是一大创举。追溯到清代的碑学革命,这场革命是传统自身引发的革命,其意义足以证明中国书画艺术自有其独立发展的体系。
——潘耀昌在《新快报》撰文说“潘天寿学派足以证明中国书画艺术自有其独立发展的体系”
【经得起回溯的历史才是可靠的,“潘天寿学派”呼之欲出,并不太迟。】
艺术总是不断迎来“艺术的终结”,艺术也总会重新开始新的风格……活下去容易,艺术地活着却是未竟的理想。艺术不是空想来的,也不是赞助堆积而成的。艺术背后是世界观,是文明的呼唤。对于自以为是的人类本性,以及多元文化之间的冲突现实,“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今日青年艺术家遇到的生存困境,每一个中国年轻人都在面对,而这其实正是人类世界悲剧的本质,正像古希腊悲剧中所揭示却无法解决的困境。“80后”和“90后”在他们成长的青年时代,与这样的社会底色终于遭遇,只有必然没有意外……没有哪一次“艺术的终结”预言成真,新艺术总是不期而至。
——郝青松在《艺术市场》杂志撰文说“艺术不是空想来的,也不是赞助堆积而成的”
【当看到“被赞助堆积而成的艺术”时,应知道它本不是这样的。】
我们曾经的设计教育是对物质材料的功能、美学原理、传统符号来进行设计,而当今的设计已经从单一产品的形态设计转换为上下语境的系统设计。换句话说,今天的设计已经不是以“造物”为核心的了。如果按照现在中国设计教育的方式去教学生,我们只能为社会培养高级技术工人,这不是中央美院的目标和任务,中央美院要培养的是有研究性的、有创造力的、在未来新兴产业中有话语权的学者……为未来人类的生存从事设计教育,不应该仅仅考虑到增量的设计,我们更应关注减量、对环境友好的设计。我们的设计要为经济发展服务,但是我们的最终目的一定不止于经济,最终,我们应为人类长久的生存空间和幸福指数而服务。
——宋协伟接受《中国美术报》采访说“设计的最终目的一定不止于经济”
【设计界对设计有很高期待,但愿也不让大众失望。】
作者:毕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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