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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答卷──答吴幼明先生:
1.您的自我介绍(名字,性别,年龄,职业,100字以内)?
杨卫,男,50岁,从事艺术批评和策展工作,偶尔写点诗歌和小说,现任湖南师大美术学院现当代艺术研究中心主任。
2.您现在在哪里?
北京通州。
3.您那里疫情如何?有您认识的人感染新冠病毒吗?
通州发现了几例,但我们小区没有。在我直接认识的朋友中,也没有人感染新冠病毒,但间接朋友有感染的,而且还有去世的。
4.您会担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吗?
主要是担心父母,毕竟他们年龄大了,免疫力较低,同时,又缺乏一些防疫知识,所以还是有些担心。另外,我没跟父母住一起,前些天我母亲高血压发病,我要带她去医院,结果进不去父母住的那个小区,确实很麻烦。所以,在这个非常时期,我还是有些担心,主要是担心家人出现一些意外。
5.您每天是怎么过的?
这些天我完全颠倒黑白了,日子过得昏天黑地。每天基本上就是重复几件事:吃饭、睡觉、读书、写作、看电影、关注微信朋友圈。多亏了有网络,有朋友圈的交流,否则肯定会憋出毛病。
6.您在疫情期间经济状况如何?有损失吗?能说具体的数字吗?
疫情对我的经济收入当然会有影响。我以前的收入来源,主要是通过策划艺术活动、撰写评论文章等。但疫情期间所有活动都停止了,所以,收入也断了。至于损失的具体数字不好说,反正这两个月基本上是颗粒无收。
7.您的心理状态如何?
我的心理状态还好吧,因为本来就是做案头工作的,所以,倒是能坐得住。只是每天看着死亡数字在增长,让人揪心,会有些坐立不安。那可是一个个生命在消失,也是一个个家庭在破碎呀。网上有句话说得好:“时代的一粒尘埃,落在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虽然我没有染上新冠病毒,也没有置身疫区,但疫区发生的一切,都无不牵动着我的心,让我感同身受,一直都深陷于难以自拔的悲伤情绪中。
8.能够给大家推荐适合现在看的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吗?
最近看了一部韩国电影《寄生虫》,惊叹于韩国导演的直接与深刻。虽然这部电影的情节很离奇,但又特别真实,触及了当代社会的诸多矛盾,也揭示了复杂的人性。我觉得中国导演很难拍出这样的电影,这有审查制度的原因,也有认识力和理解力的原因。中国人看任何事物,都喜欢分出好与坏、优与劣,而事实上,人世间也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不能简单地归类,否则就单一化、脸谱化了。中国电影整体比较平面,而日韩电影所展开的层次,显然要比我们丰富得多。这是我看电影《寄生虫》的一点体会。
至于书,我看得比较杂,最近在看一套《李长之文集》。关于李长之先生,我们对他的认识远远不够。他是20世纪“中国五大文学批评家”之一,早在30年代,他就写过批判鲁迅的书,也是鲁迅生前见过、并且颇为欣赏的批评家。另外,他还写过孔子、司马迁、陶渊明、李白等许多历史人物,也写过中国文学史等,观点犀利,视角独特,语言通俗易懂,是一位难得的批评大家。这次有机会展开来读李长之,使我能够全面地了解他,并通过他系统地走近中国文学,确实获益匪浅。笛卡尔说过:“所有的好书,读起来就如同和过去世界上最杰出的人谈话。”读李长之先生,我有这个感受,感觉他就在我眼前,和我把臂而谈,将古今历史娓娓道来。
杨卫收藏的李长之先生手札
9.您认为疫情会啥时候结束?
这个没法判断,但我感觉病毒不会自然消失,仿佛它也带有使命似的,一定要达到某种目的才会罢休。
10.您在疫情中创作了相关的作品了吗?
刚开始写了一些跟疫情有关的诗,但这些天被悲伤情绪所笼罩,写不出东西了。所以,基本上都是在看,看《方方日记》,看更多有关真相的文章。我觉得有些人一直在替我说话,我要做的就是为他们点赞,帮他们转载,以使他们不再孤单。
11.您为疫情出力了吗?参与过公益活动或者捐款了吗?
我参与了几个微信群的捐款活动,算是尽点绵薄之力吧。其它也帮不上忙,只能在家默默地祷告了。
12.您现在最想干嘛啊?
想站在某个高处大吼几声,或者到街上去跑几圈。
13.您有什么感悟可以和大家分享吗?
这场瘟疫暴露了许多社会问题。平时,大家忙忙碌碌,这些问题往往被遮蔽,或被忽略了。但是,大疫当前,这些问题关乎人的生死,就不可能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了。首要的问题,当然还是信息的透明度。因为瘟疫威胁到每个人,所以,我们应该有知情权,有表达权。进而言之,就是社会要透明,只有社会充分地开放和透明,我们才能看见毒病,看见社会上一切不良的东西,从而加以防范,加以改进。这样,社会才能真正的太平与和谐。
2020.3.14于北京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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