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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走单骑2 | 在神都洛阳,和白居易做邻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2021-12-23 11:32

有句话是“大隐隐于市”,谁都不知道自家邻居会不会是个“扫地僧”。但是在人才济济的唐代洛阳,即使远离市中心,你也极有可能每天和历史名人打照面。

那么,居住在唐代的神都洛阳,与白居易这位著名诗人做邻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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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9日,《万里走单骑——遗产里的中国》第二季在浙江卫视开播,第一期来到“十三朝古都”洛阳,带你一起探访千年前的古都,走进古代百姓的生活。

在团长“老单”——中国文物学会会长、故宫博物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单霁翔的带领下,布鞋男团再次集结,开启全新的12处遗产地旅程。第一季的落幕并不是世遗之旅的终点,由单霁翔(老单)、肖央、周韵、牛骏峰重新集结的“万里少年团”,带着后辈的虔诚与对世遗的热爱再次踏上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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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季的世遗“打卡”中,都江堰的古代水利工程、苏州的文人园林等等,给嘉宾和观众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一季,“万里少年团”的首站,有着“十三朝古都”之称的洛阳,又会有哪些世遗亮点呈现?

唐朝人白居易的家

“有堂有庭,有桥有船。有书有酒,有歌有弦。”

白居易的家在远离市区的“履道坊”,占地面积约17亩,不仅有居住、待客、娱乐的空间,还有一个私人的酿酒坊。对于这套住宅,白居易心仪不已,在没有办法拍照留念的年代里,大诗人专门作诗文一篇,赠给自己的“爱宅”。

“都城风土水木之胜在东南偏,东南之胜在履道里,里之胜在西北隅,西闬北垣第一第,即白氏叟乐天退老之地。”——白居易《池上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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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五亩之园”里,白居易特意搭了帐篷。受到西域胡风的影响,在洛阳,帐篷可是时髦的家装单品,许多大户人家里都有帐篷,人们可以在帐篷里饮酒唱歌,甚至还可以烧烤。大诗人准备了许多酒水点心,招待朋友们到家里玩,真是好不热闹。作为邻居的你,或许都已经被邀请过好几回了。

在白居易的生活场景中,可以窥见当时洛阳城居民生活的多姿多彩。而洛阳的盛景,除了体现在美好的住宅里、朗朗上口的诗歌中,还可以去哪里找寻呢?

一碗千年的汤

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用它扑鼻的香气,唤醒了洛阳的早晨。

“万里少年团”的成员们在羊肉汤里不仅品尝到了新鲜美味,也看到了千年前西域香料的东传。这碗有着历史厚重感的羊肉汤,是洛阳千年繁华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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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盛产小麦,这丰富的物产充分地利用在了各种面类饼类中,也让“汤”文化走入了千家万户。从东汉的陆上丝绸之路在洛阳设置起点,到公元493年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使得大量“胡食”融入了这碗汤里。

洛阳铜驼大街

许多住在丝绸之路沿线的人也许不一定知道,其实丝绸之路已经被列入了世界遗产名录,在2014年,中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进行了联合申报,向世界大声诉说丝绸之路作为世界遗产的重要性。丝绸之路在公元前2世纪到公元16世纪,一直是联通东西的桥梁。它横跨东西大陆,长约1万千米,南北宽约3000千米。如果只依靠两条腿,需要至少两年的时间才能完成“丝路”之旅。同时,这条贸易与文化之路上,充满了各种自然造成的危险。风沙、高山、高寒,都是古代丝路商人需要克服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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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魏洛阳城,有这么一条以动物命名的大街,见证了东西的贸易往来,它就是铜驼大街。

正如庄稼人会以耕牛为信仰,而那时的当地人需要依靠骆驼来维持贸易活动,因此,骆驼成为了财富和平安的象征。人们铸造了许多铜驼,用来象征着辟邪和招财纳宝。他们将铜驼放置在商贾云集的街市和货物集散地,以此祈福。当初魏明帝为了装饰洛阳城,把一对汉武铜驼放置在了宫城阊阖门外的大街两侧。在铜驼的后面,依次排放着铜马、铜龙、铜龟、辟邪、麒麟、天禄等。而这条街就成为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铜驼大街。

隋唐洛阳城的规划

商人的往来贸易、孝文帝的迁都、历代统治者的励精图治、人民的辛勤耕耘,共同造就了洛阳的盛况。来到洛阳的西域车队越来越多,洛阳的人口也越来越密集。

节目组用沙盘的形式为大家复现了隋唐洛阳城的整体布局。

隋唐洛阳城为隋炀帝时期所建,它与现在北京城的规划不同,中轴线设置在了西侧。据介绍,这是当时的规划师宇文恺的创意,偏西的设置将整个西边的山丘都划归进了城市的范围,让整个城市呈现了有山有水的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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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位于皇宫南面和东面的洛阳城区,沿洛河两岸,是排列整齐的坊市。离洛河越近的“河景房”越贵,而远离洛河的地段,虽然房价低,但不如洛河两岸繁华。由此可见,无论古今,大家都还是更喜心仪“市区”的住宅。

唐朝的小点心

漫步在唐代洛阳的街市,与羊肉汤的鲜香不同,一缕甜香像蝴蝶挥动翅膀,轻盈地落在每个人的鼻尖。

在唐朝人的下午茶中,唐菓子是不可缺少的美食。

“万里少年团”的成员们来到洛阳,必定不能错过这道精美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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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非遗唐菓子

有的点心是牡丹花状的,上面撒着金粉,盛放着的牡丹仿佛刚从枝头摘下就来到了餐桌前,令大家对着这一朵朵的牡丹花苞菓子赞不绝口。别看这点心只有巴掌大,准备原材料需要2-3天,制作造型也要花费至少1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说是融注了制作者的大量时间和心血。而点心的精致,似乎也反映了一个时代的繁荣与昌盛。

在唐菓子非遗传承人梓童的示范和指导下,“万里少年团”的成员们纷纷动手制作了“冬天的第一颗唐菓子”,体验这道非遗美食的制作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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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唐朝下午茶的“万里少年团”成员们

看着大家亲手制作的唐菓子,你是不是也很想尝尝?或许白居易当年也是用这种点心盛情招待客人呢。

“五都荟洛”装束复原大秀

看了丝绸之路的商人行旅、了解了洛阳城坊市的规划与变迁、品完菓子的美味,古代洛阳的“食、住、行”似乎尽收眼底。那么,他们的衣着文化又是怎样的?

节目特别为首站洛阳量身定制了一场“五都荟洛”装束复原大秀。“万里少年团”成员肖央、牛骏峰和节目里的“学术担当”张谨老师,分别穿上了有着代表性的魏晋、隋唐装束,与其他表演者一同为观众们展现《洛神赋图》、《簪花仕女图》的盛景,让洛阳博物馆数十件土陶俑“活起来”,向观众们传递中华传统服饰的文化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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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央在“五都荟洛”装束复原秀上表演

也许,看完节目后,我们会有更多问题。比如丝绸之路对于古人和当下而言有什么不同意义?现代洛阳还保留着隋唐洛阳城的哪些布局特点?唐菓子是怎么东渡日本的?而引起我们提起、思考、探索、求证这些问题,也正是第二季《万里走单骑——遗产里的中国》的初衷。事实上,虽然历经千年至今,我们与他们呼吸的还是同一片空气,用脚丈量着同一方土地。

节目希望深入挖掘大家常见而并不了解的文化传承,让观众们自己发现那些世遗中与我们当下生活息息相关的文化脉络,让世界遗产不仅仅只是存在于过去,更是“活在当下”。

作者:陈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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