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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凡高造像,王亚中在写生凡高肖像
揭开艺术家的神秘面纱(七)
文/王亚中
艺术创新,在做艺术的群体中,或称专业人,也就是读过些艺术史,做过一些作品,几十年我始终问我一个问题,如何创新,是内容还是形式,应该是表达形式的改变多一些。
我们经历了传统的基础学习,又到实践的几十年,都做了什么创新,基本学院里没告诉过我们。我们学了很多,又要扔下,又说让消化精髓后再创作,那还是那些含量吧,又怎么新。
我带了些成人学生,他们几乎都是零基础艺术人,结果他们画出的画,让我感觉到生机,没有陈腐之状,但成人毕竞见过很多作品,他们不一定认可,但我在极力的说服他们,因为你不知道过去,反而出来就是新的,这时略加源头助推力,则一马平川了。真有意思,上来就是新的,我们背的祖宗去奔跑,基本累死。
内容更新,无非形象不同,但何为内容,未来艺术,内容便是思想了。形式有待于跨界者的盟发和坚信,才可能有新状态,新形式。艺术专业人创新,已进入胡干的状态了,就像宣纸画,已无路谈新了,拼凑成了行道,功力之说是障眼法,不可同语。
纵观世界艺术行道,都在转圈圈,目前没任何新可言,创作者都清楚,都不说,也说不出来。什么天上礼花,超照片,速写式油画,写生进行曲,都在纠结中无奈。
我近十年,写了近四十万字的个人艺术原动力鲜读,我相信,画家都不懈此状,但我清晰了自己在做什么,也看清了艺术在干什么。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我们的名利和生存思想,让我们远离了艺术,自己始终在画外制作,忘掉的自我灵魂的嘶叫,看看古人的作品,看看凡高的作品生成,一切也就简单了。
有朋友问我,你临摹凡高的肖像作品,有何意义,我说,我在写生凡高肖像。有朋友还说,你在剽窃凡高作品,我说凡高也曾临摹过米勒的《播种人》,达利在《蒙娜丽莎》脸上画两下胡子又是什么,杜桑是在剽窃了小便池吗。
和艺术家讨论艺术,也许得把耳朵得割了。我还是愿意看零基础的朋友画画,因为他们是在创造没有,那便是新的开始。
《香榭莉大街》油画,高凡,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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