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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横流,英雄本色。
百年来,“中国画向何处去”始终是画界争论不休的问题,有说笔墨至上、有说气韵第一……爰至新世纪,标准更其多元,各种价值观、审美观的共存,是这个时代的特征,但是,多元不等于“娱乐化”,多元也不等于“消费化”,把慈禧太后脱光了,再给她塞一部手机,那决不是所谓的“视觉冲击”和创新意识,而是恶搞与恶俗。
多元,意味着否定一统、意味着此起彼伏的破旧立新,但破旧立新的终极评估在哪里?一个不容置疑的方向就是:中国画必须走向世界并得到世界的认同。
“新东方表现主义代表”石墨就是一位已被美国和西方读懂的画家。
面对全球化的冲击,中国画肯定要改革,但怎么破?如何立?石墨以他的成功告诉大家:不能简单地把西方的后现代主义拿来,而要走本土现代化之路。
据我所知,石墨先生自幼得到传统国画的濡养,水墨“童子功”颇深,及长并不墨守前辈辉煌,而是精研西方印象画派,融入水墨功夫,大胆改革绘画材料,独创了自己的“积墨法”。
所谓的“积墨法”,我的观察是画家运用“滴墨”和“甩溅”之法,反复地在宣纸上添墨加色,不断洇积,戗水流淌,用美国著名评论家史科特的话来说就是:一幅静止的水墨画凭借糯绵醇厚的笔墨堆积,突破了传统中国画在层次纵深方面的“寡淡醪薄”,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制约,仅仅通过薄薄的一层宣纸就能表现出印象派的厚重与质感。
史科特的话,我是认可的。我觉得这就是新东方表现主义,此种技法所创作的荷花、达摩、裸女、渔翁、天鹅、山水等,除了“画情传情”而饱含画家的情志外,在表达上,突破前人窠臼,突破美术馆、甚至美术史的窠臼,以他的“天炉大法”在一幅画中,把画家通常最感棘手、最易突兀龃龉的“抽象”、“具象”和“印象”熔为一炉,所谓“三象归一”,各回本尊,一切在画中显得和谐、自然与天趣,有道是最高画境乃天人合一,石墨君,庶几近乎?
看得见的,是看不见的影子。
历史,凝视着。
诸圣,凝视着。
作者:刘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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