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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当代”访谈:艺术家向京、瞿广慈专访文字实录

  记者:大家好,今天做客我们直播间的嘉宾是雕塑艺术家瞿广慈向京老师。   欢迎这次来到我们雅昌艺术网直播间,听说广慈老师您之前有一个展览,这是您的第一次个展吗?   瞿广慈:第一次个展也不会了,之前做过一些展览,比较多的是我们俩一起做的雕塑展览(在国内、国外的),这几年因为也不当老师了,当自由艺术家了,积攒的作品比较多,相对比较平稳的一个时期做了这样的展览,所以对我来说比较重要,放在上海又放在证大当代艺术馆里头,它给了我非常大的空间,我觉得适合我整个雕塑的规模和体量空间方面对我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现在正在展览2号开幕。   记者:2号开幕,持续到什么时候?   瞿广慈:有两个星期到16号。   记者: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做展览,这次是一个人做展览,这种感受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瞿广慈:的确在作品的风格方面大家走的更加不同了,另外我觉得过去都是一起做展览、一起生活,个体比较脆弱,包括做雕塑整个的工作情况和绘画的情况不太一样,更加需要一个团队工作,我们的工作室向京、瞿广慈“X+Q工作室”,我们资源上面还是共享的,但是我觉得可能我们创作的思路和创作方式状态会越来越不同。所以我觉得做这样一个展览,去年向京在上海美术馆做了一个特别大的展览,我觉得这种展览看了对我刺激挺大,我觉得我应该做这个展览。   记者:向京老师去年在上海美术馆做了展览,当时规模有多大?   向京:上海美术馆等于我一楼两个最大的主厅,一楼的层面全部作品放在里面,挺像样的,我从藏家手里面借了很多老的作品,等于是一个短期的回顾展,北京05年北京新个展的一个延续和扩大,从2000年到2005年一个小的展览。好多人觉得我们两个人联体必须在一起。   其实有一天有一个朋友因为什么事情在我们家住了大概差不多一个星期,突然发现我和广慈生活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我们两个甚至不得不买两部车,因为我们俩的作息时间、工作习惯、性格(各方面)差距特别大,我们俩几乎很少同时出去在某个场合里面出现。   瞿广慈:除了偶尔进城参加展览。   向京:我只有和你们住了几天才明白,你们俩是完全不在一起待着的,不像大家想象那样的。   记者:你们的作品差别在哪里?   向京:我觉得任何两个艺术家,如果能成为一个不错的艺术家,肯定是非常独立的个体甚至过于独立,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作品当中我们俩一方面确实都是比较独立、喜欢自己干自己的,另一方面我们俩刻意保持独立工作状态。我们俩生活的经历上相似都是从附中上中央美院雕塑系,老师也差不多,这样保持独立思考的状态对于自己的成长有好处,我们俩几乎都不聊作品、不聊艺术,这肯定出乎很多人的意外。   瞿广慈:我要了解她的作品都是从她助手那里打听,因为我有些装置什么的是需要别人帮我加工,因为我到处要去找材料,实际上我已经做了好几次了,这个作品失败了又重新再做反复了几遍,最后运到家的时候说这个效果真好,当最后看见的时候,人家货车把东西停在我们工作室往那里一放,所以我觉得这个挺好。过去很多人以为我们俩个是无法分开的一个个体,但是我觉得只要是个体肯定是独立的、也是自我的。   有时她经常说你这个人太自我了、主观了,我反过来觉得你太自我了,我怎么能超得过你。总体来说她还是相对自我一点,我相对客观一点。   记者:向京老师一定去参观过光此老师的展览吧,觉得整个的展示怎么样。   向京:从布展的时候一直在一起,虽然我不太清楚他做作品背后的想法,太长时间在一起有时候不需要聊也能明白思路工作方式是怎么回事,所以尽可能不干扰,包括在布展的时候其实我有很多主意,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说,我觉得每个人有自己的方式,有时候他说烦死了,我弄完以后他会引起他激烈的反对,说不行不能这么弄。   瞿广慈:这个展览非常明显刚开始我一直在想这个展览到底怎么做,我不希望把它做成一个特别传统意义上的展览,雕塑本身传统性特别强的艺术门类,所以花了很多心思,之前她也给我出了很多主意都特别好,我就去了几次美术馆之后觉得不行要这么做估计也不行,我后来想我展示的铁架子很早就做起来了让它锈掉,这个想法她根本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院子里放了这些东西,我当时想有一个空间做成一个纪念碑式的,这个和我作品本身有一点幽默的东西我要让它产生冲突,把彼此的东西减弱。   打比方我展览的开幕的时候效果想做成一进来的时候被吓一跳,一个人戴了一个狗熊的面具、恐龙的面具吓人一条,你突然发现面具一摘是一个熟人,这样就化解了,因为我们觉得在生活中不管是压力还是什么东西也好,总而言之是给我们造成一种疙瘩,但是我想每个人都有,我希望造成相对比较释然的东西,这种东西在整个展示过程当中,我希望是一脉相承的,并且是我能够很主观地把这个事情从头至尾解决掉,有时候展示特别累,那个空间特别好我自己特满意,可到另外一个空间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就征求她的意见,当然她也有非常好的想法、空间意识,相对也很了解我这个人,但是我觉得真正做出来不是我想要的,我突然决定把很多作品去掉。我觉得那一刻我觉得我必须要这么做,因为这个就比较好,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做展览的话需要妥协。   记者:这个展览您是主角。您觉得这个展览有没有更好地展现出您的作品还有您基本的想法,觉得展示效果怎么样?   瞿广慈:展示空间当然因为最大的两个空间全给我了,而且那个空间我挺喜欢的,梦幻的有点虚幻的一个空间很简单的,我觉得挺适合我,当然当时是一个挑战,不希望展示成一个很传统型的,到底想做成什么样我心里也没底,我想只有这些东西互动起来到底会呈现什么东西。   如果说灯光再集中一点的话或者灯光更加专业的话可能会更好,这种分割性,那个小的厅因为上的颜色比较暗,一亮之后用灯光分布空间的这种可塑性就减弱了,最后光线变得非常亮,这个有点可惜,其它很满意,包括馆里的工作人员都非常配合。   记者:两位老师上学的时候选的是雕塑,为什么会选择雕塑这种形式呢?   向京:我肯定是比较误会的,其实没有特别想……上学的时候对专业的选择,中国的艺术教育就是这样的,每个人在选择自己专业的时候多半都是误入歧途,我觉得之后无论选择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觉得当我选了雕塑以后,后来反过来想想觉得有点必然性,当时上学的时候选的专业喜欢干活,特别累的专业,雕塑这种长时间的干活,一天没完没了干不完的活可能比较适合我,我就坚持下来了。   瞿广慈:我觉得的确为什么学这个专业,在你生命早期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将来会做什么,完全有偶然性的。   我们两个有相同性我们两个都是附中毕业的,学习基本上是学点专业,其他时间是喝酒、聊天把钱全花光了,等到三年级分专业的时候,也没钱买颜料,我父亲特别希望我画国画,我特别不喜欢,我觉得国画使一个人变得衰老,正好我一个亲戚以前学雕塑,还有一个原因我色彩感觉比较差。总而言之最后因为这种原因觉得做雕塑比较简单,一把雕塑刀学校可以提供。   我发现真的学雕塑的时候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跟我们想象对空间的理解真的不一样。   其实学雕塑真的是打开了一个空间,肯定很多人(画油画)打开了一个色彩的世界,我们就多了一个空间的意识,所以我觉得还是蛮幸福的。   记者:慢慢做雕塑到现在觉得雕塑这种语言形式能够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吗?因为很多艺术家不止从事一项,他们做很多种样式和作品,您觉得雕塑能够完完全全表达出您的创作思想吗?   向京:对我来说雕塑是局限性太大的一种艺术,首先它固定的是人,你要做雕塑必须在屋里带着没完没了地干,有时候我真的是恨透了雕塑,从我本性来讲我不是喜欢被固定的人,因为雕塑必须要空间、工作室、助手,所有的一切太多的束缚你的东西必须在那里待着才好。   我自己对各种各样的艺术的爱好也是很广泛的,我几乎不看雕塑书,买了很多其他门类的书,从其他的艺术家学到身上所要的东西。   我觉得雕塑只是我们选择这样一种手段,而且我想从比较积极的角度来讲,也可能正是因为我们这么去想、理解雕塑这个东西,或者压根就没有打算从传统的雕塑里面怎么样,也成为我们现在相对来讲比较容易从传统雕塑语言当中走出的一个原因。   瞿广慈:我觉得其实我们两个后来想起来都很可笑,我们两个都想读了大学改行,她画过油画,我曾经毕业之后想考油画的研究生。我们立马觉得学雕塑很刻苦,生长期特别漫长,我觉得雕塑家能够出来本身就是非常困难的,同时又想早着出来。现在因为时代太好了,我们这个时期太好了,否则的话我们真的还是挺难出来的。   第二,雕塑特别需要一个空间,因为雕塑的工作方式决定了你的生活方式是不太能够轻易移动的。比如说你是一个记者在全世界跑,你是个作家无所谓,画油画说实在话需要多少空间,现在北京的大艺术家,因为大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大,真正说起来有一个150平米的空间基本上就够了,还要需要储存、石膏,助手,随时能够叫来帮你抬个东西,这种工作方式特别让人痛苦。   打比方说我们曾经想什么时候回北京,我只要想到搬动东西立马放弃了,需要大量的时间。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老派的工作方式和门类,我始终在想的问题等到我做雕塑一定程度的时候,它存在的理由是什么,既然是这么麻烦、讨厌,为什么存在,我想往往越是小的东西,越能够存在下来,肯定是有一个特别大的场所,特别能够给别人不同的感受的东西在里面。   打比方就是对空间的占有,这个时候就无法比拟,是全方位在变动当中,我觉得这是一个课题不断地去想,怎样样去突破它,正像向京所说的我们很少看雕塑书,基本上都是看绘画、摄影或者电影,或许还是有很多机会是雕塑的一个概念或者一个能量往外再延伸一点点,我觉得它已经有几千年历史,往前延伸一点点很不错。   记者:您们之前都参加过国外大型的博览会,与国内的相比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向京:我们很少参加国外的博览会。   瞿广慈:我们俩好象还是比较另类、闭塞的人。   向京:我觉得我们其实就是今年正好看卡塞尔文献展、威尼斯双年展,正好路过巴塞尔就去看了一下。   我们当时就是计划定了两天的旅馆,我们在那里看博览会大概两个小时,而且很多时间在杂志、摊位里面翻杂志看,我觉得对这样的一种所谓博览会,更多的是画廊之间的生意。   我觉得艺术家在那里不会得到什么特别好的经验。   记者:他们有一些专门的项目?   向京:参加项目会跟这个有牵涉,我们当时没见过去看看,看了之后觉得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但是我觉得在国内的博览会,上海、北京我倒是都去过,在这样的场合里碰到艺术家特别多,中国艺术家什么场合都会出现不管是交易场合还是展览场合,也说明中国当代艺术生态的一个特别性,相对来讲比较乱(初级阶段),另外也说明“乱”是一种活力,有太多的可能性。   瞿广慈:浑水才有鱼摸。   向京:作为一个老外过来看情况也会觉得挺有意思的。   瞿广慈:我和她不太一样,我也是爱参合的人,我感觉博览会比较鲜活,实际上它的一种容忍度要超过一般的双年展、文献展,我觉得尽管我在巴塞尔没转多久我看了两个小时,给我造成一种压力,这种博览会财富给我造成压力,这种感觉我觉得不是很好。   但是我觉得看作品来说,艺术博览会蛮有意思的,各个画廊针对的或者拿出来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如果去一个双年展的话你会觉得有时候特别失望,看到非常强烈的作品但是很有分量,有时候觉得完全是策展人的一个想法,甚至里头有一种什么东西其实也是一种交易在里头,一下会觉得挺失望的。   所以我觉得都可以去看,因为这是一个很鲜活的现象,其实我觉得都是现象。   记者:您觉得对艺术家来讲参加这么多商业性的博览会有益吗?会受影响吗?   瞿广慈:我觉得没有什么,我们俩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总体来说这个艺术博览会上也没有我们的作品。之前上海所有的艺术博览会我们一件作品都没有,可能是有顶多是他们从其他地方买来摆摆。   我们没有签约的画廊,这可能也是我们存活下来的理由。我觉得和画廊打交道挺困难的,并不是那么容易,我们就是主观的人。   向京:我觉得艺术家应该努力地去生长,不管在什么样的土壤里面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长,其他都是其次的,在你的生长之中需要吸收任何的营养都可以,当你觉得这个东西对你来讲无益,不重要,吸收不到营养,不管是什么都可以不要。   因为我觉得本做艺术无非就是一个认知世界的方式而已,艺术家只是某种生存方式,认定就可以。我觉得可能只有这样做这个职业才能获得快乐。   瞿广慈:中国的现象或者中国目前的状态为什么吸引了全世界的兴趣和目光,因为我觉得在中国很多西方的法则失效了,我上次看了杂志上看了价值坍塌了,这种坍塌给他们一种兴奋点。   我有很多对中国的画廊界抱有成见使我非常主观去拒绝画廊、国外的画廊,因为跟我们谈过的画廊简直是不计其数,基本上很难,好象给别人造成很难打交道的情况,其实不是,在早期我们觉得画廊很像画店,画廊特别需要拥有几个特质,这种特质是不可取代性的。   第一,的确需要钱、有资本。   第二,一定要有特别好的眼光。   第三,绝对需要决心。   这三个方面一定要具备,现在更多的画廊就是把画家拿过来卖掉,如果画廊在我们整个成长过程当中一直伴随着我们,就像良师益友,怎么可能在你成长之后很轻易放掉呢,如同一个很好的朋友因为这么一点财富,我觉得对于这个时代财富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因为财富来得太容易了,来得太容易怎么会重要呢。   当然我觉得我们俩也在逐步改变思维模式,因为我觉得的确需要合作方,的确需要一些推手来帮我们,这样使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做我们的作品,包括今年做这个展览,因为我们俩在过去更多的时候,好象她的作品我是帮她料理事情,实际上我也一直很希望自己把自己长期以来有一个很长时间的想法做出来,现在我觉得慢慢在寻找一些合作的机会,当然我觉得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不知道将来会怎样。   记者:您刚才列了几个画廊必备的条件,您觉得在国内有吗?   瞿广慈:我觉得现在有一些画廊不错,我们蛮喜欢一个画廊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星空间画廊,我和房方关系也不错,打个比方说因为朋友有时候也会说,能不能在我们的画廊做个展览,这样一个空间也不错。   我就和他说画廊分两种,一种是这个画廊基本上不养艺术家,当然可能有一条主线,比如说有一些画廊不分大的方向就是分你的作品卖50万、30万、20万,我是奢侈品专卖店。   另外一种画廊当然有特别高端的,也有很年轻慢慢培养的,我更倾向于真正的画廊意义就是这种。   我觉得现在星空间房方这块做得不错,尽管我们有时候有些对一个艺术家的判断方面我们有一些分歧,我始终觉得这种画廊可能是代表了中国一个画廊的未来方向,就跟他人一样年轻一样,我觉得他将来会成为蛮重要不错的画廊。   昨天我去看香格纳,整个莫干山路还是香格纳比较强,整个那么多艺术家做得轰轰烈烈,但是我觉得人家还是在做事,我晚上回来和林松说什么时候国内的画廊能够做得也这样,林松画廊当然也不错在慢慢做出来,因为我们是同年的同学。   上海我觉得张明放的亦安画廊不错,当然有很多画廊越来越国际化了,我始终对特别国际化的画廊存有一些戒心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每次和国际化的画廊接触,他们首先给我洗脑,我特别痛恨别人给我洗脑。   向京:他喜欢给别人洗脑。   记者:喜欢比较新兴的东西。   瞿广慈:至少我觉得彼此要试图理解对方,而不是上来就洗脑,我们脑子已经很难洗了。   记者:有人说很多策展人也是这样,把艺术家的作品拿过来转移思想或者怎样,这样的话也是不太好的。   您做作品策展人的意见和您的意见统一吗?   瞿广慈:这个展览没有策展人,实际上大部分的情况下一种个展是实际上是不需要策展人的。一个艺术家已经想了五年了,一个策展人花几乎也没什么时间,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遗憾的事,当然可能架子也是坍塌了。   反过来去理解其实他们也需要生存,我觉得生存的方式可以去想一想怎么做,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现在基本上是简单地拒绝,向京是坚决不参加只要是卖的活动就不参加,我也是基本上拒绝,这样我觉得展览会少一点。   记者:两位之前有当过艺术学院的老师,对新兴的艺术家和艺术学院的学生有什么好的建议?   向京:我觉得中国真的是赶上一个好的时代,任何经历这个时代或者正好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太幸运了,我们深感幸运,生逢其时,如果真的是能够赶上他们就是同样的幸运儿甚至是更好,我觉得我当时做第一个展览的时候,因为其中有一个人是喻红的妹妹,我们就把喻红妹妹叫过来,就想听她给我们什么建议,她说了三句话“坚持、坚持、坚持”。   我觉得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三句话还是挺实用的,就是因为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就是坚持下来的,如果真的好时代来了你也不辜负这个时代。   瞿广慈: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今年已经把工作辞掉了,为了这个学校的专业我们两个付出特别多,我们的学生很快在上海成了气候。从那批学生手头上工夫来说毫无疑问他们是全国最好的,离开这样一个专业,一个我们自己建设起来的,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甚至是汗水堆积起来的一个小沙丘一样,最后离开其实有点舍不得,我觉得如果说真的是要给年轻的艺术家或者已经在大学里当老师的艺术家一个建议的话,如果真的想当艺术家的话早点离开大学。   大学问题太多了,永远不要去指望着大学给你什么。因为我觉得这个体制的力量特别巨大,不得不有很多妥协,只要妥协就不要指望成功,真正的成功或者人生的角度上来说成功是不可能的,只有暂时得到了非常既得的利益,一下子抓到了,这块很容易抓但是很小,如果离开这个体制之后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太磅礴了,那个小河流终有一天会成为臭水,如果你真的认为自己有才华的话一定要出去干,有很多时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记者:我们一定会通过这个访谈,把你们的两条建议:“坚持,离开大学”告诉我们广大的年轻艺术家。谢谢二位

作者:本网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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