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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0 10:45
德国总统约阿希姆·高克与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右)在上一届文献展上交谈,2012年6月9日,德国卡塞尔。图片:Boris Roessler/AFP/GettyImages
自从4月在雅典开幕,以及两个月之后在传统的举办地德国卡塞尔正式启动以来,第14届卡塞尔文献展就激发了各种不同的回应。
在2012年的展览取得了口碑与财务的双丰收之后,所有人都对波兰艺术总监Adam Szymczyk执掌的这届备受期待的展览持有自己不同的意见。
这届题为“以雅典为鉴”的展览因为展览组织混乱,所带来的距离感受到了大量批评,有些人觉得它草率的过分,有些人则觉得这里面的政治意图太过明显。
当然,作为2012年那一届文献展的艺术总监,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算是竖下了标杆,后继者想要达到相同的高度并非易事(对,她甚至还改变了那一届展览的企业身份。)artnet新闻找到了这位著名策展人,她现在已经是都灵里沃利城堡当代艺术博物馆(Castello di Rivoli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and GAM)馆长,我们询问她有关本届展会的看法。
今年的文献展受到了褒贬不一的评价,特别是与你2012年突破性的策划作比较的情况下。你是怎么看的?
我喜欢这个展览。我不是在说外交辞令,因为很多人都在问我这个问题,他们想听到我说:“哦,这不是我的菜,”但实际上,我喜欢的菜很多样!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文献展都办成我做的那样。
第14届文献展当中有哪些你觉得是亮点的东西?
Adam建立了非常好的团队,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觉得这很有挑战,很激进,说起激进主义,我想提一下Candice Hopkins、Dieter Roelstraete、Monika Szewczyk以及HendrikFolkerts。Candice Hopkins是来自加拿大的一位印第安裔当代艺术策展人,我认识她很久了。我在第13届文献展的时候就差一点请她加入策展团队,但是当时她太年轻,我不能这样做,所以我与Chus Martinez等人进行了亲密的合作。
我认为幕后的Candice带来了很多原住民的当代艺术作品,比如那些并不被纳入当代艺术体系的Samí艺术家。在我的文献展当中,Warlimpirrnga Tjapaltjarri已经触及到了原住民艺术家的主题,但只是一带而过,而Adam则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质问当代艺术领域是否有存在的必要,因为有那么多的文化实践根本不符合我们对艺术的定义。
玛塔·米努欣(Marta Minujín),《书之帕特农神庙》,2017,第14界卡塞尔文献展。图片:致谢Roman M?rz
你对将雅典纳入,作为第二个展览场地的做法怎么看?
选择雅典很有趣,但是,在我看来,这没什么原创性,因为我在喀布尔、亚历山大、班夫都做了文献展,当然还有卡塞尔。在喀布尔的展览有4万名观众, 从William Kentridge到Walid Raad、到MarioGarcía Torres这样的艺术家都有展出,这很了不起,这是战后的阿富汗举办的第一个重要艺术活动。所以,我不觉得卡塞尔之外发生什么事情是特别值得一提的。
不过要说一下的是,我并非始作俑者,因为Okwui Enwezor曾经在世界各地的平台上举办文献展,我知道Catherine David曾经提出不要仅仅在卡塞尔做展览,但是董事会拒绝了。我这样说的意思是,每一任的策展人都是在前任奠定的基础上开展工作的,所以我们对于前任都心怀感激。在雅典进行展览并非什么创举——有创造性的是,从策展角度来说,他如何与团队工作,如何选择艺术家,这些作品是如何被纳入展览,这很激进,因为这在一个艰难的时代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我们深处困难时期。
如果由你来掌管今年的文献展,你会有怎样不同的做法?
我有时候会问自己:“如果我做的是2017年而不是2012年的文献展的话,会怎么样?”世界变了。帕尔米拉被炸了,世界被极端化;美国甚至有了一位推特治国的总统!我们现在说生活的世界让人无法相信,所以我会提出很不一样的问题。我(2012年)提出的问题之一是生态危机,人类世界的问题以及处理方法,但是我想我也会做一个比较尖锐的文献展。
来源:艺术国际业界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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