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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道坚:大家上午好,谢谢邀请我来主持今天上午的研讨!今天的这个展览应该说很有点出乎我意料。没有想到在深圳有这样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场馆,其次是看到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展览。首先,深圳当代艺术与城市规划馆做这样一个“雕塑四十年”的展览,我认为有特别的意义,因为据我所知深圳这个城市和雕塑非常有缘,在北上广深这几个一线大城市里边,深圳对雕塑表现出来的关注跟热情,我认为应该算是很高的。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据我所知上世纪九十年代,黄专、孙振华等就在何香凝美术馆等场馆与机构,策划了多个很有影响力的当代雕塑的邀请展,后来还有国际的,我参加过好几次。后来深圳OCAT也一直非常关注当代雕塑。早就知道深圳在建一个当代艺术馆,这个场馆,包括这个展览,是我期待已久的。第二点就是这个展览的策划人选择这样一个主题,我觉得也非常有意思:雕塑四十年,还有田世信先生的个案研究。刚刚康学儒已经解释了一下“四十年”这个概念,现在这个展览只是最后一部分,是四十年的四分之一。但是它前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个案研究,就是田世信先生的艺术,既是这四十年的一个组成部分,更是它的非常非常重要的前奏,所以说这一个案研究和“雕塑四十年”加在一起是一个很好的策展构思。刚刚康学儒已经介绍了雕塑四十年策展的思路,希望大家就田世信先生的艺术和大家看到的这四十年最后十年的作品展示,雕塑界出现的一些新的艺术现象,也就是刚刚康学儒所讲到的不确定性:雕塑家身份的不确定、雕塑转换的不确定,我想还有很多包括材料、语言方式,以及雕塑与科技的关联等不确定性,很多很多新的现象都值得我们进行讨论。今天的时间比较紧张,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首先有请黄笃先生来发言。
第一个部分主要是谈对田世信雕塑的认知,这一点我想说一下,因为引起了我的共鸣,你谈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从雕塑家的角度谈到了他的特殊艺术处理,我认为这个恰恰是田世信先生的雕塑艺术和我们所知道的西方雕塑史上经典作品最大的一个不同。我注意到田先生有一段话,他说:“有些西方的艺术品,我们看起来觉得它很好,但是仔细的琢磨,还是中国的东西好”。他说:“好在哪里呢?”他认为是好在形式,他说中国艺术有一种最好的归纳能力,这可能和中国人的那种人性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觉得田世信先生的雕塑确实和中国传统雕塑的艺术语言、艺术处理手法有一种一脉相承的联系,它和西方沿着写实的、模拟的这条路线发展下来的具像雕塑真的是很不一样的。这样的手法我今天上午又在田世信先生的作品中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是第一点。第二点谈到策展,这是一个对策展人很有挑战的展览,我想任何一个展览做出来了以后,我们都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对它提出这样那样的意见,唐尧的意见我认为很好,代表了一个方面的一种看法,从学术上来说应该还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切入讨论。
我觉得确实有难度,因为这个场馆太大了,能够把这个场馆填充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谢谢谭勋!谭勋刚才讲了材料问题,一个是你自己材料的应用,还有田世信先生他对材料的运用和开发,我想谈到田世信先生对材料的应用与开发,不能不说田先生对大漆材料的新的运用。我刚刚又去看了《王者之尊》,原来在意大利威尼斯看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有些是大漆特有的蛋壳镶嵌工艺制作的。上次在你的工作室看到的那些作品基本上和其他的雕塑材料没有太大区别。这次看了以后,再反复地琢磨,觉得你真是把大漆材料的特性和你的雕塑艺术很好地结合起来了。
刚刚谭勋谈的一点我非常的赞成,就是说你对彩钢板材料的采纳源于你自己对现实生活的感知,源于你自己内心生活里的这样一种冲动。所以我想他们这一代,应该都算70后吧,除了刚才唐尧说的有些是连贯的、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你们这一波基本上都是70后、80后,我觉得本次展览的这些艺术家,除了我刚才讲的你们和新媒体、和新科技结合紧密之外,还有你们和当下生存的现实结合也非常的紧密,因为你们都是非常敏感的。下面有请张嵩焘。
前面几位雕塑家,年轻的雕塑家都谈到了田世信先生的雕塑艺术创作和本土文化、本土艺术资源、传统文脉之间的一种联系。当然年轻艺术家也谈到了在这样一个新的文化语境下他们创作的出发点,很多都谈到了对于材料的关注与思考,还有对于材料变异的尝试,像张嵩焘谈到的。还有包括说到在一个新的语境下雕塑如何成为一个动力系统,对我们整个社会往前推进产生一种动力的作用,这些都很有启发意义。刚刚苏磊的发言又谈到了一个全球化和本土文化的关系的问题,也就是说全球化的情况下会不会出现同质性的雕塑,刚才你谈到了这样一个全球化的关系,还有你刚才提的一个概念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你说田先生的艺术实践它是一种内在的本土化,把本土化内化到他的艺术创作里面去,回头我们都可以就这个问题展览讨论。下面有请南京艺术学院的郑闻老师。
谢谢,关于田先生的艺术创作,雕塑创作,在我们的现代主义转型中的典型性,他分了两方面,最主要的是后面谈对四十年的展览,他认为作为一个切片来说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展览。我不太清楚你说的策展人对艺术家应该有更多的要求,这个应该怎么理解?
明白了,那就是说你不只是对这个展览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你是对整个中国新生代的艺术家提出这样一种要求,就是怎么把握媒介和人的关系,把握现代社会和人的关系,通过他们的雕塑作品体现出来是吧,谢谢。上半场右边的讲完了,下面有请左边的黄笃。
谢谢黄笃的分享,非常精彩的发言。他对两个展览都做了很深入的评价。分了四个部分,我很欣赏。另外你还强调了与亚文化的关系。你对两个展览进行了评价,我有一个问题问一下,你觉得这些年轻人的作品他们的物质处理、材料处理方面非常巧慧,表现出了差异性的追求,我觉得这点非常有意思。田先生的作品他同一个主题同一个题材会反复地做,做了很多,像谭嗣同,还有那个抱孩子的女人,也做了很多。能感觉得到田先生每次做的时候都有一些微妙的变动,这是值得我们研究的一个地方。下面有请吴鸿。
你谈到了一点刚才我非常赞成,就是田世信先生的作品对于精神和人性的关注,这一点我就不发言了,我先简单的说两句,昨天吃饭的时候田先生说人生本是一场热闹的戏,就是说你还有这样的一个作品做了一个木雕,我觉得这句话可以帮我们理解田先生和他的艺术,从这一角度来说我认为田世信先生他做所有的作品,这些是贯穿在一系列雕塑里面的。刚才两位都对这次展览策展的布置场馆作品和人之间的关系包括光线的利用,这都是很好的建议,它要有一种氛围,场地和氛围的关系很难做,我知道你们的意见,我也有跟你们一样的意见不展开讲。
段君对策展人提出了一些期待,最后的十年,接下来再往前十年,下面还要做三次,这个三次怎么做他有点担忧,我能感觉到。
田先生的匠人气质,我觉得可以说一下,这也是来自于中国文化,就是进入了一个表面看起来是技艺,实际上背后有哲理思考的境界,这和庄子说的“庖丁解牛”、“郢匠运斤”是一个道理。时间关系,非常感谢大家今天上午两个多小时围绕着“雕塑四十年”和田世信先生的个案研究,按照黄笃的话说是这样两种叙事方式、两个很有意思的展览展开了讨论,大家的话题范围非常广泛,雕塑艺术家从雕塑艺术的角度,理论家们从对展览的评价、阐释以及中国的当代艺术在当下文化语境下和世界文化的一种关系,广泛地展开了讨论,我个人认为今天的会开得非常有质量,谢谢大家。
作者:皮道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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