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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02 08:23
梅花在陶瓷中的反映,比较有质量的,数两宋期间。元朝之后的景德镇青花,是梅之绝唱;宋代梅之瓷画,吉州窑有非凡的表现。大凡有梅花纹样的器物,从古城改造工地出土和捡拾到的残瓷标本,都可以确定当时的销售量和使用群体的大而多。
先说吉州窑的折枝梅。折枝梅纹饰出现在宋代,和当时的束莲纹一样,其面貌自然清新,尤其是折枝梅月纹的格式,影响到元代景德镇青花,构图不止延用多年的上下左右对称。其中,瓣朵的点缀、枝杆侧锋用笔,笔笔爽朗,见笔如见刀的作风,一笔不到位,也不再添笔修改。梅月的那种默契关系,以及传达出的一种社会文化因素是独一无二的。寒梅冷月,以黄釉轻描淡写,入窑烧造后就是典型的黑釉彩绘盏了。这样的黑釉梅花盏,品类多,蕴含着一片生机。风格因窑工个性不类似而有异。关于吉州窑的竹梅纹,据我所知,松竹梅作为明清两朝景德镇窑青花的大宗题材,三友图在元明清时期占尽了上风。然而,在吉州窑残片中,看见的只是二友图。我曾采集到半只玉壶春瓶(图1),瓶满工彩绘相当精美,开光纹样中的竹梅图构成合抱状态,较互捧更体贴入微。折枝梅在吉州窑中的形态尤其多,如剪纸贴花(图2)、黑釉剔花、彩绘剔花互用。在城市改建工地,瓷友捡拾到一只残破的剔花梅花罐,梅枝刻画得十分专业,黑釉背景下,一枝白梅(点绛红色花蕊)横空出世,高雅宜人。有缘的是,瓷友赠我一片小的玉壶春瓶残片(图3),吉州窑黑釉剔花的风采可从中感知一二。另有一种鹊梅纹瓷,鹊剔绘互用,梅亦剔绘互用,如此一来增强了绘画的质感。手法的多样性和可塑性,能使主题更加完善显见,一只玉壶春瓶(图4),一半剔绘鹊梅图,一半剔绘荷花图,两图中间有蝴蝶点缀,宋人“以物示意”的风俗,可见一斑。
吉州窑的朵梅是以剪纸贴花表现朵梅纹的。这在吉州窑系列中不少于十余种。然而,朵梅纹似乎都局限在盏碗中。盏碗有大小,口径十厘米的茶盏以朵梅为中心,朵朵排列至盏口成同心圆状。朵梅的背景底色多以窑变釉出现,状若兔毫,浓淡不一,斗茶用器可以根据时人爱好选择器物,清晨斗茶可以用浅绛色,晚间用黑如漆的茶盏。既如落花流水,又如雾里看花。朵梅茶盏的每一款都体现出万种的特色。朵梅纹样中,有一种非常有民族特色的凤穿朵梅,也可理解成凤戏朵梅,小盏一般是双凤单梅,大盏即是三凤单梅。剪纸凤纹尾羽作卷草形,双凤对飞,三凤飞翔,纹饰写实简练,质朴生动,流露出一种宋人天生丽质的处世哲学和人生观照(图5、6)。黑釉盏朵梅,有一种在瓣朵里写“寿山福海”字样的,描金描银,出土后虽有剥落,却风采依然。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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