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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事忙碌,常以忙为由推托我自己所不能胜任之事,张涛嘱我作序,我几推不下便言明不能相催容我慢慢写来。一拖再拖直至印厂宣称要开天窗才不得以急就成文。
翻看张涛厚厚的书稿,我心中生出许多诧异,出版编辑工作,我大抵熟悉,自转制之后这个行业难得有人留出清闲来旁骛自己的爱好,唯河南此业屡有人出。李自强、李伯安、马国强等等这些在全国画界耳熟能详的名字均是在自己繁忙的工作之余营造出自己的天地来,取得了惊人的艺业。此风已久存,代代有人出,张涛应是后来者。我本以为身为编辑能坚守艺业已属不易,以细腻之情感,缜密之用笔,静心编织每幅画面则更为不易了。我们身逢盛世,大都有事可做,为事而忙便会生出许多浮躁,这是时代的通病,也是个人难以回避的流弊。张涛则于喧闹之中寻出净地,一笔一画,丝丝不苟。笔下有我许多熟悉的场景,开封是我学习工作了十三年之久的古城,虽离别已久,但常梦魂萦绕,张涛对大街小巷都用探寻的目光,记录自己眼前的现实与记忆。说来惭愧,我画开封也只在早年作品《三路车》中有所体现,离别十七年后这座大量遗存明、清建筑的老城不知是否还如张涛描述的这般迷人。
南阳是张涛的故乡,对她而言自然在感情上超出诸多人间胜景,以情写照可在画面中得以具体显现。从儿时记忆伴随自己成长的历程及南阳的变迁融入了几帧画页中,让张涛挥之不去的乡愁也锁定了每一个读画之人。
郑州是张涛工作、生活的地方。最不易说清和表现的也应该是这里,因为太近,因为身在其中,容易使人倦怠,容易使人模糊不清。张涛依然有自己的心得,大场面、大构图如烹小鲜;小门脸,小街景,有若扛鼎。不一样的郑州由张涛笔下流来。其他作品大多是张涛或出差或旅游,信手所至也让我们随她的目光神游八极。
以硬笔、墨水为媒介表现对象,欧洲古已有之,至文艺复兴最盛。达•芬奇、米开朗基罗等大师均有此类作品传世。伦布朗是我最为景仰的大师,也以此技作画,大气而洒脱,是古人所说的解衣槃礴之境界,自非寻常人能够企及。瑞典的佐恩线如疾风骤雨,帅气逼人都是历代画界后学膜拜心追的圣手。不知张涛是否造访诸位先哲,尽观张涛所画,若挑剔微瑕,我以为其认真严谨有过之,轻松随意而不足,我拟标题颇费踌躇,以“画说张涛”来说张涛不过是古人的“画如其人”的通俗版。
我与张涛同校不同级,我辗转回河南大学任教,张涛尚在就学,本不相识,忽一日我美丽的女同事何婴问我,美术系女生谁最美?她抢作答案“张涛”,听起来标准的一个男生名。复一日美术系聚会,何婴手指,那就是张涛。美术系与音乐系同处一楼,音乐系自是美女如云,张涛在众生之中博得美女何婴所识并非易事,细观之下两人眼鼻口角竟有几分相似。何婴远去美国,张涛分至郑州,此去经年。八年前张涛有电话来,约我与美院同事编纂小学教材,我请出靳尚谊、孙景波等美术界泰斗级先生,虽历经甘苦,终归隔行如隔山,出版行业水深难测,结果不尽如人意。自此我坚守非自己所长,不充牛斗。我从教数年,虽偶有文字问世,大多是诚惶诚恐写些心得之类求教同道或为自己学生写几句鼓励之词,张涛为难我,我只好勉为充数。好在张涛有画为证,开卷自有慧眼相识,旁边又有文字专家的洋洋洒洒、字字珠玉的文字为序,写此与张涛共勉吧。
2009年秋于北京并记
作者:王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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