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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射墨:我觉得艺术家不应该有一个清晰的目标,因为艺术有实验性,不确定性,还要经常刷新自己的思想,艺术家总是在不确定性中寻找可能性,因为艺术往往是在确定中死亡。所以艺术家对灵感的捕捉非常重要,稳定性容易被复制,真正的艺术家是反对复制的,
书法、现代书法都能呈现书写时情感表达的随机应变,都会存在个性差异,但无论如何都跳不出模板样式,类同与类似比比皆是,因为汉字在书写中关照汉字“可读性”一定做首要考量,必然受汉字形体制约,艺术表达的空间无可奈何被缩小,对世界万物的感受自然被隔离在外。
我很欣赏法国艺术家劳瑞·普罗沃斯特(Laure Prouvost)的一段话,“作为艺术家,我常喜欢失去控制,只暗示一些线索,让每位观者都有自己的解读。观者应找寻自己的环境感,发挥他们的想象力。我喜欢把观者带入一个他们可能回不去的地方,”这可能就是我热衷射墨艺术的初衷。
射墨与身体运动有关,將线形与心象之間提炼一种粗旷与优雅的視觉語言→射线,藉由浪漫的內在情境书写創作时的心情与际遇,象征的指涉突出而醒目一如原始的神祕意识,簡洁而具散发地延展並契合於生命開合的圖像之中。
艺术的本质与思维无关,是早于思维是超越思维的,射墨艺术的发生是感觉的自我显现,射墨艺术的机制是应激反应,个性特质是在长久书写经验积淀中生发出,总之都是超越思维、超越理性的。
射墨每一次出现,都会把被射物当做没有边栏的舞台,任我从它任何一边或上空或背面射入,八面出锋,象既由心生,又不为我所左右。那些经我双手挤压注射器而喷射出来的黑色液体浑然天成,仿佛鲜活的生命于瞬间诞生在了宣纸上,此时的我,如同助产士一般精神亢奋地迎接着它们的呱呱落地;它们又像顽皮的孩子一般,竭力在奔跑中摆脱我的控制与束缚,刺激着我与它们一起纵情狂欢。这种物我两忘的创造过程,正是我所希望的最佳艺术状态;而最终变成一幅幅艺术作品的纸、墨与水相结合混合物,则是我与那位不可言说与指认的“作者”精神相遭遇的奇妙结果。
2018年12月 邵岩
作者:邵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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