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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我第二次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非常花”不觉已整整十年了。(1998年是第一次在中国美术馆办个展)现在特选出一些照片晒晒,包括开幕式那天拍的部分画作及抓取的一些镜头。
左边第一位红衣女士陆昂是嘉德在线的董事长,也是我这次展览的承办方
我要听取导师钟涵先生对我画作的意见。记得当初,我们有机会到他家继续课堂以外的“功课”,由此,我对学者型画家有了感性的认识。我喜爱他、欣赏他,当然包括他的率性、冲动。
我与栗宪庭1987年就相识成了好朋友,直到二十年以后的这次个展(2008)才有了在我的画前合影的机会,但是……好遗憾哦。好在还有其他的合影可以略加补偿(见下图)。
栗宪庭与我的家人。照片上妈妈笑得好开心(她老已离开了我们了)
妈妈很早就到展厅,我与她老说话时,接了栗宪庭电话说还在路上,我问妈妈:有一个叫栗宪庭的,您听说过吗?妈妈的回答是:知道这个人。哦,我也不奇怪,她老是个沉迷于杂志报纸的人,也包括我的一些美术类刊物。
央美老同学闫平在开幕式之前就到了,并送上一大捧百合。闫平对人周到、体贴,这是她的可爱可贵之处,为我所喜欢,然而我自己不具备。
我们曾以“自觉地树立起晚期风格的骨力(大江健三郎)”来相互勉励。大江认为到了五十岁以后,无论悲伤、愤怒、疑惑“能够以猛烈的势头调整这一切,面对这一切,并推进自己的工作的人(指写作者),是艺术家。”我对闫平说,看大江的这句话,我们这些艺术家岂不是具有天然的优势吗。
蔡锦带着女儿一进门就遇见老栗。我猜那一刻低头含笑看着女儿的蔡锦是否正在让女儿喊一声“栗伯伯”?
在央美做同学时,我以为蔡锦在一些方面看起来懵懵懂懂,唯有那一根通往艺术的神经最为敏感。
看陶咏白先生与王鸿海先生(北京电影学院副院长)的神情,我真想知道他们指着画在说些什么呢?
九十年代我参加过陶先生策划的展览,她出的书中有写雷双的文章。那时陶先生是我的师,几年之后亦师又加上亦友。与陶先生的这种关系我好珍视。
华建国先生(河南省美术馆馆长)一心在听栗宪庭说的话,他比我还要专注呢
这位美人当时是儿子的女友,之后他们结为伉俪
与艺术家海波
与艺术家刘旭光先生
与申占君。他是《雷双.非常花》画册的设计师,他设计的这本书获得当年最美图书奖
开幕仪式,我似乎没见到雷颐。这张照片上远远地有他的背影,见证了他的在场,呵呵
我只有画得更好,才能不辜负这个孩子的姿势
照片右边戴士和,左边田淼
1982年就与戴士和相识,那时他在央美读研,我还是个绘画业余爱好者。待到89年我考上了创研班。90年他从俄罗斯回校,给我们上课,我们的朋友关系又加上了师,即师友。对这位我最老的朋友,我将与他的合影放在了最后,因为开幕式那天他没到场啊。
田淼先生在我读央美时是央美画廊的老板。1994年在国内是由他首次做复制品,用了央美的二三十位教师的作品,还有我的两幅。
2002自画像
以下两幅画是作于2004年的抽象表现类作品
作者:雷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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