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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计洲(左二)
计洲于博而励画廊的最新个展“虚·构”,呈现了《公园》(2019)与《温室》(2017-2019)两个全新系列的作品。计洲选择的两个场景:公园、温室,既是“人工合成”之物,也是属于自然的一部分。
艺术家计洲(右)与刘韡(左)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最新的系列《虚·构》(2019)中,计洲在作品前“安装”了一个凹凸镜,以放大作品的细节,而在远处观看时,凹凸镜内的景色又与背景融为一体,这使得观众对作品的理解,会随着远近距离而发生变化。
通过最新的这些系列作品,计洲希望探讨的是:介于是非之间的一种模糊状态。
艺术家计洲(右)与汪建伟(左)
这是一个高速发展变化且混沌的时代,我们仿佛生活在一个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世界。面对这个日益支离破碎、不断演变和失谐的世界所带来的个人情感波动——特别是以不断更新的技术为推动力,学习了多年绘画的计洲,最终选择用摄影的方式来作为作品的主要呈现方式,通过这一媒介来表达他对现实与虚幻、自然与人工、以及这些二元概念之间的相互作用的凝思。
计洲个展“虚·构”展览现场,博而励画廊
对计洲而言,“摄影是观察世界的一种方式,摄影师的工作是取景定格。”他将摄影当做一种“材料”,并借助这一“客观”的创作语言记录他作为拍摄者的“主观”内容。
计洲《工地》系列
从早期摄影作品《工地》开始,计洲共创作了多个系列的作品。这些作品所探讨的主题,均与这个图像泛滥时代的“真实与虚构”有关。
最早的《工地》与《事》系列,几乎是同时进行的,这些图像是计洲开始寻找个人摄影语言准确表达的开始。《工地》系列中,他将建筑物与工地现场两张图片并置,仿佛在诉说着完成与未完成背后的故事;到了《事》系列,两张相同场景的图像被故意“做了手脚”,这些煞有苦心的安排,让观众在“真与假”之间徘徊。
计洲《地图》系列
之后的《镜像》、《尘》、《景物》、《地图》、《模型》系列,计洲开始进入在工作室创作的阶段——他在工作室精心布置了这些人造场景,再用相机将它们拍摄下来。在这一阶段,计洲更进一步地通过这些“人造场景”体现了他对现实世界的观看。
《地图》系列细节
其中“地图”系列(2013-2017)为当下他对现实与虚构、自然与人工之二元对立关系的探索埋下了伏笔。通过构建这些空心雕塑出了的自然风景,并用地图将其包裹(对自然的一种感知转译),然后用摄影捕捉,艺术家要求观看者透过层层线索对那些看似对立的观念的感知做出重新审视。此外,计洲早期的实践都以单一的灰色调呈现,以聚焦这些雕塑的形状和形式:其中的“灰尘”系列探索了手工装配物件的感知形象;《文明的景观》探索了人类创造的虚幻景观:他用地图和书籍精心构建出山峦和摩天大楼的形态,然后再用摄影拍摄它们。透过这些对世界的描绘,计洲构建和展示了一种对我们周围世界的理解和感知。
计洲个展“虚·构”展览现场,博而励画廊
而此次展览展出的最新的三个系列,则更一步地将这种“虚构的真实”进行强化。
通过观察,艺术家意识到用相机捕捉一个场景或物体的动机,往往来自于拍摄者对更广泛语境中某一个特殊细节的关注。然而,拍摄的照片将会包含无数的细节,它们构成了整个画面。观看者对这些细节的感知变化,将会影响到他们对整体作品的理解。为了将这些概念转化为他的实践,计洲聚焦于两个最根本的变量,即时间性和空间性。本次展览展出的三个系列作品都对这两个关键概念有所体现。
《公园 No.3》,2019,艺术微喷于多种纸张,亚克力,摄影拼贴,135x270cm
《温室No.1》,2017,艺术微喷于多种纸张,摄影拼贴,120x180cm
在《公园》(2019)和《温室》中,计洲选择拍摄的图像取景在一个固定的地点——分别是公园和温室,并在不同的时间进行拍摄。随后,他将这些图像拆解成片段,再将它们重新拼组,拼贴成不同时间形同地点的凝聚。计洲特别选择了温室和公共公园这两个地点,因为它们都体现了一个模糊的状态-被人工干预的“自然”。而通过拼贴对这些多重意义的地点所做的诠释,也更进一步强化媒介自身为此类“自然”生成的幻象。
《虚构 No.1》,2019,灯箱,透镜镜片,艺术微喷,34x54cm
《虚构 No.2》,2019,灯箱,透镜镜片,UV打印,54x54cm;艺术微喷,150x150cm
在作品《虚•构》(2019)中,艺术家采用了类似的手法,但同时要求观看者采取光学策略去感知灯箱中的图像关系——其图像只能在特定的角度和背景中才能被看到。
计洲个展“虚·构”展览现场,博而励画廊
计洲个展“虚·构”展览现场,博而励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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