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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很认真地对待社会生活,虽崇尚自然,却多少有许多责任感,许多激情,许多交响乐式的创作冲动。所以,自己一直不停地作成一些大幅的、有较多精神含量的东西。
有时,也会信手游笔。不做草稿,不用设计,只需一个念头,即刻落墨宣纸,笔笔生发,算是在大创作之余的轻松调整,但并非纯粹笔墨游戏。因为,还是有创造的意识滞留其中。在这些作业的过程中渐渐留意身边的琐事,渐渐关心远去的生灵,渐渐体会笔意的精微,渐渐感触墨色的深邃,渐渐忘却画画居然还算是一件有点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世间有很多东西可以做成画面,我一直随着情感去选择。早先,小品里都是古代仕女和文人,朋友特为此刻章“交尽美人名士”。然而,太多画人物画的都去做这样的事时,我腻味了。后来在老舍、林语堂、钱钟书的书里看到许多亲情,却多少也有悲壮、沉重、幽默、愤世的情愫。所以,把笔甩向上世纪前半叶中国的女孩。那时的女孩十分优雅。在浙江画院的一次迎春笔会上,动了画两个过年小子放鞭炮的念头,笔下自然游出一画。此后,儿时记忆如潮一般,不可收拾。逐渐生出许多亲情、许多民间的温暖、许多只有我们这个年龄人熟识的儿童生活记忆,而且有许多是当下的城市中再也找不到的一种温暖生活。
作画时,我从来不考虑“风格”,因为用“风格”去套古人的、小资的和民间的,结果会十分的中性,失去太多本应该十分明朗的东西。多少同仁在“风格”的大旗下躺倒,对生活失去热情和敏感,把个中情怀挡在“风格”的瓦罐之外。所以我一直觉得“风格”是一种既能呈现出一个人,又能禁闭一个人的事情。
有一样事情对于我是暂时不变的,那就是写实。曾经时尚地变形,好像厌烦正襟的美声、嘹亮的民歌,去追罗大佑们的风,耍一点酷。几年后发现写实比变形难得多,不允许偷懒,而且纯正、永恒、有一种明摆着的水平标准,也很好玩。暗暗庆幸,因为做过变形的事,体验过许多写实以外的东西,就不会为刻画而僵硬,写意的意识会自然流淌。
这些年想画的东西太多,思绪有些乱。但有朋友看过已经做成的东西,说:不乱,是一种随缘的自由。
不知道接下去又会怎样。暂时没有考虑。先把该做的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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