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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东旺,一个能画相绘心的艺术家。他所描绘的形象都具有一种咄咄逼人的视觉力量,好像拥有着能直逼灵魂的犀利目光。他的作品大多描绘社会大众的平凡生活,他们的迷茫、挣扎与无奈。这些人物在画面里仿佛是被注入了灵魂一般的真实,在忻东旺离开多年后,依然在向世人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8月25日上午9点半,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界别的学者、专家,以“画外人”的身份齐聚忻东旺工作室,以宏阔的人文视野“跨界说东旺”。以此作为心香一炷,怀念这位天才的画家。
画的是日常烟火·绘的是芸芸众生
唐晓渡(诗人,文学评论家,作家出版社编审)
诗人、文学评论家唐晓渡说,第一次看忻东旺的绘画就让人有震惊之感。“我们这一代人,我经常说是跨文明生存和写作,不是跨文化而是跨文明,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太剧烈的变化。 我经常想,比如说东旺的画,我们讲他是替沉默的大多数发声的、造形、立像的一位艺术家。其实,我们都属于这个沉默大多数的力量。
东旺首先让我意识到这种沉默的、流动的、来不及认识又必须认知的这种力量。我们是他们的一部分,他们就是是我、我就是他们其中一员,在东旺的画里面一下子认出了自己。本身农民工这个阶层,他的造型,他就是中国这些年积聚社会文化转型一个很重要面像,但是这个面像是和中国社会整个的变化、和每个人自身的变化是联系在一起的。
这种跨界来讨论这件事有意思就在这里,我们有用言的、有用书的,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圣人立像以尽意,这是讲的《周易》,后面还有社卦以尽情伟,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接近东旺的作品,而不仅仅是从绘画的角度。”
刘芳菲(中央电视台主持人)
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刘芳菲是第一次看到忻东旺老师的原作,却有着莫名的熟悉之感。她认为“这些画作都带着烟火气,非常的鲜活,甚至看到了早餐摊里那种食物的锅气。今天来到画室,包括这几个月来体味忻老师的人生,就好像是一个主持人一直站在舞台上面对忻东旺老师,我在感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样,这个感觉很奇妙,这是在跟一个不同时空的人之间的对话,只有问而没有答,答是别人来答你,是你自己给自己答案。
在座各位都是文学艺术界的大家,对于生命的意义我们有很多的探讨,一个人的一生究竟是什么?我想,大概就是认识了一些有趣的人,留下了一些有意义的遗产,做了一些有趣的事,最终告别这个世界之后还会被人忆起。
我想,从这个维度来了解忻东旺老师的生活的话,他的人生虽然短暂,但是足够美好和精彩。他给后面的人、我们坐在这里的人留下了包裹我们的美好的享受。忻先生,通过他的艺术获得了永生!”
刘楠祺(法语翻译家,波德莱尔《恶之花》,耶麦《春花的葬礼》译者)
法语翻译家刘楠祺认为,忻东旺的画,画的就是我们自己,画的就是我们当代。“他表现的是一种在世纪末和世纪初这么一个大变革过程里面所表现出的一种东西。他的画不是完全唯美的,而是特别写实的。你可以看到一个一个的人物,用一种特别朴素的语言来描述。
那种突兀的、活生生的、甚至呆愣愣的形象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你跟它有一种陌生感,这种陌生也是你要去寻找的,这里面有些东西是我们的,这个过程就可能不仅仅体现在是不是一个失去了土地的打工的农民工,或者是一个下了岗被买断工龄的工人,甚至是一个没有找到工作的大学生,可能就是这一代人所面临的所有的这些东西都体现出来了。
还有一点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画风在某些方面有些夸张,无论是那种宽宽的前额、厚厚的嘴唇、扁扁的鼻子、甚至有些通红的鼻子,这种冲击力使你不得不去想他在说什么,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描绘世纪末和世纪初芸芸众生在这个这个国家和世界上存在的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他毫无疑问是当代写实绘画里最重要的一个人物。”
画的是生命力量·绘的是精神深度
唐凌(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副院长)
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学艺术创作研究院副院长唐凌一直在试图想清楚忻东旺的作品是在什么意义上让这么多人牵挂和探究。“在前几天看了《静静的顿河》后,突然明白了忻东旺的作品为什么对许多人构成一种内心的触动。忻东旺笔下所有的人物,他笔下的每一个人都是有内在的精神的,无论处在什么处境,有人的尊严。也让我觉得他们的神情中都有我的神情,他们的迷惘、怀疑、憎恨、向往等等一切,也都是我所有的。
这些作品表达出了我们每一个人,我想这可能是我们能够长时间凝望这些作品的原因。我自己也做戏剧的创作,我知道当代是很难写的,当代人是很难写的。身处当代的我们每一个人,在享受社会发展带来的益处的同时,其实内心在承受很剧烈的冲击和断裂,不是一个安稳的统一的状态,是在无所适从和矛盾百出中度过的,人在这个意义上说是很可怜的。
我们看到忻东旺的作品笔下的这些人物,其实都是试图在用自己的生命力,自己的一点力量,在迎接在拥抱也是在对抗所受到的挑战、冲击,乃至伤害。但作为一个人的高贵和尊严之处,在这些作品也透露出来了、反射出来了,所有的人是有内在精神的,这是在很多作品中非常难以见到的,非常珍贵。在伟大的作品中我们能窥到一种光亮。”
郭长虹(博物馆学者,敦煌、大足、梅兰芳等纪录片总撰稿人)
博物馆学者,敦煌、大足、梅兰芳等纪录片总撰稿人郭长虹认为,忻东旺作品中的叙事性和背景文本是和这个时代相互构建的,可以通过读他作品中的这些人,了解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因为我们熟悉这个时代、熟悉这些人的面庞。我在想如果这个时代、这段历史意义上的时间逝去了,忻东旺的作品会不会变成一种学问,变得晦涩了,后代人不再了解这个背景文本了,它就由此变成了一种通过一种学术性的方式才能去了解他的一个程度了。
但是东旺老师对这些人所有的记录和记载,会给未来的美术学者留下一个基本的索引,这是进入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精神密码。我不觉得他画的是底层的人,他画的是我们大家、是我们所有人,只不过他选择的个体是这样一个他熟悉的个体,我们从他们的眼睛里、从他们的表情里能看到这个时代里所有的人,这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图像。
其次是技术问题。当代艺术一个很重要的标志性的立场,就是非技巧,对技术本身排斥甚至认为技术是阻碍观念传达和才华表现的冗余的东西,东旺老师已经接触到了这个问题,他把它叫做精神深度。艺术感知力、感悟力、尺度把握能力等这些东西可能不是技巧,而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才,你是不是干这个的人,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特质很重要。”
韦锦(诗人,中国对外文化集团编剧,歌剧《马可·波罗》作者)
诗人韦锦认为,忻东旺画出了这个时代不同形貌、不同职业的人的内心角色,而它的艺术性,使一幅又一幅作品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的结构完型。再过很多年,即便人们对这个时代很多东西不知道了,但它依然拥有魅力。“东旺的画会有自己持久的读者。看他的画,想到两个字,‘定格’,接着又想到‘亮相’。
东旺的绘画里边有巨大的戏剧性,而且是定格了的戏剧性。他把巨大的流动的戏剧性定格在这里,然后让一个又一个内心的形象、内心的角色亮相给我们看,亮相给时间看。他有一幅画题目是《目光》,而画的是戴墨镜的一个人,没有目光,也没有眼睛。我看到后来,觉得整个的画,每一个线条、每一种色彩都变成了眼睛,都变成了目光,连墨镜上都有目光在跳动。
东旺的画有很高的难度系数。从绘画技艺方面说肯定有很多奥秘是他独有的。这种很高的难度系数,使他在艺术表达上从心所欲。这将使他的作品有持久的魅力,让我们想象、感动、深思。让人一看就被吸引,越看越被吸引。”
袁思陶(美术学博士,新华网文化频道主编,书画频道主编)
新华网文化频道主编、书画频道主编袁思陶认为,忻东旺艺术作品的呈现已经不是在技术层面的探索,应该引起全社会更多的关注。“伟大的艺术家之所以伟大,就是他强大的生命力可以凝固在作品上面,仿佛作者还活着,艺术的生命力还存在,它会打动你。
忻东旺老师对艺术的思考是非常严肃的,我们从他的随笔里可以感受到,他的艺术的高度、技术的高度,包括对中国油画的走向的思考是非常严肃的,直到后来用壁画的线条和优化的块面进行游刃有余的结合,这样巨大的绘画,忻老师都是现场画的,他不打草稿,直接在画布上起形,这是需要技术的能量和极大的心理的能量,最后完成到了忻东旺式的语言。
分享忻老师的一句话:我们的油画虽然源于欧洲,但是它必须要融入中国文化血脉之中,中国文化血脉包含传统和现实的双重力量,只有这一力量才能焕发中国的中国意识,只有中国意识才能丰满中国油画写实的张力,才能延伸写实油画的学术意义,才能实现中国的写实油画在世界范围的文化地位和尊严。”
王春红(清华大学教工话剧社社长)
清华大学教工话剧社社长王春红看东旺老师的画,最大的感受就是“生猛”两个字。“做话剧的时候,我们研究角色的典型特征和典型表情,角色的阶层、性格、所受教育以及特有的行为表现和外部给人带来的印象。我觉得东旺老师就抓住了人物的这些特征。
因为我自己也喜欢画画,我画人物肖像时,觉得能够打动我的就是那个瞬间的表情,那个表情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和掩盖,没有任何的面具性,是非常原生态、非常本真的印象。东旺老师的画就把人物的这种本真表现出来了。
去年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展览上,我第一次看到东旺老师的作品,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这是艺术撞击我的力量。”
画的是矛盾冲突·绘的是人性张力
陈昌平(辽宁大学教授,《鸭绿江》杂志社主编,作家)
辽宁大学教授、作家陈昌平从小说创作的角度,认为忻东旺就像作家一样,他的很多绘画像是中短篇小说或者中长篇小说。“优秀的小说创作、优秀的剧作一定要发现人的悖论、矛盾、冲突、紧张、张力诸如此类,一定要在对抗中才能发现,才能发现故事、发生结构,一定要从矛盾对抗中才能进入这个叙事,我觉得东旺也是从矛盾中进入的。
我们生活在几乎接近于战争时代的社会剧变中,东旺在他的范围内面对一个模特,会去挖掘和反映家庭、社会和这个时代的缩影。小说创作和绘画创作一样,题材是一个入口,出口就是人性的深度、作者的精神关怀和情感表达,这需要从细节体现,细节是作者的良心。东旺有幅绘画叫《庄严》,画了一个保安,保安的帽檐下面一层人造革的圈磨损了一点,东旺画得非常出色,帽子上有一个文化符号:国徽。这种破损和人的那种紧张对立关系处理得非常好。
他的水果肖像就是人的肖像的植物化,其中大白菜非常感动我。我觉得白菜有胖的、有丰满的、有干瘪的,我觉得他的白菜像在画一家人,三颗白菜一家人,两颗白菜夫妻俩,白菜中有虫咬的腐蚀,白菜画得很有生命感,画出了底层人的那种快乐,这些物象细节背后的苦难感、生命感,表达了这个时代最深沉、最强烈的东西。”
杨玲(博物馆学者,原国家大剧院副院长,独立策展人)
博物馆学者杨玲在2018年为忻东旺策划了在山西博物院的《回乡》展,并从一个策展人的角度解读了忻东旺的艺术人生。“整个展览筹备是在2016年起始,因为一直在博物馆和剧院的展览领域和收藏领域工作,我希望把美好的东西、把更有价值的东西带给观众。我很欣赏不忘初心这句话,就像大家坐在这里,是人性本身美好初心的呈现。
那次展览展期三个月,两千平米的展厅,对东旺的作品和他的人生经历进行了回溯,希望以我对东旺的了解,以我的身份和视角,站在公共文化机构的角度,呈现东旺的这场展览,想在博物馆这样的一个场景里面去梳理一下关于这个人他跟社会进程中的关系,通过他个人的生活经历和成长经历以及他对于艺术的学习和研究的过程以及他所达到的成就,呈现一个尽量客观的叙述。三个月展览的时间,有25万的观众,40%是当地的学生,其中有差不多一半的观众是前后来了三次。
作为一个长期在博物馆、在公共文化机构里的工作者,我们更想表达这个艺术家在社会进程中他的观察和记录,以及他记录下的这些现象和成果在未来,在历史上的价值。因为学历史的总是想到20年以后大家怎么看待、50年以后大家怎么看待他。东旺画的不是个体,东旺画的不是农民工,他是画了一个时代。回到今天的话题话题,就是跨界,大家坐在一起,从各自出发,界是人定的,我希望是没有界,大家都本着对艺术的热爱、对人性美好的追求来共同继续这个话题。”
叶培贵(首都师范大学教授,书法家)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书法家叶培贵则认为杨玲所提到的“界”其实还是很难“跨”的。“我对东旺先生的‘语言’及其背后的渊源的了解很贫乏。‘技进乎道’,对‘技(语言)’的陌生,决定了我难以触摸到东旺先生的‘道’。但我仍然愿意冒昧地说说我的感受——从一个同时代读者的角度。我在东旺先生‘一个天才的心相’的展题里找到了关键词:‘心相’。我感觉,东旺先生捕获了‘相’,穿透了‘心’,或者说,创造了‘相’,迹证了‘心’。
杨老师说‘他画的是时代’,也许还可以延伸到历史、到山河。为什么?东旺先生的农民工,固然是时代的产物,但他们身上沉积的是几千年热土的馈赠,闪现的是一个古老民族的主体人群面对崭新世界时的神形。于是,你可以读到古典人格与现代生活的碰撞,以及由此而生成的倔强-迷茫、坚韧-柔弱、隔膜-融入……一个民族转型过程中的酸甜苦辣,全部倾注在东旺先生笔下的人物群像里了。这种力量,是可以直击任何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亲历了这个进行时的读者的。
已经在城市生活了30多年的我,不需要其它的知识储备,在东旺先生的画前,就可以瞬间穿越回曾经生活过的小山村,并且唤回当年从山村走向城市的种种深埋心底的记忆。我觉得,这样穿透、迹证了历史之心的画,也一定会进入历史。”
画的是明媚忧伤·绘的是诗意色彩
王登科(历史学博士,荣宝斋《艺术品》期刊主编,荣宝斋书法院院长)
荣宝斋《艺术品》期刊主编王登科在90年代中期第一次看到忻东旺作品的时候,就被触动了。“东旺的绘画首先感到是一种庄严、敬畏,那个时候已经无语、甚至不知道如何讲,这个时候可能最真实的就是是泪光闪闪,想写一首诗、唱一首歌,用这种形式表达,以弥补言语的苍白。
东旺的作品给我的感觉是‘荒谬也真实’。由于我们的眼睛、我们的观念容易美化生活、讨巧生活,但是东旺的作品里边是一种对内心的忠实,所以每个人看到东旺作品的时候,都觉着像自家的邻居、远方的亲戚,单位的保安,这就是东旺的过人之处。每个人物里面都有我的成份,他画出了人性非常复杂的一面。
此外,他的作品格调‘明亮又忧伤’,更有诗意化的东西存在,东旺骨子里也一定是一个诗人。东旺的作品不仅仅是技术的话题就可以状括的,我们可以从各个角度去解读东旺,就是从人文和社会学的层面解读,不要用一些概念,因为使用概念的时候还要用另外一种概念解释这个概念,其实有的时候道理很简单,直接讲出来你想说的话,由此而引发出来一些其他的话题,我觉得会有益于画坛和有益于我们的时代,这也是我们《艺术品》期刊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
王艺(美术学博士,经济学博士,中国国家画院雕塑院执行院长,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中国国家画院雕塑院执行院长王艺认为忻东旺就是一个诗人。“在跟忻东旺的交往中感受到这位兄弟的伟大。一是在他有悲天悯人的特性,令人非常感动。东旺有一幅作品《诗性的肖像》,这幅画的名字用在忻东旺的一生是最合适不过的。他绘画的逻辑思考过程是诗性的,他把西方油画的形式逻辑思考变成了中国人的逻辑思考,即中国绘画独特的写意精神:诗性的。
第二他的绘画选择体是诗性的,题材有小桥流水、花前月下,也有芸芸众生,涉及到很多东西,几乎是囊括了一切。他的语言是诗性的。他的线条、色彩是符合这张画、符合这个环境、符合这个人物的。东旺的绘画过程是诗性的。我以前经常看他画,《诗性的肖像》的整个绘画过程是在他听着音乐、听着诗歌朗诵中进行的。我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那种诗性的表达过程简直是享受、是陶醉,是一种感动。
最后他的人生的活法也是诗性的,东旺这个人就是一个诗人,他就是诗性的表达。”
王洪波(文化学者,中国对外文化集团新闻总监)
文化学者、中国对外文化集团新闻总监王洪波认为忻东旺在他的呈现中,给了特别丰富的信息,从中可以看到很多东西。“比如看到一种色彩,这种色彩是一种带有时间的色彩,他是在那个时代的维度中给我们呈现出来的,在他那个时候的一种特殊的色彩,包括线条也是如此。从一定意义上讲,这个色彩和线条是东旺的,但是另外也可以说这个色彩和线条是时代的。
这样的一种时代的东西经过东旺的呈现,我相信它会是一种沉淀,沉淀到历史当中。即便是百年以后也会被那个时代的人们所发现,这就是一个艺术形式呈现的丰富性,丰富性不仅仅由作者决定,也不由一部分读者决定,它是综合的,甚至是跨越时间、时代的读者来去决定的,这样的艺术形式呈现出来的是每个人掌握的一个片断,但是最后所呈现出来的是全体。
作为一个了不起的艺术家,在他呈现这种信息的时候一定要具有这样的丰富性。东旺给我们带来的启示就是这样的丰富性。丰富性恰恰也是我们跨界来谈东旺的意义所在。”
张宏芳
在这场跨界对谈的最后,忻东旺的夫人张宏芳对参加对谈的嘉宾表示了由衷的感谢,“这次对谈会十二位嘉宾,只有三位见过东旺。我相信了艺术是人死了,她替你活着。朋友们也说,觉得东旺就在现场看着我们。艺术让东旺永生。这样以为,如此欢欣。
我和东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九年,我知道他有我不能抵达的内心世界,要感谢在坐的每一位老师和好朋友,让我能顺着大家的思路和角度去更加靠近东旺。在这里我最想说感谢,感谢有这么多好情意,在东旺身前身后持续解读和分享他的艺术,这是艺术的魅力,也是东旺和我们这个家庭的幸运。
这一段时间或者是更长的时间维度里,我一直在做东旺相关的事情,过程中经常眼里含着泪,不是悲伤的泪,是幸福的泪!觉得有这么多人和我在一起,他们依然爱东旺、依然会为东旺这个人、一个不在的故人一程又一程赶路,付出着时间、精力和高尚的爱,这是多么大的恩典!我为东旺而自豪,也为他拥有这么多好朋友而欣慰。我想说,东旺是个幸福的人。”
现场嘉宾签到
嘉宾合影
作者:樊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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