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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武汉人从最初的封城引起的恐慌不安,到情绪多变,再到困顿压抑。其中的艺术从业者们也因自我隔离而有了孤独而反省的时光。在疫情的冲击下,国内的美术馆与画廊等艺术机构被迫无限期闭馆,众多展览与艺博会也无奈延期甚至取消。此刻,艺术从业者们是否暂停了思考与创作呢? 在此全城封闭隔离期间,佑品空间邀请武汉本地多位艺术家及艺术从业者,聊聊他们在这段特殊的时间里,对于疫情的反思以及自己状态的描述,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不同视角的武汉消息。
鲁虹/批评家/现工作生活于武汉
YP SPACE:疫情当下,武汉已经封城三十天,这些对你的工作生活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你每天是怎样安排时间的?
鲁虹:因为我和上海书画社有个合同,四月份需要交新世纪中国当代艺术史的书稿,所以我本来就安排春节的计划是在家写书。在封城这一段时间里,我基本是宅在家里以写书为主,有时会练练字、拉拉二胡。应该说,封城对我造成的最大影响就是,没法出门与亲戚朋友聚会,也不能像以往那样,每天去东湖绿道上散步或锻炼。
YP SPACE:你是怎样看待当前疫情及其引发的各种社会事件?这些事件给你带来了怎样的思考?
鲁虹:这次的事件使我们更深刻的认识到,整个社会的运作必须遵循实事求是、信息透明、尊重专家的基本原则。如果我们在疫情开始就坚持这样做,事态绝不至于恶化至此。
YP SPACE:你认为此次疫情会对当代艺术带来什么影响?
鲁虹:当代艺术本这些年被市场搅得有些乱。这次事件无疑是一次悲剧,但如果艺术家们能调整心态,面对真实,并源于自己的内心进行创作,那么,这次疫情说不定可以对当代艺术的创作进到一点促进的作用。
YP SPACE:你认为艺术家是否可以担当起唤起他人的"吹哨人"角色?
鲁虹:艺术家当然应该从精神层面担当这样的责任,比如方方日记确是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另外,我注意到有些青年人拍摄的当下武汉影像也很好,但如果有人蹭热点,搞些没心没肝的“创作”就很无聊了。
YP SPACE:2003年非典到2020年新冠肺炎,你认为我们个体是否应当有所反思、社会机制是否应该有所改变?
鲁虹:我认为关键还是观念与运作机制的问题。其实,关于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说过了,即如果我们整个社会的运作遵循实事求是、信息透明、尊重专家的基本原则,疫情的发展绝不至于恶化至此。事实上,非专业化的状况在很多地方极普遍的存在着,只是那些地方不像卫生领域会死人并很快造成很坏的社会影响,但很多恶果迟早会呈现出来的,到时候想改也来不及了。
YP SPACE:对战斗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医护人员,你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
鲁虹:他们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尤其是在早期,一方面是病人多,另一方面是防护措施很差,他们几乎是在无法很好保护自己的情况下去救助他人,我认为,这次医护人员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们的管理层是应该好好反思,并承担相应责任,绝不能一味用道德绑架医护人员。
YP SPACE:我们每天听闻很多生死离别,你是怎样看待生死的?
鲁虹:这一次疫情让人非常难受,因为有一些我十分熟悉的朋友离开了我,比如刘寿祥老师。他离世太冤枉了!如果是不可阻挡的天灾,我可能还好接受一点。这当中根本的原因是,我们的卫生部门在疫情初现时并没有像香港那样及早采取措施,这就使很多人失去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YP SPACE:你相信“多难兴邦”吗?还是认为这是一次本该可以避免的人间惨剧?
鲁虹:这次惨剧本是可以被避免的,所谓“多难兴邦”的说法并不符合此次疫情。
YP SPACE:身处疫情重灾区,你身边有亲朋好友不幸感染上新冠肺炎吗,他(她)们都是怎样的状态?
鲁虹:在我身边不仅有因疫情而离开的好友,也有得病被治愈的熟人,他们都付出了不必要的牺牲,所以,我特别想为他们或他们的家人祈福!
YP SPACE:疫情结束后最想去做什么?
鲁虹:还是按原计划做好自己的工作,另外会抽出时间去见见亲朋好友,这次疫情让我更认识到了身边的人的重要性,我会更加珍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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