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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20 14:18
展厅入口处
2020年7月18日下午,吉磊最新个展“越渡·山水”在成都千高原艺术空间拉开帷幕。本次展览作为继艺术家2018年千高原个展“越渡之地”后的又一场亮相,展示了艺术家近些年创作的架上绘画作品。
“越渡是动词,是一个在字典里没有的词。最早看见它是在恶鸟的《越渡叙述》中。第一眼看到这个词就本能的一颤,词语和心灵产生了共振现象。读了文章后有很多共鸣,当然也有认识的不同。没关系,词语本就有生长和变迁的过程,如同这个世界一样。于是,我想以自己数年的体会和理解为理由,分享这个新词。”上次个展中,吉磊对“越渡”的概念进行了阐释。在艺术家看来,自己是用绘画的方式面对自身的问题,同时伴随着体验和思考的演变不断回到语言的问题。“这一切可能都是‘越渡’,是空间的转移,是从光亮处朝向未知的黑暗混沌领域的航行。是从现实界到想象界,从这个世界到平行世界的行动。只有直觉——那黑暗中若隐若现、似有非有的微光指引方向。 如果已经感觉到种种‘不自由’、对现有的框架不再那么笃信,不如故意走偏、走向未知的混沌。画画也是这样。”
现场嘉宾合影
延续“越渡”这一主题,这一次,艺术家将焦点锁在了“山水”之中。
正如古人的山水再现了当时艺术家的“胸中丘壑”,吉磊的风景也包含了他在当代中国的现实中所感受到的从宏大到微妙的一切。观众可以从机构三楼空间两个展厅空间内的作品中看到吉磊用前所未有的方式描绘的山水风景。
展览现场
艺术家在自述中如是写到:
此次展览所呈现的是一场漫长实验的切片。在无数次的形式实验以及心理跌宕中,这或许是最接近“黏合”阶段的探索。心理场、记忆、梦境、现实、妄想……最终以“山水”的印记显现。“山水”从风景中分离,又与更多记忆碎片交汇,曾经的“游乐场”、“失眠镇”都在这里得到加持,各种不安的因子在这里获得短暂的镇定。
在创作上一阶段《越渡之地》时,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某种冲动。这种莫名的冲动体现为若隐若现的“山水”残像:起稿线来自现实世界的街道、酒吧、室内场景,然后不看资料开始走偏,不再在意本来画的是什么,画面中却往往会出现似是而非的“山水”。于是我继续往“山水”里走,体会它的折叠空间、因素、温度和无处不在……
新的阶段的“绘画迷行”渐渐夹杂了游荡的快乐。我开始不再纠结于岔路口的问题,安心于绘制一张或许根本没有出口的地图。从迷宫走出,或者说接受迷宫的设定,让这场长久的纠缠真正成为一场直觉指引下的语言游戏。“越渡”作为方法,“山水“看似作为对象,但更可能是作为一种潜在的“语言”,成为这一阶段创作的核心。
我没有接受过传统的山水画训练,也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全身投入到如黑洞一般强大吸引力的山水传统中去。所以我画的既非现实的山水、也不是传统的山水,我将它视为可能的“山水”。我只是带着血液里残留的山水基因走向今天的生活,如同携带着潜意识深处的“图腾”。
“这批作品与上回个展的创作有一定的延续性,都是从日常的图景中往偏处画,状态比较自由,没有固定风格,整个阶段都是在探索绘画的可能性。画面中所出现的一些山水元素,像是一种‘自带的基因’,让没有接触过这方面专业训练,又很喜欢看中国画的我往深处寻找,在绘画语言上做一些新的实验,找一些新的可能性。”吉磊表示自己画的既不是传统中的山水,也不是现实中的山水,而是一种可能中的山水。面对当下的生活,在“越渡”的状态下故意走偏,推演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当中。
吉磊 《与文里》 布面丙烯 200x300cm 2014 - 2020
吉磊 《清凉山2号》 布面油画 150x120cm 2019
吉磊 《暖山1号》 布面油画 150x120cm 2019
吉磊 《重阳》 布面油画 150x120cm 2019
吉磊说自己的创作有点像生长中的树木,从树根到树干,不同的分叉彼此交织起来。像《与文里》中很多年前四川大学砖木结构的老楼场景和一旁的山水、一些天象符号,作品从不同的时间断层中展开,最后并置在同一画面。包括少年儿童时代对夜晚的感受,不同的叶片,羽毛,分子结构体,圆形、三角形,等等,一些不同时空的场景和元素被艺术家再度编织,使其重新生长。
在绘画反复操练的过程中,“越渡”阶段的吉磊从现实的瞬间出走和偏离,不断对绘画进行寻找和剥离,像迷路也像挖掘,将“隐秘的角落”一点一点地找出来。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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