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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腾弘
东方腾弘,曾用名章军,又名东方易人。毕业于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班研修结业,意大利佛罗伦萨古典美术学院格鲁仇大师班结业。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油画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四川当代油画院执行院长、四川省美术家协会理事、油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四川现代新水墨画院常务副院长、四川省文化产业商会副会长、中国-东盟艺术学院客座教授、四川博物院高级美术师、学术委员会委员。
艺术经历
1980年,版画《甜》入选“全军版画展”(全国十六大城市巡回展)、“四川青年美术作品展”(四川美术馆)“中国美术展”;
1982年,油画《征途》入选“建军五十五周年全军美展”;
1984年,油画《河那边》入选 “四川美术作品展”;
1985年,油画《窗口》入选 国际青年“前进中的中国青年全国美展”,获铜奖;
1986年,油画作品《小百花》《新月》《寂静的夜》《军魂》入选“全国军事画美术作品展”《小百花》获优秀奖;
1987年,油画《窗外》入选 “建军六十周年全国美展”获佳作奖;
1989年,油画《天国》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
1989年,“中国现代油画展”;
1990年,“东方腾弘作品展”;
1990年,“大陆青年油画家四人展”;
1991年,油画《远方》入选 “中国首届油画年展”;
1994年,“中国现代油画展”;
1995年,“荣宝斋百年名家作品展”;
1996年,“第二届成都油画展”;
1997年,“中国名家精品展”;
1997年,“中国浦发当代油画精品展”;
1997年,油画《风轻轻吹过》入选“20世纪天府百年百人绘画展”;
1998年,赴西欧访问并举办巡回展;
1999年,“东方腾弘油画展”;
1999年,“理想与激情—东方腾弘作品展”;
2000年,油画《晨光》入选 “巴蜀大地山水风景画大展”获优秀奖;
2002年,“中国油画展”;
2003年,油画《行僧》入选 “第三届中国油画展并入围精品奖作品展”;
2004年,油画《迷踪》入选“第十届全国美展”;
2005年,“中国油画展”;
2007年,“融合与创造—中国油画名家学术邀请展”;
2008年,油画《行僧》选入制作北京奥组委专用礼品《中国著名画家陶艺挂盘》,赠送国际奥委会官员及参赛各国代表团;
2012年,油画《大漠深处》参加 情系神州油画全国行巡回展;
2014年,第二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
2014年,东方腾弘作品展;
2014年,参加成都创意设计周活动,捐赠作品《初升的太阳》;
2014年,作为慈善形象大使参加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中国下一代教育基金会“火凤凰“儿童援助基金启动仪式,捐赠作品《高地·白驹》参加公益拍卖,所得款项全部用于儿童教育援助;
2014年,水墨作品《高地·白驹》参加“画意成都”美术作品展获优秀奖;
2015年,第三届经典与风范“当代值得关注的艺术家邀请展”;
2015年,“高原·高原中国西部美术作品巡展;
2015年,“西部力量·雅昌”水墨艺术邀请展;
2015年,“中国大城市专业画院优秀作品展”;
2015年,“中国精神·民族魂”—中国知名画派邀请展;
2015年,“海之南,地之北——中国大城市专业画院优秀作品联展”(第五回)开幕式暨学术年会;
2015年,“四川新当代艺术”学术年展,油画作品《受惊》获学术奖;
2016年,四维重奏四人作品展;
2016年,中国新水墨画暨名家邀请展;
2016年,东方色彩——中国川派油画新坐标作品展;
2016年,逆向漫延·新水墨巡回展(北京 成都 广州);
2016年,水墨作品《白驹 僧》参加澳大利亚全国艺术展;
2016年,“新当代艺术” 四川当代油画院学术年展;
2016年,技法的超越— 格鲁仇与中国艺术家联展;
2017年,参加“极限 自尊 自美”巡回展暨万达时光美术馆开馆展;
2O17年,参加中国新当代艺术年度人物提名展,获年度学术奖 ;
2O17年,四川当代油画院学术年展第五回;
2O17年,参加第四届"和声“艺术邀请展;
2O17年,参加"天府蜀韵"书画名家邀请展;
2017年,参加2O17天府名家艺术邀请展;
在各类报刊、杂志、画册和网络广泛发表和传播,入编《中国油画二十家》《21世纪最具升值潜力艺术家》《世界华人美术家名人传》《中国美术西南十杰.》《西蜀中国画十家》等。
九十年代以来多次参加佳士得、中国嘉德、北京保利等大型拍卖会,作品被国内外博物馆、美术馆、艺术机构和私人广泛收藏 。
作品欣赏
生命图腾与神秘意象——东方腾弘绘画的文化阐释
文/田旭中
东方腾弘以写实主义手法表现非现实梦幻意象世界,创造了独特的生命图腾——白马,并赋予它神奇的力量。他的生命观和创新观以及表现方式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艺术符号——东方神秘意象绘画表现形式。
《窗口》 180cmx200cm 布面油画 1985年
《窗外》 195cmx195cm 布面油画 1987年
一、鲜活的生命图腾
十年前笔者曾以《一个思想者的精神图腾》着重分析了东方腾弘绘画艺术。我在文章指出,东方腾弘的绘画特征是西方写实主义和东方神秘主义的巧妙融合。现在来看这个基本论断是能够成立的。
笔者最近又认真观看了他近年的两个类型(油画和水墨画)作品,可以进一步说,东方腾弘是目前中国艺术家中一位横跨中西的、罕见的超现实主义画家,是表现东方神秘主义的开拓者和创始人。他的绘画作品既与时下那些故作前卫、玩弄概念的作品拉开了距离,也与那些媚俗大众、标榜唯美的作品划清了界线。画家以近乎虔诚的修行者苦心孤诣地创造一种天人合一的生命意象和超尘拔俗的精神图腾。无论是油画中那些造型逼真、色彩丰富、意象神秘的白驹,还是水墨画中那些激情迸发、诗意矇胧、线条飞动的群马或硕大的马头,都确凿无疑地把一个象征鲜活生命的图腾符号呈现给我们,让我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种震撼既有生命的温度和力度,又有耐人寻味的神秘度。
《姐姐》 50cmx70cm 布面油画 1983年
《童年》 70cmx90cm 布面油画 1983年
二、从具象写实迈向超现实
东方腾弘在近30年的艺术生涯中,为寻找自己心灵深处的精神图腾进行了艰辛的探索,倾注了巨大的心血。他的创作大致以2003年为界,可以分为探索期和成熟期。其中探索期又可以分为早期和后期。早期的东方腾弘与国内当时那一批年轻的新锐艺术家没有多少区别,《窗口》虽然获得了全国青年美展铜奖,但整个绘画的造型与手法仍然是传统意义上的具象写实,表现的是主旋律创作题材。如果东方腾弘循着这条创作路径走下去,他可能会轻车熟路地继续获得各种殊荣。然而他决然放弃了这种世俗的选择。敏感而多思的东方腾弘把注意力投向西部那片神奇的地方,试图在那里找到自己的人生与艺术的座标。
1988年,26岁的画家创作了一幅题为《天音》的作品。画面非常简洁,只有白马与僧侣,很高的地平线上一株小树,天空中有一抹云,这是白马形象第一次出现在作品中。据画家后来说,他乘车在去西藏途中,一匹优雅的白马始终尾随而行,冥冥中给他一个强烈心里暗示。他预感到白马将成为一个神灵庇佑他一生。一个血气方刚的画家在那时能够画出如此沉静单纯的作品,说明此时的画家开始摒弃生命的躁动和尘世的喧嚣,而专注于一种宗教式的修炼。这样一种忧郁气质和孤高心境非常重要,因为它为画家尔后的创作准备了思想基础。
此后五六年里,东方腾弘不再关注现实题材,他把目光聚焦于西部高地,在那里继续他的艺术之旅。1996年创作的《老屋》,1999年创作的《高原黎明》,画面构成元素主要为白马、寺塔、草地、雪山、浮云、行僧,绘画的写实性与表意的象征性特点已经清晰可见,尤其是稍后一点创作的《云》,画面构成与画风冷崚、细腻淒美,直接叩问生命意义,显示出画家的人本立场和强烈的生命意识。大约在2003年前后,画家的艺术创作进入了成熟阶段。2006年创作的《近山净水》,2007年创作的《天地间》,2008年创作的《天界》《红日》,这一系列作品在绘画语言的运用上更为娴熟,构成画面的基本语言要素被提炼得更加单纯明快,尽管所有的视觉符号并没有必然的逻辑联系,但当它们被画家组合在一起时,却构成一幅幅极具象征意味的超现实绘画,并且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而近期完成的《六度》作品,无论是从作品构思立意还是画面构成以及色彩表达上,都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作品。
《舞蹈课》 80cmx100cm 布面油画 1988年
三、白马的文化阐释
破译东方腾弘的绘画艺术,要害是抓住他精心建构的精神图腾——白马。白马作为一种艺术符号,从他1988年第一幅油画到今天,已历20个年头。如果说,早期创作中白马的出现还只是作为绘画视觉表达的符号之一,那么到今天已经不再从属于画面的整体需要,而分明已独立成为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精神图腾。巨大的正面或侧面的白色马头被刻画得非常细腻逼真,不做过多的变形处理,手法相当写实。但是只要仔细去看,所有的马头都极富抒情和写意成分。没有色块的堆积,只有抒情的细小笔触,马的眼神刻画的异常精彩,迷离而明亮。
东方腾弘之所以选择马作为绘画的重要符号,是企望通过这一种符号,找到东西方文化精神上具备的一种共通性的艺术表达载体。
至于以白色介入马的创作,则出自一种用意。按照美国著名心理学教授阿恩海姆的解说,白色具有两种象征意义,其一是圆满状态,其二是虚无状态。一旦当其与红衣僧侣、绿色草地这些色彩要素形成互补关系时,就必然会达到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平静。在色彩学谱系中,白色是所有颜色的综合体,既无比高尚,又充满幻想。它包含多种含义,像阳光那样灿烂,又像坚冰那样寒冷,各种性格的人都喜欢白色。
这样,以白色马作为一种视觉形象,既符合中西方人的共同审美理想,又符合画家的性格特征和造型需要。
《天国》 100cmx120cm 布面油画 1989年
《天音》 80cmx100cm 布面油画 1989年
四、生命的觉醒与意象的表达
生命觉醒的本质意义在于,一方面清醒地知道生命将逐渐走向衰亡,另一方面又全力燃烧生命,使它发出别样的光辉。于是,肉体的生命在自然生长中便具有一种特性,要么走向腐朽,要么走向神奇,而东方腾弘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这是理智的选择,更是智慧的选择。当然为了这一选择,他几乎倾注了他全部心血。他在这一漫长过程中不断生长、成熟,最终构成了自己一套鲜明的绘画语言。我把他称之为东方神秘意象绘画。也许有人会说,东方腾弘的绘画无非就是超现实主义在中国的一个标本,这个说法并没有错。然而,我们只要把他的绘画与在二十世纪出现的那些超现实主义画家,如基里科、米罗、达利的作品加以对照,就不难发现,东方腾弘的绘画更具有东方人的哲思与情调,虽然也有一定的无意识成分和梦幻色彩,但没有诸如怪诞、荒谬与暴力等倾向,它带给我们的是宁静的秩序、唯美的情怀和诗意的画境。而且白马作为一种生命图腾一以贯之,不断深化、不断提升,不断丰富,在这一过程中画家的丰富想象力获得自由、诗意的表现。
毫无疑问,东方腾弘是这个绘画的创始人与开拓者。
《小白花》 80cmx100cm 布面油画 1986年
《小提琴》 80cmx100cm 布面油画 1993年
五、神秘主义的中西之别
不论东西方都存在神秘主义文化,不过由于东方的历史文化更悠久更复杂,也就更有其特殊性。西方人眼中的东方神秘主义,几乎包括了一切“玄乎其玄”的学说。例如中国的丧葬文化、生辰八字等。宗教并不能称为神秘主义,印度教中的转世轮回等。东方神秘主义还包括伊斯兰教、伊朗拜火教、摩尼教、印度耆那教、佛教、道教和印度教中的一部分哲学。而在儒学中,主要集中在《周易》《中庸》、陆王心学、谶纬神学的内容上。
惯于哲学沉思的东方腾弘以其禅宗的顿悟精神,洞彻了蜉蝣般的人生和异常复杂的人性,把握了生命价值的最高实现形式,他绘画抓住了“生”与“死”,“短促”与“永恒”,“现实”与“梦境”这样一些哲学范畴,通过塑造白马、红衣僧人、美女、寺塔、小树、天光、水池、五彩石、游鱼等艺术视觉形象,并巧妙地把这些看似不相关联的形象加以重新组合、排序,因此营造出一个个有序的、宁静的、唯美的、梦幻般的非现实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硝烟、没有攻讦、没有阴谋、没有欺骗、没有杀戳、甚至不食人间烟火。它只有暗寓与象征,把鲜活生命走向衰老、美女走向凋零、大德高僧走向寂灭、宇宙依然澄澈光明的过程艺术化的揭示出来。
《行僧》 130cmx190cm 布面油画 2003年
《云》 130cmx190cm 布面油画 1999年
六、超越现实的梦境世界
东方腾弘在创作中显然始终关注两大问题:其一是选择什么样的视觉符号表现他心中的精神图腾,其二是通过什么样的符号和色彩组合关系来实现创作意图。现在看来,通过白马、红僧、绿地、以及天光、寺塔、黄色小树、五彩石等语言符号和色彩的搭配组合,成功地实现了创作意图,把天地轮回、时空循环、生命本真、生死情缘、人生感悟等寓意都尽显于诗意梦幻的超现实世界之中。
因此在我看来,东方腾弘的绘画艺术,不论是油画还是水墨画,具有以下五大审美特征:一是现实世界与理想世界的统一性;二是写实手法与象征手法的整合性;三是意境表达与色彩表达的完美性;四是绘画视觉语言表达的抒情性;五是中西绘画语言的相互转化性。
东方腾弘以一个思想者的先知先觉和艺术家的殚精竭虑为画坛奉献的神秘意象绘画,第一次把写实主义、浪漫主义以及神秘主义的文化精神统摄在一起,比较好地解决形而上的“道”与形而下的“技”的融通问题,既具有西方绘画的特征,又具有东方艺术情调,这不能不说是对中国油画的一个新突破、新贡献。同时,东方腾弘极具创造个性的绘画,又为中国油画走向世界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觉样式——以写实的具象符号表达虚拟的精神世界。这个虚拟世界看似超越了宇宙时空,超越了个人生死,实则存在于某些极为特殊人物的内心深处。它要求我们回答的是,我是怎么来的?又将是如何去的?我的生命意义何在?画家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一系列严肃话题,但他通过作品向人们昭示了一个朴素的真理:生命短促、宇宙永恒、敬畏生命、当下留痕。
东方腾弘,一个注定要为画坛瞩目的艺术大家,他终将因其创造性的艺术贡献而被载入美术史册。
《高地·白驹》 50cm×60cm 布面油画 2013年
《假如明天来临》 120cm×160cm 布面油画 2014年
谈东方腾弘的绘画艺术
文/高小华
东方的作品可分为几个阶段,早期的(80年代)以乡土绘画为主,后来受新潮美术的影响,他开始新的探索,大约在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的时候他的作品有相当大的变化,当然他一直坚持自己的绘画理念。近期的作品更多关注的是精神层面,比如说他信佛皈依之后很多的绘画里面都包含有佛性与东方神秘的内容;另外在他的绘画里还有一种东西,就是充满了 “童心”,这与他的人很相似,为什么会有童心呢?我以为我这样说是基于对他的性格与为人的了解;我们认识很久了,在很年轻的时候我们就相识相交,当时他还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少年。几十年过去了,现在人虽已中年,但他依然阳光且童心犹存,因此我又称他为“阳光中年”,而他把这种一直保持的“童心”与“阳光”都带进到他的作品里。
《近的云》 130cmx190cm 布面油画 2006年
《静山净水》 130cmx150cm 布面油画 2005年
他爱画马,小孩是最喜欢马的,很多儿童都画过马,记得我小时候也喜欢画马,因为马会给人带来浪漫、快乐与无限的想象。如今他选择马为绘画题材,我很自然的就把他和他的选择与“童心”联系在了一起。亦奇怪他属虎却偏爱画马,我想这或许只有用“童心”去解释和理解他的行为了:他画笔下的马其实是个象征性的物体,他通过“马性”去观看世界;不知为何从未见他画过黑马而独恋白马?这也很有意思:一匹如幽灵般的白马独自奔跑在一片空灵寂静、漫无边际的草原上——古今中外白马都被人赋予了很多的象征意义。在东方的画里与那匹神秘的白马相配合的偶尔还会出现些身着袈裟的僧人,这倒更加耐人寻味且增加了画中的神秘感;在画法上他亦是很用心、很用功的,现在向他这么在一幅画上反复下功夫细心经营的画家已经不多了。所以,作为老朋友我一直肯定、鼓励并支持他,希望他能走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艺术道路。
《弥踪》 130cmx190cm 布面油画 2014年
《秘境》 120cm×160cm 布面油画 2016年
目前,我感觉到他在创作中已经掌握了一些独到的属于他自己的画法,比如华丽似“磁器”般的效果,千万别小看这种效果,要做到这一点是非常不容易的。玩古董的朋友都知道,把玩古董日久天长表面就会生出一层“包浆”,可以说东方的画就有一种“包浆感”,一种如博物馆珍藏宝物及“磁器”般的效果,这其实并不是一种贬义,而是一种赞叹与褒奖,一种对独特而美好东西的赞赏!作为同行我以为这是很可贵的,它构成了东方区别于其他画家的“特色”亦可见他不一般的“绝活”与功夫。
《老屋》 115cmx146cm 布面油画 1996年
《受惊》 120cmx160cm 布面油画 2015年
的确,他的技法已有一种岁月沉淀而日趋成熟的感觉,经过多年的历练,他用心、用笔和用他手上的功夫,能够把调色板上这么多的颜色变成一种如音乐般的绘画语言,准确而富有诗意地体现在了他那神秘且精美的画作中之。至于谈到“突破”与创新的问题,我想一个旁者,在观看他人作品的时候可以轻言一句“突破”之类的评语,我以为“突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不断的坚持和积累,所以一个画家更多的应该是讲“坚持”,只有在不断的坚持中才能有所悟并有所“突破”,而水到渠成。作为老朋友,看东方的作品是一种享受,享受放荡不羁的奔马,享受神秘莫测的阳光,享受精湛的油画技艺。当然他还可以有再往深处及广处发展的空间,这是我对他唯一的希望。作为老朋友,看东方的作品是一种享受,享受放荡不羁的奔马,享受神秘莫测的阳光,享受精湛的油画技艺。当然他还可以有再往深处及广处发展的空间,这是我对他唯一的希望。
《太阳照常升起》 120cm×160cm 布面油画 2014年
《天地山水》 100cmx120cm 布面油画 2016年
当然我们平时看到更多的只是他的外表,其实人都有自己私密的一面,当走进画室之后,我想东方也和其他许多画家一样保留了他自己内心的“独白”,这种“独白”可能不为更多的朋友所了解,但很可贵,他将这种“独白”绘进了他的作品里。有时看他的作品感觉与他的人似乎有点“分裂”,因为他表面上给人的映像是性格阳光单纯而奔放的,但在他的画里,却表现出许多深刻而沉重的因素;比如有对宗教精神层面的思考亦有对人与动物及大自然的描绘,如果没有一颗丰富而沉稳的内心世界,是很难做到这一步的。一个画家对宗教的情怀、对人和动物的热爱及对大自然的观察,怎样才能演变成一幅完美的创作内容?我想这正好是他人格多重性的表现。许多人都会站在各自不同的角度去观看一件作品,且都会有不同的想法与理解。每一件作品背后所呈现的其实是异样的人生故事,我有幸作为东方的老朋友或许能以别样的角度去认识他的人生和解读他的作品。
《影子》 2008年
很难用现有的一些标准去判断东方腾弘的画。现在还画草原、白云的画家实在不多见了。但这不等于说无法对他的画进行判断。其实,看画有一个最简单也最可靠的标准:看它是好画还是坏画。
比方说《归》这幅画,画面很简单。一匹白马在草原上,天上有些白云——如此而已。这就有了好画的前提:单纯。没有多余的东西,也没有煽情的暗示。光影很尖锐,恰到好处。草地的小笔触和大面积的天空、云朵对比得很好,还需要什么吗?我认为已经够了。我喜欢这幅画。
还有《远天远地》。白马和仔细画出的水纹显然上精心组合的,两条横贯画成的线很有力。这就是美——对于我的眼睛来说,这也够了。
东方腾弘的白马是一个很重要的符号。它的含义并不重要,那是画家自己的事。重要的是,在多次重复之后,它就显出了某种力量。这也是现在大家都在做的事,不过腾弘选择了白马、荒原、天空、光,这使他的画多少显得有些伤感,但这种伤感是有节制的,这也就是动人之处……
——何多苓
看过东方腾弘画作至少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恰到好处的手法,兼有丰富的精神内涵,又富于抒情效果,与传统写实主义绘画的距离感是显而易见的。透过诗意、空灵、悠远的画面,使人感受到其独特的艺术品味和审美取向,他在造型、用笔、轮廓线及边沿线的处理上都有自己独到的艺术追求,在色彩上他偏爱灰白为主的冷调,有着强烈的主观性和写意性。这些结构成了他绘画中的特征。
他对生活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尺度,这点也珍现在他对绘画题材选择上,他擅于把表现对象进行提纯加工,使之符合自己的绘画面貌,经过他提纯后的西藏及现代人物肖像,无不显露出当代人在艺术作品中所喜爱的那种温馨、雅致、伤感、温存的情调,他的宗教题材更是弥漫着古老东方神秘的气息,给人以深省、回味和顿悟,还有那些赋予生命灵性的白马,则传达了对生命从浑沌走向光明的奇幻时刻,给人以神秘和唯美的精神需求……
——艾 轩
“对神秘和不可知的敬畏,对自然和生命的礼赞。这些长时间在心里默化出来的理念使他的创作在刚开始时就有一个高的起点,他在军艺的毕业作品就是以一种非现实的构成和相对单纯的写实造型使画面有一种不经意的抽象意味,而那种抽象的意味又和他的那些理念紧密相联。在以后的作品中,这种非现实的结构被反复强调,正是在强调中,使他的艺术能够越过现实的表层而进入精神的殿堂。”这是对东方先生有多年了解的著名画家袁正阳先生对他的评价。
带着这个观点我们再去审读东方先生的画面,似乎有了一些容易理解的感觉,毕竟我们读解的触须在一种神秘静穆的境界里叩碰的时候多少会存在一些阻绊,然而,画面的美确是实实在在能看得到的,同样是刻画人物肖像,东方腾弘的美明显有别于时下流行的那种带有浓厚甜媚意味的大众娱目的美,他的美脱去了雍容华贵,脱去了富丽堂皇,而着意于近乎冷艳与凄美,所谓只可远观而不可襄玩也,一十分可贵的是画家对画面空间感的处理相当的娴熟到位,这种空间感的存在刚好符合他画面人物的需要,默默地形成一种悠远深邃的神秘境界,无论是灰暗冥茫的夭际,还是层云叠嶂的苍空,都能显示出画家对色彩细微差别的辨别与驾驭以及对画面意境创造的理解与营造两个方面的特殊才华,尺幅之间能见广阔天地……
——苗凤池
《白驹》 33cm×66cm 纸本水墨 2014年
《白驹系列》 113cmx190cm 纸本水墨 2016年
东方腾弘是一个富于激情和理想主义的艺术家,他作品里散发出淡淡忧伤和神秘气息让我们感知到在现实世界中完全不可能存在的存在。变幻的云彩使生命莫测,湛蓝的天空让世界纯净,这既是腾弘对未知的触摸,也是对理想的期待。对于未来,我们都需要勇气和信心,正是这些勇气和信心,使腾弘今后的艺术道路更加光明。
——袁正阳
《白驹·僧》 33cm×66cm 纸本水墨 2016 年
《白驹·僧》 33cm×66cm 纸本水墨 2016年
东方腾弘的内心是单纯而阳光的,因此他的画面总是那么的灿烂,即便是在画面四周乌云密布和充满拥挤感压抑感的画面中,其内心的那种对光明的渴望也能透过光的表现一目了然地呈现出来。
我们曾经交谈过,人到中年,他那份对生命的关注更加清晰地浮现在其脑海中。由于从小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关注,当九十年代末期,他前往西方朝圣,站在卢浮宫,奥赛博物馆等西方各大博物馆、美术馆里陈列的世界名画前时,他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有了更深的感悟。在其数十年的艺术途程中,他无数次地试图通过画笔、色彩表达出他内心对生命的那份崇敬和渴望,用他的话来说:“好像总差那么一点点。”不能充分的表现其心中之所想。归国后,他的作品中渐渐色彩的因素在减弱,而意象水墨的韵致,却不断的出现在其作品中。
——陈 荣
《白驹·僧》 33cmx66cm 纸本水墨 2015年
《白驹·僧》 33cmx66cm 纸本水墨 2015年
通过作品表达源源不断的生命感悟,不仅需要感情、知识、观念的投入,语言表达的技术投入也是至关重要的。它是承载作品的方舟,只有综合素质储备丰厚的人,才能驾驭它远逐。东方先生的方舟,一定会驶得很远。
——陈 默
《白驹过后》 120cmx248cm 纸本水墨 2015年
《高地·白驹·僧》 34cm×136cm 纸本水墨 2014年
东方腾弘是一个独行侠,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我觉得东方腾弘的画强调了两个特点:一个是具有东方人的精神,一个是强调生命。所以,他以前画的少女也是在荒凉的地方,就是感怀生命的短暂。但是他转这个马,我直观的感觉,这个水墨画,我个人觉得比油画好看。东方腾弘的作品是值得收藏的,品位不俗。这些马像聚光灯在深夜里突然照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夜里开车到草原上去,突然把灯打亮,就是照见了一些生物。而他的画里面很重要的就是地平线,地平线远处的微光,这是他画中很重要的一个特点,是一个理想的呈现,这实际上是地平线远处的光芒。
——殷双喜
《白驹》 33cmx33com 纸本水墨 2016年
东方腾弘的水墨画里还保留着油画的符号,比如说像僧人,因为他画过西藏的题材。僧人在他的画里面给我的感觉是一种象征符号,有一种神秘感,僧人和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把他们放在一起就产生了一种关系,我们就不清楚这种关系,反正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都是生命。所以,我觉得他的画在从神秘感、从象征性的叙事以及有一点不要说得太明白的方向发展。
——贾方舟
《生命图腾系列 2016》 116cmx240cm 纸本水墨 2016年
《生命图腾系列2016》 34cmx34cm 纸本水墨 2016年
我不知道东方腾弘在生活中,在心灵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一种什么样的变化。但是我觉得这种变化是非常大的,好像在他的心灵史上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巨变。我觉得他的早期作品应该是入世的,现在他的作品很明显能看到出世的表达。我想就像一个人从少时到长大,会经历很多事情。人年少时的天真烂漫到岁月风霜的浸蚀会慢慢地失去,我觉得对于艺术家来讲,人会在艺术题材与风格上发生巨大变化。我觉得东方腾弘就是这样一个艺术家。从他早期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对社会生活的一种表达,甚至跟八五时期,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向人性的回归。对现实主义的一种,像是四川那些乡土美术,以及这样一种对人性真实的表现,他的作品里面都表现得非常明显。但是我发现,从八十年代末东方腾弘的艺术就开始出现了由现实生活向心灵世界转变的痕迹,体现人性的和超现实的一种因素慢慢开始显现出来。实际上我们现在看到他的这批作品,说到底是一种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而且还引入了一种装饰性。所以东方腾弘跟九十年代以来的作品具有这样一种特征。他的画面场景都是超现实的,是幻想出来的,对画面所有细节都是人为的和主观的。他把马跟僧人放在一起,其实在现实世界是不可能有的。马是以动为显著特征的动物,僧人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心灵都是安静的,这是故意在动静中制造出一种激烈的对比和冲突。这实际上是他自己心理世界的外化,就是显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东方腾弘是在脱离当代艺术的文脉。
——王端廷
《生命图腾系列2017》 234mx150cm 纸本水墨 2017年
《生命图腾系列 2017》 160cmx180cm 布面油画 2017年
《生命图腾系列2017》 60cmx80cm 布面油画 2017年
《生命图腾系列2017》 120cmx160cm 布面油画 2017年
《生命图腾系列2017》 120cmx160cm 布面油画 2017年
《生命图腾系列2018》 40cmx12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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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 33cmx138cm 纸本水墨 2014年
《白驹》 34cmx133cm 纸本水墨 2016年
《白驹·僧》 33cmx138cm 纸本水墨 2016年
《六度》 160cmx360cm 布面油画 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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