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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秒的“屏幕艺术”背后,是怎样的创作视角?

 

 

 

“我觉得很多年轻艺术家并不都是在痛苦中去寻找创作的动机,起码我肯定不是,我将创作视为我观察的总结,一种积累,更多的是一种学习。“

——张聪聪

张聪聪,1994年生于浙江温州。本科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目前研究生在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长期关注全球生产议题,以影像为主要工作方式,杂糅绘画、装置、剧场等形成多媒介叙事创作。

 

《当速度成为形式,在屏幕里生活》展览海报

“每个人都可以“成名15分钟”, 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在半个多世纪前的想象眼下看来已经显得“过时”了,我们的关注极限变得更短。山中天艺术中心近期推出新展《当速度成为形式,在屏幕里生活》,邀请48位/组顶尖当代艺术家用手机拍摄,以15至60秒短视频的方式进行艺术创作,作为 “屏幕艺术”或“在线艺术”发展脉络的回应,也承接开馆大展《从屏幕到观念——50年的历史》的反思与叙事。

 

本期邀请参展艺术家张聪聪进行访谈,我们在诸多前辈里的掘出一个鲜活的90后,问问她是如何进行创作的?她独特的视角又会是什么?

 

《风行者》,影像互动装置,2019年

谈一谈本次展览的作品,你与策展人肖戈和Jonas Stampe是如何结缘的?

 

张聪聪:肖戈老师是我崇拜的对象,她的文字总能形成意想不到的力量。山中天开馆展时碰上肖老师导览,由此也结识了Jonas,我和他聊了我的创作,这次被Jonas邀请参展对我来讲非常荣幸,也借此机会实现了这件我一直想做的作品。

 

《标准极限分拣》,影像,58'',2020年(芯片安装)

《标准极限分拣》其实是我将要创作的作品《Keeper》的片段版,作品内容为Keep训练者通过重复动作让身体达到标准的极限,动作为不同工种生产线劳工的日常作业。

 

《标准极限分拣》,影像,58'',2020年(分拣小龙虾)

创作过程顺利吗?

张聪聪:前期构想了很多,实施起来还算顺利。在拍摄过程中我会和“教练”一起改编和想象这些动作的可能性。

 

《标准极限分拣》,影像,58'',2020年(贴商标)

聊一聊你的核心关怀,你认为这里面有趣的切面是什么?

张聪聪:我长期关注全球生产议题,落脚点是在世界工厂里那些从事重复单一劳动的劳工。我所说的世界工厂确切来讲是:中国南方以密集型劳动产业为原型的世界工厂。

我本科时研究过广场舞,每个舞队都是今天社会的一个缩影,后来我从“广场舞”研究到了“劳工”,在调研中逐渐发现,有很大一部分广场舞阿姨串联着广场、工厂和家庭,这些人群背后隐藏着更大的能量。我喜欢艺术家Mika Rottenburg,女性是她的作品中的重要部分。

 

《一舞一式》,多媒介剧场表演,2017年

围绕这个方向的创作有哪些?

张聪聪:本科毕业展做了关于广场舞的录像,后来在上海明当代美术馆也尝试过做一些多媒体剧场表演。我去年去潜江拍摄以“潜江龙虾学院”为素材的纪录片,与庞大规模不相匹配的是流程中保留的原始部分,例如分拣。小龙虾学院、美食街、游乐园、房地产共同形成了一个魔幻的城市景观,但其内部并不是你所想象的繁盛园区,更像是是某种未来的现代遗迹。

 

 

《Crayfish》,彩色单屏短片截取,17'48'',2019年

 

《对白》,影像装置,3'4'',2014年

关于女性这个话题我做过《对白》,它是一个与家谱相关的作品。我家的家谱可以追溯到明代,但其中记录女性的部分一直都只有姓氏,这让我产生疑惑也嗅到了不平等的存在。我试图重新编译家谱,实体的家谱和投影正在翻页的家谱交叠,偶有父母两边的族谱重合。

 

《挤压》,Mika Rottenburg

你很欣赏艺术家Mika Rottenburg,创作中会受其影响吗,之所以爱上这个“怪女人”,是否因为自己思考的问题与她的作品存在某种内在联系?

张聪聪:喜欢Mika Rottenburg有部分原因是我的导师曹斐,她是我接触当代艺术最先了解的艺术家之一,后来看到Rottenburg的作品就下意识链接到了,当然,她们是非常不一样的。很多喜欢Rottenburg的人肯定也会深有同感,她的作品又深刻又幽默。

 

 

 

《没有鼻子知道》,Mika Rottenburg

Mika Rottenburg的影片《没有鼻子知道》里珍珠工厂的女性劳工所构建的叙事逻辑是我最感兴趣的,那些密集型劳动产业变得非常景观化。当她们将碎片植入珍珠体内,迫使珍珠改造自己的身体生产更多的珍珠,同时也在无意识地训练自己的身体,让身体产生操作记忆——“女工和珍珠互相改造着彼此”。我觉得我近期的作品创作也受了她的影响。

 

《游吟的蹩脚者》,互动装置,2015年

家庭及过往经历对一个人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你的创作动机往往出于“痛苦”还是“观察”?

张聪聪:我觉得很多年轻艺术家并不都是在痛苦中去寻找创作的动机,起码我肯定不是,我将创作视为我观察的总结,一种积累,更多的是一种学习。

 

《游吟的蹩脚者》,互动装置,2015年

近几年对自己如何规划?

张聪聪:继续做艺术,继续赚钱养活艺术,逐渐找到自己的平衡。

 

 

《平视》,摄影装置,2016年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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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辰艺术创立于2018年,隶属于汉辰文化发展集团,作为集团公司旗下的一个艺术平台,我们致力于探索“艺术+金融”的新商业模式,将目光瞄准更加庞大的青年消费群体,持续输出优质的内容、整合各界资源,共同打造“泛艺术类”的垂直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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