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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勒近期的作品炭烧火燎般的满目疮痍,在众声喧哗却无人聆听的“语言孤独”中,我感觉到他已走近其人生创造的最高境界。《在那里》系列揭示了一个人类内在黑暗的“暴力孤独”的指向。而坎勒利用其火烧炭燎般的画法,将我们引向这一暴力和美学纠结的问题。
暴力美学其实隐藏了一个有趣的角色转换的问题。《在那里》系列开始起稿时,我正徘徊到坎勒画室喝茶,我信口就说人类离开潘多拉星球还要放一把火,把潘多拉星球的动物们搞得无家可归!《阿凡达》中的原始茂盛热带雨林确实很美,我是反复看了3次,这种美妙被人类的一把火就炭化般地彻底破坏了!现代美学的意义和范畴愈来愈扩大,不只是一个梦幻的、轻柔的、唯美的表现,反而是人性最大撞击力的呈现。
在今天,暴力会因为被掩盖而消失吗?我不认同!
走近坎勒,坎勒骨子里有一股诗人般的孤独气质。每当酒过七旬之后,坎勒会以亢奋、嘹亮的歌声代替他对生活底层的诠释。歌唱是一种激情,比亲情、爱情、比人世间任何情感都慷慨激昂。但是!但是!我由此感受到坎勒内心另一个支配空间——用画笔,用嘹亮的歌喉去征服一个孤独者内心的荒凉,去抵抗现世权力的挤压!
我庆幸我与坎勒一样,我们这一生未变成动物园中的熊猫,变成保护动物而被禁锢于樊笼中,它们的肉身原本应该在山林中嬉戏奔跑。观看坎勒近期的画,震慑我的是寂寥荒凉的“暴力孤独”感,画面上残酷性的力量,这种力量很大,观赏者并不清楚里面所要传导的真正涵意,但渐渐在迷恍惊悚后从画面中得到一种纾解、释放,或许也感到丝丝的愉悦……
暴力的形式,会伪装成为另一种情感,唯有认识到这一点,暴力美学才可能,碰触到那些更本质、更根性的问题。
《坎勒•湖南人在北京》后续的作品补记,以上是我对他作品的观赏读后。我和他都希望在心灵禁锢的残酷岁月里,不管是在长沙的杨家山,还是北京的宋庄,活出自己!在现世和权力中,我们才能拥有希望。
邹建平
2011年3月20日补记于长沙杨家
作者:邹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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