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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20世纪90年代,当岩彩画穿越千年风沙由海外归来,再度呈现在人们眼前时,它已是当代的风格面貌。既有着传承于龟兹、敦煌的石窟壁画艺术基因,又注入了新的材质和创作理念,在当年的艺术界掀起一股“绘画新风”,引发众说纷纭。艺术家、评论家对岩彩画有质疑之声,但更多的是看到它张力十足的艺术魅力,留下众多的珠玉之言。这些珠玉之词在2007年《东方岩彩》杂志创刊之时荟萃,虽逾十三载,读来仍受益良多。今,摘而录之,以襄岩彩未来之思。
胡明哲岩彩作品《金色韵律》 60x50cm 1999
潘公凯
中央美术学院院长
若想站立起来必须要依靠一些东西,尤其是要靠与众不同的特色,更需要学术深度和策略性思考。是依靠岩彩这个材料站立起来呢,还是依靠形式研究站立起来呢?还是依靠观念站立起来呢?你要找到能使你站立起来的支撑点。对于岩彩而言,岩彩这种材质本身是使其站立起来的条件之一,但不是唯一条件,我们还需要找一些其他的支撑点,才能使岩彩画成长的更为茁壮丰硕,既不同于西方油画丙烯,也不同于日本画,而是一种中国人特有的现代的高品位的二度平面绘画。
总之,岩彩画的未来的发展,年轻的一代当然会与中国社会的变化紧密相关,内容自然会是中国的。但在形式语言上,如何探索构建自己的风格特色,还是需要众多的艺术家共同探索的课题,尤其是在意境、情调、品味方面,还是大有文章可做的。形式语言是有品位高低之分的,高品位的形式语言非常得之不易,你们要努力寻找。
摘自《拉开距离 站立起来——潘公凯院长访谈》一文 《东方岩彩》杂志第二期 P11
陈文光岩彩作品《池泉》 53x45cm 1994
孙景波
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教授
用天然岩彩作画,无论在东方或西方,都曾有过最原初、最古老的历史。后来被称之为“湿壁画”、“蛋彩画”、“水彩画”、“丙烯画”、“漆画”、“工笔重彩画”的众多画种,绘画颜料大多也取用岩石、矿石研磨而成,以名义而言,各画种都是以其调和剂命名的,唯独“岩彩画”是以材料特质而命名,这个迟到的命名,意味着当代艺术家对岩石色料——这个最原初、最古老的绘画材料的一次再发现,对“岩彩”所独具的视觉魅力的一次再开发与再创造。
表面看来,这只是一个绘画材料的选择,但若能走得深远些,“岩彩”将会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绘画门类,形成自己的语言体系。
六百多年前,凡·艾克兄弟曾用亚麻仁油做色粉调和剂,画出一批令人惊异的作品,后人称之为“油画”。表面看去,那也不过是一次绘画媒介的选择,但这一经验却导致了持续六百年的对西方绘画的影响,油性材料的运用导致了绘画技法的革命以及西方绘画美学语言体系的形成——其对于艺术发展史的意义,不亚于蒸气机发明之于西方的工业革命。
摘自《致胡明哲的一封信》一文 《东方岩彩》杂志第二期 P14
卓民岩彩作品《上海黄浦江》局部 1992
郑工
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博士生导师
“岩彩”这一命名很好,好就好在它突出了“岩”字,将材料的意义披露出来,不同于水墨,不同于彩墨,也不同于“重彩”,消解了千余年来“笔墨”的重负。
无论“岩彩”的艺术家们如何开放观念,如何探讨不同的形式构成,但总有一个局限,即“岩彩”展开的就是一个平面的视觉空间,或许这就是“东方”。
摘自《材料的意义》一文 《东方岩彩》杂志第二期 P15
朱进岩彩作品《鸟语》 140x140cm 1998
方振宁
艺术家、评论家、策展人
古人相信,石或者岩都是比人的生命更为长久的天然材料,于是使用岩彩绘画不是为了一时,而是为了N世,即使在这种行为中也有差别。
我们迷恋岩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天然色彩比人工合成的色彩更容易唤起我们的情感细腻的那部分,因为人间再伟大的创造,也不能和天工相比,不然怎么有“天工开物”一说呢?
摘自《重要的不是岩彩》一文 《东方岩彩》杂志第二期 P17
张新武岩彩作品《果实》 35x40cm 2OO4
注
本篇推送文章各位作者的职务,均以2007年《东方岩彩》杂志发刊时所担任职务为准。——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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