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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我先生的“妙墨系列”使我想到了传统中国草书,也想到了现代法国柯乃柏的作品。
“妙墨系列”的成功首先得益于张先生独创的“呛笔”之法。这种笔法不同于传统草书千锤百炼的“招式”、甚至某种程度上是对那些固定化的“招式”的瓦解和消弥,但就作者创作之前对于笔墨工具、创作状态等等因素的不断调试而言,它在本质上又与传统草书有着非常深刻的联系,或者可以是是将传统草书所强调的瞬间性表现推向了一个极端,把书写的当下性浓缩到不能再浓缩的刹那。因而,从这一层面上讲,张先生的“妙墨”有出处,又与它的出处有所不同,应是一种由传统发源、非常现代的表现。
类似的做法,我们曾经相识的大概只有法国的柯乃柏了。柯先生将书法简化为不能再简化的“一”,在“一”这个最简单的汉字同时也是汉字笔画的极端范围内,体验笔毫在“一”中平静运行的微妙波动与内心世界的联系,它似乎可以无限制地迁延而下、直接永恒—— 在“一”之中的永恒。而张先生则代之以犀利、代之以时间上的极限化,将之还原为一个急促的喘息、一个流盼的眼神,这无论如何又是另一个极限。
永恒与刹那的较量,牵涉进东西方两位不同文化背景的现代艺术家,使他们在同一点上相交。如同古希腊的神人雅典娜所说的:向两个不同方向射出的箭,当它们相遇的时候,奇迹就发生了。张先生和柯先生的不同做法是否可以冠以奇迹之名,是我所不知道的,但他们的作品的的确确给我带来了非同一般的震撼。
作者:梁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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