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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0年2月20日
亲爱的母亲
这些天,
我一直想着给你回信,
但总没有时间。
我每天从早画到晚,
而时间又总是过得很快。
我很想念约翰娜和提奥,
你也跟我一样吧。
当我收到他们的消息
说一切安好的时候,
真是太高兴了!
威廉敏娜能留下来帮忙真好。
其实我觉得,
我更高兴提奥用父亲的名字
而不是我的来为他儿子命名。
最近我总是想起父亲。
不过现在也挺好的。
我已经开始画一幅画了,
可以挂在婴儿的卧室里:
大幅的白色杏花盛放在蓝天下。
1890年5月11或12日
亲爱的提奥
我在画一幅明绿色背景里的玫瑰,
以及另外两幅大束的紫色鸢尾花。
其中一幅是粉色背景,
绿,粉和紫的组合
产生了一种融洽温和的效果。
与此相反。
另一幅画中,紫色的花朵
(胭脂红和纯净的普鲁士蓝)
从醒目的柠檬色背景中脱颖而出,
花瓶和桌面则是更深的黄色调,
造成了一种奇妙且不相称的互补色,
而这种对比又互相增强了彼此。
约1888年8月18日
亲爱的伯纳德
啊!仲夏时,
这里的太阳特别好。
阳光直直打在头上,
要是你,你肯定会疯掉的,
这点我毫不怀疑。
不过,我都已经疯了,
所以干脆很享受。
我正琢磨着用六幅向日葵的画
来装饰我的工作室,
这个方案是让纯粹或者混色的铬黄
从各种背景上迸发出来
——从最淡的韦罗内塞绿到品蓝的蓝色
——用漆成铅橙色的木条做画框。
效果就像哥特式教堂的彩色玻璃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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