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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我笔下的画面,时不时给我一种 说不清的“恍惚”。 那是一种莫名的感悟,像是什麽东西“缚了身”,让你身不由己又有点儿欲罢不能,一种倾诉的欲望?一种被现实‘幻化’后的思维充斥着的懵懂。面对这些画面,我想不出该叫它什麽。‘触 — 感’? 姑且就叫它“ 触 感 ”罢 。这,是我冲着画面发愣时的闪念。
我住的地方儿,是个不错的去处。想干事儿的人在哪儿 都闲不着,澳大利亚的塔斯马尼亚不能算个小岛了,据说有三个台湾那麽大,人口约50万罢。是啊,国内的朋友问起来,我常说背着相机一个人 儿在海边儿溜达,一天都见不着个人影儿。。。我时常带上几听儿啤酒,半拉柠檬,就出门儿了。一拍就是多半天儿!
海边儿经常能碰见单壳儿的小鲍鱼似的蛤蜊跋在岩石上,找块石头敲下来,挤上点儿柠檬汁儿就是尚好的下酒菜。说真格的,当下 ,这得叫‘七星级’待遇了。九二年,我一到岛上,就写了幅对子:鸟语花香地 山清水秀天。在这片球之南半的‘ 桃花源 ’里,我一呆就是小二十年。
去年,我也是七月上旬回澳洲的,从同道楞山那儿寻来的长秆儿超长锋毛笔,据说是马尾巴做的,象个“ 拂尘 ”。就是笔秆儿太长,一米多吧。说它超长锋,现在才知道,20多,30多,40多公分的都有卖的!可那会儿,只有一支20多公分的-楞山送我的那支。怎麽也没想到,这种通常用来当装饰品的‘拂尘’式的毛笔,竟然一下子让我着魔似的‘鬼迷心窍’。从随意把玩到小心翼翼地蘸上砚田里的剩墨挥毫初试,正可谓一触即发!在60来天的工夫里,鬼使神差似地挥运出整整一个《 触感2010 》系列上百幅习作来 。
九月底,当我再次返回故里时,决定在北京恢复我的“ 回溪草堂 ”。 从西郊的花园村迁至北郊以北的天通苑。
我这人,虽说旅居澳洲,每年总得回来几趟。怎麽说呢,零二年时,我诌了一首小诗,六十抒怀:“ 临风把酒半酣行,南北东西寄泊萍;觥筹交错浑一梦,紫禁城头许多情。”老北京皇城根儿的这点儿缘份,走到哪儿也撂不下啊!其实,不少朋友早就劝我回北京,一晃儿三四年啦才定下来。水墨这玩意儿,鼓抖了三十年啦!八二年开始尝试中国书法的‘现代派’模式,八七年之后又探求‘ 逃离书法 ’、‘ 解构文字 ’,追寻‘ 线的自然’。西人克利,拎着一根儿线散步;我想,一个中国人凭借 ‘ 颠张醉素 ’的底蕴,舞着一团儿线梦游,还应该是有可能的,仅企盼我的“ 触感 ”系列,能成为《大我妙墨》之后的又一次攀升。
前些年在德国人 施耐德先生策划的《 传统与反思 》当代艺术展览里,展示了我的影像装置作品 —— 《 线的自然 》。我一向认为:一幅好的作品,不论书法绘画,还是摄影。最好的欣赏学习玩味方式,就是在作品面前呼吸、吐呐。用你的视觉、听觉、嗅觉,调动你全身心的所有感悟,静静地静静地吸允~。在大自然的各种景观、画面、痕迹面前,都要 尽情地“ 静静地静静地吸允 ”。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以至於我创作的不竭之源。
记得,那首 《 线的自然 》里有这样几句:
自然中的线
在风、霜、雨、雪的迷茫里
游弋 聚散 飘零
线的自然
在晨曦暮霭的幻化中
相识 热恋 催生……
二零一一年九月 大我於塔斯马尼亚 乔治城 一隅精舍
作者: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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