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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00年,敦煌藏经洞的偶然发现让 5万余件敦煌遗书重现人间。从十六国到北宋时期的经卷文书,为研究中国及丝绸之路古代历史、地理、宗教、经济、政治、民族、语言、文学、艺术、科技提供了数量巨大、内容丰富的珍贵资料,是20世纪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敦煌石窟艺术以及莫高窟藏经洞出土的文物,反映了一千多年间丝绸之路上的历史变迁和艺术流变,记录了古代多元文化的交流与融合。其数量之巨、价值之丰富震惊学术界,旋即促成敦煌学的诞生,热度绵延,持续至今。敦煌石窟在沉寂了600年之后,重新回到世人眼中—— 即便沧桑起伏,依然恢宏壮丽,动人心魄。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开幕式嘉宾合影
2022年8月29日下午,“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在中国民生银行捐赠运营公益机构——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开幕,8月30日开始向公众开放。
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与敦煌研究院联合推出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展览由三大部分组成:以“经典敦煌艺术”历史性叙述敦煌艺术成就,以“藏经洞专题”展示敦煌学的宏阔博大,以与“1940年以来的敦煌艺术与精神”展现敦煌的现实活力。展品由文物、临本、现当代名家之作构成,280余组件的数量使其成为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敦煌主题展。
展览开幕式由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馆长李峰主持。开幕式出席嘉宾包括:中国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诸迪;中国美协主席、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新华社原副社长严文斌;中国美协副主席徐里;国家博物馆副馆长刘万铭;中国美术馆副馆长安远远;北京大学燕京学堂院长董强;吴作人国际美术基金会理事长朱青生;北京市朝阳区文化和旅游局党委委员、副局长刘芳;展览共同主办方代表:敦煌研究院院长苏伯民;敦煌研究院副院长罗华庆。中国民生银行有关负责人也出席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特别挑选了70多年来敦煌几代艺术家临摹的8个不同时期的原大复制洞窟,100多幅临摹作品和20幅高保真数字化复制壁画,这些作品渗透着几代敦煌人对敦煌艺术的理解与感悟,真实地再现了敦煌艺术的神韵,多领域、多层次展现敦煌石窟艺术。
一层展厅 展览现场
在展览现场,敦煌研究院院长苏伯民表示“敦煌是丝绸之路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他的建造历史就持续了1000年。此次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是近些年规模最大的敦煌文化大展,其中包括复制的8座最精美的洞窟。过去主要是围绕壁画的内容展开考古、历史,东方学的研究,近些年我们还加大了哲学思想和人文精神方面的深入挖掘。敦煌文化既反映了多元文化,交流荟萃,交流互鉴,也反映出中国文化在历史进程中强大的生命力,对当下中国文化的发展是具有启示意义的。”
一层展厅 展览现场
20世纪初,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以整理和研究敦煌文献为发端,形成了一门国际性学科——敦煌学。本次展览,特别挑选了敦煌石窟及藏经洞发现的文物珍品及复制品50余件,以展现各种文明交融汇聚于敦煌的盛况,展现内地与边疆、中华与域外、世俗与宗教等各种文化交流融汇的成果。
位于丝绸之路“咽喉之地”的敦煌,总扼丝路南北两道,控制着东来西往的商旅,自汉代以来就是“华戎所交一都会也”,更是多元文化的汇聚交融之地。敦煌石窟,包括今敦煌市莫高窟、西千佛洞,瓜州县榆林窟、东千佛洞,肃北县五个庙等石窟群。这些石窟虽规模悬殊,但同在古敦煌郡境内,地域相近,内容及风格相似,同属敦煌石窟艺术范畴,是中国中古时期的重要文化遗存。
五台山全图 莫高窟第61窟 展览现场
展览以七个章节来呈现:藏经洞文献,十六国北朝时期,隋 、唐 石窟艺术,五代 、回鹘 、 宋西夏、 元时期石窟艺术,1940年以来的敦煌艺术,历程:讲述敦煌石窟背后的故事,数字艺术单元:元宇宙序曲。
莫高窟第158窟,中唐 600×1360×500cm (4/5比例)
首先,在一楼展厅就可以看到以4/5比例复制的莫高窟第158窟,中唐时期巨大的“释迦摩尼涅槃像”。再现释迦牟尼佛涅槃时双目半闭,充满安详喜乐,毫无世人临终时的痛苦不舍,仿若睡去,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开启了另一段旅程。显现“寂灭为乐”的涅槃境界。壁画描绘了两排举哀者像,上排19身菩萨像安然自若,下排17身罗汉像或嚎啕大哭,或捶胸顿足,同时绘有14身天龙八部护神像等。
在“释迦摩尼涅槃像”的左首是零号展厅“十六国北朝时期”。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敦煌早期石窟艺术,包括北凉、北魏、西魏、北周四个时代。无论石窟建筑形制、彩塑艺术或壁画艺术的思想内容和形式风格,都明显地受到西域佛教艺术的深刻影响。但在中原文化扎根很深的敦煌,这种西域佛教艺术,自开始就具有浓厚的本土魏晋艺术的特点。至北朝后期随着中原艺术影响的西来,出现了中国式的佛教艺术。大家都熟悉的动画片《九色鹿》就是脱胎于北魏时期敦煌壁画《九色鹿本生故事》。
九色鹿本生故事 莫高窟第257窟,北魏 60×598cm
九色鹿本生故事(局部)
九色鹿本生故事(局部)
降魔变第263窟北魏高118厘米宽229厘米段文杰高山临摹
佛、菩萨像(中心柱) 莫高窟第432窟,西魏 222×215×365cm
萨埵太子本生故事 莫高窟第254窟,北魏 125×168cm
出游四门 莫高窟第275窟,北凉 103×205cm
尸毗王本生故事 莫高窟第254窟,北魏 123×164cm
莫高窟第285窟 西魏 纵923厘米、横923厘米、高479厘米
第285窟位于洞窟中部二层,主室为覆斗顶方形窟,窟正壁(西壁)中央大龛内塑善跏坐佛,两侧小龛内各塑禅僧像,左壁(南壁)、右壁(北壁)各开四个禅窟,从禅窟、塑像及壁画看,这是一个以禅修内容为主的洞窟。此窟保存完好,其右壁有西魏大统四、五年(538、539年)的造窟题记数方,是莫高窟最早有纪年的洞窟,对于研究莫高窟的历史和艺术,均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第285窟丰富的内容,精湛的艺术成就,中西方不同的神灵,不同的绘画风格,在此窟中交汇、融合,成为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见证。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十六国北朝时期 展览现场
在一楼的另一个重要展厅是隋 、唐时期的敦煌艺术。
隋 、唐 石窟艺术 展览现场
隋 、唐 石窟艺术
佛教与佛教艺术传入后,在其漫长、曲折的传播进程中,经过与中国汉晋文化艺术的不断碰撞、融合,至隋唐时期佛教和佛教艺术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形成了中国式的佛教宗派、佛教思想、佛教信仰、佛教艺术。
隋 、唐 石窟艺术 展览现场
隋唐时期的敦煌石窟艺术发展到了最辉煌的巅峰。石窟建筑、彩塑、壁画所表现的世俗化、大众化、多样化,都是佛教艺术中国化的体现。
敦煌中期佛教艺术为隋唐时期,此时形成了中国式的佛教宗派、佛教思想、佛教信仰及佛教艺术,敦煌石窟亦进入鼎盛时期。石窟建筑以窟内正壁或三壁开龛,或设中心佛坛的殿堂窟数量最多,此时还出现了窟内塑涅擊像的涅盤窟、塑大佛像的大佛窟等。
隋 、唐 石窟艺术 展览现场
这一时期彩塑数量和内容都有较大发展,般石窟佛龛的主 尊两侧有弟子、菩萨,有的增加天王、力士或供养菩萨,数量少则三身,多则十-身。隋唐时期,特别是盛唐时期的彩塑臻于娴熟完美,通过对人物形象、衣冠服饰、面部表情等细致入微的刻画,成功塑造了许多留存至今的比例准确、衣饰华丽、造型优美、神情鲜明的形象,成为具有永恒魅力、经久传世的典范之作。
隋 、唐 石窟艺术 展览现场
这一-时期的壁画出现了中国佛教艺术独创,形象概括表现大乘佛教思想的经变画,出现了西域传入或受西域影响而产生的中国佛教瑞像和感应故事画等新题材。新兴的经变画通过雄伟壮观的宫殿楼阁,迤逦多姿的山水景致创作辽阔的境界,运用丰富灿烂的色彩营造金碧辉煌的氛围,细腻刻画佛国世界的各类人物,形象生动地表现了佛国净土的圣洁美妙。充分展示了中国佛教绘画艺术的构图、敷色、透视、传神等艺术成就。除佛教艺术题材外,这一-时期还保留有真实的历史画卷,如本次展出的莫高窟第156窟张议潮出行图。这一时期的壁画艺术经过隋代不同风格的探索,唐代臻于娴熟精湛。唐前期绘画色彩富丽,人物丰润,肌胜于骨,呈现出雄浑健美、生机勃勃的气派。吐蕃时期构图严谨、色彩明快,线描精细柔丽,人物刻画细腻,形成精致淡雅的风格。
莫高窟 第45窟(整窟原大临摹),盛唐(公元650-755年) 895×570×495cm
莫高窟 第45窟(整窟原大临摹),盛唐 展览现场
莫高窟第320窟(整窟原大临摹),盛唐(公元712-766年) 840×470×450cm
莫高窟第320窟(整窟原大临摹),盛唐(公元712-766年) 840×470×450cm 展览现场
都督夫人太原王氏供养像 (复原临摹)第130窟盛唐 高307厘米宽342厘米段文杰临摹
菩萨坐像第205窟盛唐高180厘米孙纪元临摹
叁兔飞天澡井 莫高窟第407窟,隋 152×152cm
莫高窟第220窟 初唐895×570×495cm
莫高窟第220窟 展览现场
莫高窟第220窟 展览现场
莫高窟第220窟 展览现场
莫高窟第220窟 展览现场
莫高窟第220窟 展览现场
菩萨立像 莫高窟第159窟,中唐 140cm
彩塑供养菩萨像 唐66×37×37cm
乘象入胎,半夜逾城 莫高窟第329窟,初唐 162×215.5cm
张骞出使西域图 莫高窟第323窟,初唐 136×163cm
说法图 莫高窟第57窟,初唐 192×184cm
法华经变化城喻品 莫高窟第217窟,盛唐 250×190cm
观音经变 莫高窟第205窟,盛唐 353×156cm
反弹琵琶舞乐图 莫高窟第112窟,中唐 54×76cm
劳度叉斗圣变 莫高窟第196窟,晚唐 394×999cm
文殊变 莫高窟第159窟,中唐 186×112cm,186×113cm
在美术馆二楼重要的敦煌艺术呈现包括“藏经洞”和“五代 、回鹘 、 宋西夏、 元时期石窟艺术”“1940年以来的敦煌艺术”“历程:讲述敦煌石窟背后的故事”等等。
藏经洞内景及洪辩像 莫高窟第17窟(藏经洞),晚唐 展览现场
藏经洞文献
敦煌藏经洞文物,是人类重要的文化遗产。这批数量多达五万余件的古代写本、刻本和佛教艺术品,始自晋代,延于南北朝,盛於隋唐,终於宋初。历时七个世纪。其内容涉及中国古代的政治、经济、军事、历史、哲学、宗教、民族、语言、文学、艺术、科学技术,涉及通过丝绸之路东西文化交流的许多方面。写本和刻本使用的语言文字,除汉文外,还有藏文、于阗文、突厥文、回鹘文、梵文、粟特文、希伯来文等多种文字。浩大丰富的藏经洞文物的世纪性发现,对於研究我国魏晋至唐宋时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 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珍贵资料。
藏经洞内景及洪辩像莫高窟第17窟(藏经洞),晚唐 275×412×310cm
光绪三十二年(1906)重修藏经洞所在的三层楼
斯坦因所劫掠之写经包袱
斯坦因劫掠敦煌文献选
三国志·步骘传残卷晋 24.3×42cm
归义军衙府酒破历宋 33.5×118cm
敦煌藏经洞 展览现场
敦煌藏经洞 展览现场
敦煌藏经洞 展览现场
五代 、回鹘 、 宋西夏、 元时期石窟艺术
展览现场
晚唐武宗、后周世宗两次灭佛使佛教道到沉重打击;佛教各宗派已日趋衰落;唐中叶以后经济重心开始南移:海上丝绸之路兴起,陆上丝绸之路趋渐衰弱,上述诸多因素影响下,教煌石窟佛教艺术也呈衰退趋势。但五代、宋时期统治瓜(今安西县),沙(今敦煌市)的曹氏归义军政权经济、政治、外交、举措得当,宗奉佛教,设置画院与技术院,形成了院派特色,石窟佛教艺术仍显繁荣景象。西夏、元时期受到中原绘画艺术与藏传密教艺术的影响,也不乏精品佳作。如榆林窟第2窟《水月观音》,无论从造型、山水云气、结构布局、意境神韵都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水月观音榆林窟第2窟,西夏 147×152cm
胡人牵驼砖 唐 35.5x34x6(花砖)
龙砖 五代 25.5x51x9
如意卷草纹砖 五代 35.5x35x6.5
文殊变榆林窟第3窟,西夏 295×225cm
展览现场
1940年以来的敦煌艺术
敦煌石窟艺术手法博采众长,中西融汇贯通。1900年藏经洞发现以来,敦煌石窟重新回到人们视野
鼓动起一代代艺术家们的创造激情,推陈出新。七十余年来,常书鸿、张大千、孙宗慰、董希文、段文杰等艺术家或忠实临辜,或描绘敦煌风貌,或表达精神图景,留下丰沛的新的创造。本章节选取1940年以来37位70余组件作品,从中可窥见敦煌的现实活力,它在持续给今天的艺术家、文化创造者以启发。
展览现场
第一部分敦煌的形与象
呈现四十年代以来,艺术家们以敦煌石窟艺术及当地人日常生活为创作源泉的绘画作品,广泛汲取各种艺术养料,在忠实于客观对象的写实基础。上,注入个人创造,巧妙地以现代手段继承并发扬了“以形写神”的传统。
孙宗慰,《月牙泉》布面油画,1943年 64×82cm
月牙泉是大自然赐予人间的神奇礼物,此幅是最早描绘这一人间胜景的力作之一。画面上,骆驼的形象被拟人化,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天真善良的光芒,“柔中带刚”的线条将旷远的荒漠、甘泉与泉心绿洲凝缩在四角空间之内,勾勒出人与动物、动物与自然的共生相应,洋溢着灵动饱满的生命意趣。
常书鸿《奶奶》布面油画,1950年 58x42cm
何启帆从解放前就担任邮差工作,在当时经常前往敦煌文物研究所递送公函和邮件,因而与所长常书鸿相熟。常书鸿去敦煌县城公干或办事时常在何家驻留,本幅作品正是常书鸿在何家停驻期间为何启帆的母亲何李氏所作。留学于法国里昂国立美术学校及巴黎高等美术学校的常书鸿回国投身敦煌石窟研究后,暇余创作的本土题材油画仍带有造型严谨的古典主义风格。画面整体被赋予柔和的光感,淡红的色泽与明暗调子勾勒出人物的面部轮廓与肌肤褶皱,领口翻出的赤色点缀在暗色布料之上,呈现出静穆而平和的效果。
喻红,《天井》布面丙烯,500 x 600 cm 2009年
《天井》是一件穹顶壁画式的作品,观众需要仰视才能观看,其展示方式来源于敦煌洞窟壁画。四周一圈的栏杆为人物界定了空间,这既是对传统构图的戏仿,又是对当代市井的重塑。大面积的金色使人物抽离于日常,形象独立于背景,写实的身体获得一种剪贴效果。人们与背景相区隔,又与栏杆发生关系,他们或是操持同样的动作,或是沉浸自我的状态。在有限的空间中,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为生活而奔忙。
杨茂源,《曼陀罗·骆驼2》骆驼标本,牛皮,橡胶气囊等,270 x 190 x 190 cm,2014年
杨茂源热衷于田野式的工作。《曼陀罗·骆驼》系列取材于敦煌所在的西域区域神话。艺术家在骆驼背部的驼峰上充气,使驼峰鼓起,变成圆形的“曼陀罗”。骆驼在西部神话中具有神兽的位置,艺术家以此将熟悉的物件从生活中抽离,使得沙漠之舟呈现出陌生二新奇的形态。
邬建安,《刑天》黄铜激光镂刻,154×104 cm 2013
邬建安一直着迷于中国古代神话、民间故事和历史传奇中的各种典故与形象,他的艺术创作也从传统的剪纸、皮影等民间技艺中汲取营养和灵感,以拼贴、镂刻、装置等技法重现。邬建安在对神话故事、珍禽异兽、民间传说的再现和重构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刑天》的形象出自《山海经·海外西经》,早期敦煌艺术也曾大量出现中国传统神话故事,在中央美术学院执教的精英艺术家与敦煌的画匠们因之相逢,显示出敦煌艺术方式绵延千年的旺盛生命力,有着深沉的古意,充满律动却又神秘且庄重。
刘商英,《胡杨与沙39号》布面油画,160 × 240 cm 2016年
在《胡杨与沙39号》这幅画中,守望者们似乎就隐藏在沙粒中,默默地注视着观众,引导着观众的以俯视的角度观看干枯的胡杨纽结在一起的枝干。胡杨与沙以另一种方式活着,在它们泛黄的皮肤之下蕴藏着坚硬挺拔的力量,那是自然生命的力量。
庄辉 《祁连山系-31》 单路视频彩色有声18分15秒 2020年
申亮 《师傅又被妖精抓走了》 木板水彩 高30厘米宽24厘米2022年
第二部分敦煌之影与敦煌精神
意在超越客观再现的艺术探索,以行为、装置、镂刻、三维绘画等多媒介、多元方式来表达敦煌精神。面对敦煌这个厚重的传统,今天的艺术家作为时代的亲历者表达出独特的个体生命经验。
郝量《榆林窟孙行者像之二》绢本重彩,39.2×29.5 cm 2014年
艺术家郝量在绢本重彩作品《榆林窟孙行者像之二》中几乎复现了榆林窟壁画中孙行者的姿态:一手持竿,一手举起,眺望远方。艺术家用自己熟谙的细腻工笔对壁画的笔触和肌理进行媒介上的转译,色调也从鲜艳的红绿对比变为了标志性的深灰配色。画中悟空不是后世金光万丈的“齐天大圣”,而只是一位身处微处的行者,在云雾中眺望着远方无尽的旅途。
从榆林窟的《师徒取经图》出发,讲述了《西游记》在中国艺术中的 独特表达一无论传统版画, 还是电影、卡通、当代绘画,均由精彩之作的呈现,艺术的主题从来限制不了真正伟大的创作,它穿越时空的隧道,折射出动人的艺术魅力。
展览现场
历程:讲述敦煌石窟背后的故事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
早在1944年,以常书鸿先生为代表的批有志之士怀着对祖国传统文化的无限热爱,在沙漠深处的莫高窟创 办了敦煌艺术研究所,开始了敦煌石窟的保护研究事业。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更 名为敦煌文物研究所,1984年,乘着改革开放东风,在省委省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关怀下,敦煌文物研究所扩建为敦煌研究院,在敦煌文物保护、研究、弘扬等方面逐步形成了科学的体系。
元宇宙序曲
民生现代美术馆三楼是数字艺术单元“元宇宙序曲”策展人李贵明、李佩琦。
三楼大阶梯 展览现场
钟飙,《洞见》交互影像装置,长9米宽3.5米高3米 2018
虫洞又称时空洞,是连接多维天体的时空细管。观众可以穿过光的隧道,在通往彼岸的路上体验无常的当下。一切早已存在,只有经过时显形。“洞见”既是指观众进入“虫洞”中的所见,也是通过沉浸式体验所激发的种种领悟。
费俊《情绪的形状 #001》自动粉笔机械装置绘画,尺寸可变 90×120cm 2020
《情绪几何》3.0是艺术家费俊与代数几何数学家许晨阳以及心理学家刘正奎进行跨学科合作的艺术实验项目的阶段性成果。作品邀请观众在互动装置的暗箱中触摸几何模型,触摸的情绪会通过心率等生理数据采集设备记录并计算出来,这些情绪数据会按照三种气质类型影响与之相匹配的初始几何图形,生成一个个“因人而异”的情绪化的几何图形,并最终通过自动粉笔机械装置绘制在黑板上。
费俊《情绪日志》数据生成影像可变尺寸 2021年
《情绪日志》是一系列以艺术家的日常情绪数据来生成的图像日志,这些情绪或来自某一次的街头邂逅、某一刻的莫名惆怅,也会因周遭的种种事件而影响,抑或是对新冠病毒的恐慌、也有对美国大选的失望;这些本无意义的情绪数据被艺术家使用心率采集设备“客观”地收集起来,通过情感算法和可视化工具,艺术家开始不断生成自身日常情绪的日志。与个人日记不同,日志不会受到客体意识的左右,也不会因为人为的写作而丢失原态。数据会绕过经验、教养和语言,直接穿透身体,在不经许可的情形下生发成图像;这份日志不主观,也未必客观;它貌似虚拟,却和每个实在的日子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缠。
田晓磊《"MYTH"神话》 高600厘米宽300厘米 2018- 2021年
线上策展项目《我们人类在火星》 程毕迪斯、方政、费笑天、葛宇路、宫-宁胡帅、胡婧飞、梁嘉慧、胡靖、黄筱茜、康艺、李若菡、李思慧、李思奇、李尚儒、陆琦、雷宏才、连吴楚、毛嗡嗡、彭嘉、沙靖海、邱宇全力、宋冠璁、王鹏、王才温晓彤、邢诺、熊淼、许小艺、杨日升、杨松、张熙、艾逸天、梁文华、苏永健、吴碧琳、王东翰、
熊樱菲、肖靓 长800厘米高60厘米宽300厘米 2022年
从公元前366年的河西走廊最西部的敦煌, 穿越两千多年时空来到2022年的北京, 古老洞窟里的飞天“神话”向元宇宙世界的未来“神话”递进穿梭。 数字艺术单元以元宇宙数字艺术作品打开不同艺术体验的钥匙, 试图通过“敦煌”将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链接在一起, 从而让公众获得非凡的艺术超时空的多维度共鸣。
古往今来,敦煌艺术创作者们带着对不可见时空的盼望、想象和信念,自公元三百多年起,在河西走廊最西部的大漠戈壁,用苦行者般终其毕生的创作,留给后世灿若繁花的作品。
展览现场
时空穿越两千多年,元宇宙概念的设想被当代科技手段不断充盈,在Web3.0即将到来的时代,数字艺术家们充分想象着未来与现实世界映射交互的新型视觉场景,带着对另一个同样不可知的超越现实所在之时空的想象力与信念,在这个全新领域内,进行视觉实验、互动体验、数字孪生、社会生态等多维度的探索与表达。
本单元通过钟飙、纪英、费俊、田晓磊等艺术家的VR、AR、3D、 互动装置等可视化工具及创作语言,试图带给观者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与鉴赏方式,从古老洞窟里的飞天“神话”,向元宇审世界的未来“神话”递进穿梭,开启思考与感知未来的多维度共鸣,将历史与当下链接,通过科技手段谱写元宇宙时代的序曲,带着跨越千年的民族信念,共同想象更加辉煌的文明篇章。
据悉,展览将持续至2023年2月28日。
文明的印记:敦煌艺术大展
展出时间:2022年8月30日——2023年2月28日
主办: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敦煌研究院
协办:
天津博物馆、敦煌市博物馆、酒泉市肃州区博物馆、北京民生文化艺术基金会、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上海民生艺术基金会
首席赞助:中国民生银行
出品人:王磊、苏伯民
总策划:王磊、苏伯民、刘震子
策展人:李峰、罗华庆
执行委员会:
王磊、刘震子、曹大伟、曹雪森、李峰、杨雯艳、杨勇、孙晓庆、单宇红、陈鸿毅、张炳旺、王燕、李磊、奚男、梁贝宁、杨宇青、刘芸嘉、李佩琦、李贵明、赵声良、苏伯民、罗华庆、罗瑶、李 涛、魏 丹、杜 鹃、盛岩海、高万东、李小刚、王海云、华尔洁
参展艺术家:
(按姓氏拼音排序 )
常书鸿、戴泽、旦儿、丁乙、董希文、但杜宇、郝量、孔柏基、梁伟、刘建华、刘仁杰、刘商英、刘晓辉、鲁雯、秦琦、申亮、史国威、孙宗慰、王音、邬建安、武艺、闫冰、杨茂源、喻红、袁运生、张光宇、张雪瑞、赵亮、郑国谷、庄辉、张鼎
支持:
甘肃省文物局、中国敦煌石窟保护研究基金会、维他命空间、常青画廊、麦勒画廊、香格纳画廊、魔金石空间、佩斯画廊、没顶画廊、站台中国、势象空间、偏锋画廊、耳朵里的博物馆、翰 ·艺术中心、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北京国图创新文化服务有限公司、杭州世间乐见科技有限公司(大有艺术)
作者: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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